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秦父和秦大哥来院里

阎埠贵这么一说,秦淮如不愿意了,阎埠贵的名声是名声,她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阎埠贵,你别乱说,你要是没有问题能现在连老师都当不了了吗?我去你们家不过就是希望你能帮着劝劝柱子,我……”

“我为什么当不了老师你不是最熟悉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止敲了我家一家的房门吧!也就是冉秋叶来咱们院时间短不了解你的情况可怜你一个女人不容易,才放你进来的,谁成想竟然引狼入室了。”阎埠贵虽然知道冉秋叶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可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说出来,况且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给秦淮如,他才能有机会翻身!

“你,你……”秦淮如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她以为这件事情过去那么久了,阎埠贵已经放下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翻盘了!阎埠贵这个解释以后,传出去了,她秦淮如的名声肯定就烂大街了,这,这可怎么好呢!

“秦淮如,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还看不上我,我就能看上你了,是我阎埠贵现在扫厕所去了,我扫厕所我也是城里户口,我也有工资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要是不愿意咱们趁早就离婚,别背着我干一些见不的人的事情。”阎埠贵火力全开,今天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好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出去,加上这段时间他发现秦淮如有点儿不老实,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敲打敲打她,等时间长了,他再走走关系,没准还有机会当老师!

“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阎埠贵同志打了何雨柱同志,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后续的事情我们会继续调查,但是你们绝对也可以私下报复。”张所长可不愿意在这看他们因为这种事儿吵架,差不多就找借口离开了!

“你放心吧!张所长,我们肯定注意,肯定注意。”易忠海连连保证,然后送张所长一行人离开了!

送走了张所长,阎埠贵没有理会秦淮如,反正他已经洗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时间了,阎埠贵转身自己就回家了,啪的一声就把家里门关上了,秦淮如看着阎家紧闭的家门,才开始着急,“老阎,老阎,我错了,我错了,你把门打开吧!我真错了。”秦淮如赶紧低头,她现在除了阎家根本没地方去,院里的其他人看见她跟看见瘟神似的,生怕扯上什么关系导致工作黄了,家也散了!

没人理会秦淮如如何,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傻柱新娶得媳妇儿看傻柱受伤了,心疼的不行,回去以后一阵的嘘寒问暖,给傻柱感动地,恨不得把命都给人家。

“柱子,这以后你可得注意了,你要有什么事儿,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才好啊!”

“这次就是一个意外,以后我肯定注意,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严重,实际上内里一点儿问题没有!”傻柱赶紧安慰自己媳妇儿,不过对于阎埠贵对他的报复,他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找机会肯定要报复回去的!

秦淮如最后还是进了阎埠贵的家门,毕竟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阎埠贵生气归生气,让他现在离婚他也找不到再好的,秦淮如虽然和冉秋叶比一点儿优势也没有,但是配阎埠贵,也算合适。阎埠贵也想好了,不管如何拖他也要拖着秦淮如,就当找了一个免费的保姆!

经过这么一闹秦淮如消停了不少,也不敢随便去勾搭别人去了,跟着阎埠贵好歹饿不死,要是没有接盘的,秦淮如肯定在城里过不下去了,秦母这时候还在派出所关着呢!

秦家已经乱套了,秦父看秦母一直没有回来,让人送来了口信,秦淮如根本不敢和秦父说秦母被抓进去了,只是推脱了自己家里有事儿,让秦母再待两天,下个月再回去。

秦父和秦大哥看秦母一直没有回来,直接就找到了城里,“你好,秦淮如是住在这个院吗?我们是她大哥和她爹。”秦大哥站在院子门口,小心的询问着,秦淮如嫁过来这么多年,他们就嫁给贾东旭的时候来过一回,打听了好半天才勉强找到了这里!

“秦淮如,老阎,秦淮如她大哥和她爹来了,你们赶紧出来迎接一下子。”刘海中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自从阎埠贵不是院里的三大爷以后,阎埠贵就再也不敢堵门了,每天下班回家就躲在家里,也不出来待着了,所以这个守门的活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刘海中。

秦淮如没想到他爹和大哥竟然来了,来了她也不能不出去迎接去,“爹,大哥,你们来了,赶紧屋里坐。”

“淮如,我记着你上次回去不是说你住在中院的正房,怎么现在又住在前院了。”秦老爹接过秦淮如端上来的水,大口的喝着!

“因为你们家秦淮如不要脸,半夜爬上了我的床。”阎埠贵阴沉着脸坐在屋里,看秦淮如父亲来了,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正好你们来了,赶紧给她领家去吧!”

“老阎,我们都领了结婚证了,我就是你们老阎家的人了,你别不要我,我……”秦淮如看阎埠贵这个样子,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那个,我们,我们是来接淮如她妈的,淮如她大嫂回娘家了,现在家里没人照顾,我看你们家也没什么事儿。”秦大哥看秦淮如现在这个状态,知道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并不想管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只想让自己老娘回去照顾一家人去,他们家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吃上正常的饭菜了,要不然他们肯定不会和大队长请假来城里接秦母回去!

“怎么?秦淮如没和你们吗,她妈因为虐待儿童,被抓进去教育了。”阎埠贵没好气的说,即使秦淮如想拦着也拦不住,况且秦淮如现在在阎家的地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虐待儿童?什么意思?”秦父盯着阎埠贵的眼睛,不解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