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薄总什么时候开始迷信了

第一百四十章薄总什么时候开始迷信了

“浅浅…”温母吃了一惊。

滚烫的液体,瞬间在薄鼎年皮肤上烫出红痕。

他却顾不上疼,满眼惊惶地看向温浅:“浅浅,你别动气,小心孩子!”

温浅胸膛剧烈起伏。

苍白的脸上因激动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指着门口,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滚!薄鼎年,我不想再看见你,更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浅浅,不要激动。”温母连忙扶住温浅,转头怒视薄鼎年。

“你先走吧!这里不需要你照顾,快出去吧!”

薄鼎年看着满地狼藉。

又看向温浅决绝的眼神,喉间发堵。

他昨晚一夜没睡,非常用心的准备了这些早餐。

而她一口没吃,全部掀翻了。

“……你别动怒,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薄鼎年声音带着一丝伤痛,手背开始起水泡。

但他没有估计疼痛,而是弯腰默默捡起地上的保鲜盒和保温盒。

“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要再过来了。”温浅声音冷的像冰。

她确实不想在他一眼。

一想起他痛心疾首的将林兮曼抱在怀里时的一幕

她就再也爱不起来了。

吃一堑,长一智。

这辈子。

她宁愿不要爱情,也坚决不要做个圣母心的恋爱脑。

温母神情也极沉重,“出去吧!”

薄鼎年心中又堵又疼,深深注视着她,“……浅浅,你不用这样子。”

“就算我们做不成夫妻,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以后你遇到任何的困难,都可以找我。”

温浅眼底一片冷霜,“用不着,出去。”

薄鼎年喉结滚了滚,只能转身离开了。

尽管他心中更在乎兮晴。

但他也并不讨厌温浅。

他知道对不起她,对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但他还是想亲自为她做些什么。

想尽可能的将伤害降到最低,尽可能的在其他方面弥补她。

可现在看来,温浅丝毫不给他任何弥补的机会。

薄鼎年走后。

温浅的情绪还是受到刺激,小腹又开始一阵阵收缩疼痛。

“嘶呃…”

温母见状,慌忙上前查看,“浅浅,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温母慌乱地扶着温浅躺下,伸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不到两分钟。

医生和护士急匆匆进来。

“怎么了?什么情况?”

温浅浑身起了一层冷汗,双唇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呃…我肚子又开始痛了。”

医生迅速上前,掀开被子查看温浅的状况,“疼痛是持续性的还是阵发性的?有没有出血迹象?”

温浅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艰难摇头。

护士立刻拿来胎心监护仪。

冰凉的探头贴在她的小腹上。

“滴滴滴!”

仪器发出的滴答声,在紧张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胎心有些不稳定,马上安排B超检查!”医生一边吩咐护士,一边给温浅做初步检查,“孕妇情绪波动太大,刺激到子宫收缩了,必须立刻稳定住情况。”

温母站在一旁,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发颤:“医生,我女儿和孩子不会有事吧?”

“先注射三支强效保胎针。”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吩咐护士准备针剂。

很快。

护士给她注射几支安胎针。

“送薄太太去B超室,再做个比超。”

“好。”

温浅被转移到了小推车上,两个护士将她推出了病房。

“做完B超,在做一下其它检查……”

病房外。

薄鼎年还没有彻底离开。

他正站在走廊的窗口吸烟。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

他的双眸布满红血丝,眼窝一片乌黑,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也长出胡茬。

更抽了一支烟。

他看到温浅被推出了病房。

“浅浅怎么了?”他慌忙追上去询问。

“薄总,薄太太要去做个B超检查。”

薄鼎年心头一紧,烟灰不小心落在手上,烫得他指尖发麻也浑然不觉。

他快步跟上推车,声音都慌的颤抖:“她怎么突然要做检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浅浅…浅浅…”

他紧追几步,想要握着她的手。

可惜。

他又不敢太靠前。

护士脚步没停,“薄总,具体情况需要看检查结果,您请先去一旁等待结果。”

薄鼎年听了,心里更加放心不下。

“浅浅不要怕…”

“你们听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他们母子。”

温浅闭着眼,听到他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

“薄总放心,只是做个B超检查。”

直到温浅被推进B超室。

薄鼎年才停了脚步。

他焦虑不安的等在外面。

一向不信鬼神的他,慌的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起来。

他不单单想要脐带血。

他更想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大概是血脉感应。

他真的很怕孩子保不住。

“老天保佑,天地诸神保佑浅浅和孩子平平安安。”

“只要他们母子平安,我就在太平山买一片土地。建一座寺庙,供奉神明,为他们母子祈福。”

港城寸土寸金,土地贵的离谱。

买一块地皮,建一座寺庙,至少要十几亿。

但无所谓了。

只要能灵验,多建几座也没问题。

“除了建寺庙,我薄鼎年愿意每年拿出一亿做慈善……”

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模样及其虔诚。

特助安迪和欧文互望一眼,都一脸惊愕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其他保镖也都噤若寒蝉,吓的大气不敢喘。

“薄总这是怎么了?是在祷告吗?”

“嘘~,别打搅薄总求神拜佛。”

欧文一脸发绿的表情,快要憋出内伤,“薄总之前从来不信这些的,怎么忽然就开始迷信了?”

他们都跟在薄总身边做事很多年了。

薄总一向杀伐果断,雷厉风行。而且相当自信,眼光如炬,他看准的投资,样样赚的盘满钵满。

只要是薄总想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现在,薄总冷不丁的变得神叨叨。

他们真的好不习惯。

薄鼎年正在念念有词的祈祷。

温浅已经做完B超出来了。

还不等温浅完全推出来。

薄鼎年已经快步上前问结果,一脸焦灼的问,“怎么样?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