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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双子塔还是屹立不倒,该说是命中注定么,也罢,不急于一时。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群 ”

“你怎么这么希望这里倒?这对你来说有啥好处?”

“没什么好处,单纯是为了泄愤而已,不过不是替我自己,我没什么怨言。”三水心雨喃喃道:“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但是大多数人的反抗只停留在言语层面,他们愚昧,短见,又自私,只知道‘不公平’,却不想想不公平的原因,也不想改变自己,只希望能够有一个名为真理的无形大手操控一切,替他们讨回公道。”

“莫无决他一直都做错了,他无论民众好坏,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践,太过漠视生命了,会撒娇的狗和吵闹的狗吃的一样多,这怎么能叫绝对的正确呢?”

“但好在,有我这位他们心心念念为他们站出来说话的代表,我便来化身为这只大手,为叫的最响,声音最大的那群人满足愿望。”

鲁莎卡寻思着她还蛮中二的,但考虑到她的行动力能够把中二化作现实,倒也挺佩服的。

但她后面那段话让鲁莎卡突然明白了“混乱邪恶”与中二病的区别。

“珠泪领主你不懂这种感觉有多棒,如果我在完成了那些人的心愿后,他们发现结果并不如所愿,反而开始懊悔,怒斥,对过去的自己进行自我否定。这颗他们自己过去亲手发射的魔法飞弹,正中如今他们自己脑门的那一刻,那时露出的表情真是非常精彩。”

鲁莎卡:“呃,也就是说你想打他们脸?那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把我整迷糊了,你内心是觉得双子塔是正确的,还是觉得那些吐槽的民众是正确的?”

三水心雨耸了耸肩:“都无所谓啊,我只想看到大厦崩塌后那些本来叫嚣着希望它倒塌的人们的绝望,以及那些曾经没有发声的人开始切割他们,与他们互相攻击的样子。”

“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感觉自己这一辈子为了能够安心站在最高点处独善其身,那些日日夜夜所有的付出和努力,全都是值得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拼了命的加入议会,然后拼了命的完成工作?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无私奉献嘛。”

“再说了,双子座你把思妮迪王国打成那样,在战场上拼了命的战斗,不也是为了如今成为珠泪大公后,让那些人替你去死嘛,你如今也已经高高在上,享受到了那些被你淘汰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安心感’和‘优越感’,我们是一样的。”

鲁莎卡缓缓将手背在身后,手指轻轻内扣,就要召唤武器:“不,我们不一样。”

萨尼铁塔:(算了,她好歹是【议会成员】和【天秤座】离我们导导爆号太近,周围都是士兵,给她点尊重,不要节外生枝。)

“嘛,但是这些也不重要,送你个土特产。”

鲁莎卡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举动,从铠甲里摸出了一把刻着珠泪领徽章的短剑丢给了三水心雨。

鲁莎卡:(像这种人,放在地球,我互联网大判官判她必须每天给三o杀打一次好评,每次至少50字,每次稿子内容不得重复,不得水文,不得阴阳怪气,要体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欢,不合格重写。)

萨尼铁塔:(我勒个互联网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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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旅途加在一起才半个多月,总体来说,赶路上花的时间都比办事儿花的时间要来得长。

此行虽然有小小地坎坷,比如见到了一个能克制自己构筑的空间系法师,战斗方面稍微有点尴尬,但总体还算是顺利,把想办的事儿都办完了,把想办的人也办掉了,顺便还带了点从游末邦里捎回来的土特产。

对此,鲁莎卡发表了自己的评价:“难怪特蕾莎喜欢掠夺信仰之力,这抢的就是比捡的快啊,我之前整那些祝福的时候,要么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要么就是在那边全明星大乱斗,这次去埃斯特伦,就感觉打得还不如之前那几次刺激。”

“这就仿佛是我刚刚入坑游o王的时候,最开始我玩的是斩机,我发现赢得非常轻松,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的卡组强罢了,后面我开始换卡组玩,我玩雷精,玩珠泪,玩蛇眼,玩ubr,玩雷火,玩刻魔,玩码丽丝,但我奇怪地发现,我好像不管玩什么卡组,都是把对手嘎嘎乱杀,我才意识到原来强的不是卡组,是我啊。”

鲁莎卡顿了顿,他生怕好兄弟不知道o戏王的梗,于是还变了个版本:“我一开始玩农的时候,我发育路玩的是千早敖隐,中路玩丰(疯)川(传)女娲,打野长期司命,辅助我也只玩蓝色女鱼鱼,结果即便从

卡牌变成了moba,我操控的鱼鱼还是一路乱杀。我甚至为了挑战自己,我上单对抗路玩法师貂蝉试图给自己上一点压力,但我发现对面不仅根本给不了我一点压力,反倒是被我摁在地上乱锤,这些例子无一不在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