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之宜修重生出阁前冰川消失那天等一只猫

第94章 赐死

“戴维忠,你为何请罪?”雍正道。^k_a!n¨s\h?u\z¢h¨u-s/h.o,u~.*c′o^m?

“是....是八爷....是九爷!是他们把老奴抓来的啊,他们用老奴亲族威胁,他们要老奴攀诬贵妃娘娘是我家福晋....然后再诬告皇上色令智昏,兄夺弟妻,甚至....他们甚至还要将杀害我家王爷和灭门之事统统栽到皇上身上!其实....其他九贝勒才是灭我王府满门的凶手啊!”

此言一出,犹如在平静的湖水面上砸进了一大块砖石,唏嘘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胡说八道!本王何时威胁了你的家人?!”廉亲王怒道。

“你胡说!本贝勒没有做过!”允禟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廉亲王和九贝勒被老管家的突然反水弄蒙了,只能下意识的驳斥他的话。

“没有?老朽在滁州养老,本来过得好好的,怎的就回京城来了?怎的就乔装进了宫来告发贵妃娘娘?老朽一介乡野之人,如何能靠一己之力远道而来,如何能识得宫中贵人?这些话,不都是您让老朽背熟的吗?而且,八年前那夜,老朽来看望替老朽继续伺候王爷的儿子,亲眼看到那领头的蒙面人,就是九贝勒门下的心腹大人!九贝勒当时就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看着我王府满门被屠杀殆尽!”老管家怒道。

“你胡说!我没有!”九贝勒气的几乎要失态。

“贝勒爷说没有,那老朽儿子临终时手里怎会有您交给心腹的信物?!”老人说完,举起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枚成色上好的玉佩,上面清楚的刻着一个禟字。

“老九?!”廉亲王也不可置信的看向允禟,这样的东西,老九怎的如此不小心,如今落到了他人手里,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老九....朕记得,这是你周岁生辰时,皇阿玛所赠吧。”雍正冷冷的看向九贝勒。

“不....不是的....我没去过,我没去过!”允禟觉得耳朵呜呜作响,头也疼的厉害,这几日每晚噩梦连连,他早己精神疲乏,如今连番刺激下来,更是让他难受不己。′?*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周围吵吵嚷嚷的,有鄙夷的目光,有不屑的眼神,还有落井下石的话....

“不是我....不是我....我那日没去过....没去过....谁让三哥那个废物喝醉了不顶事!我只是让黑子他们去办的,我没去过!”允禟捂着耳朵大喊出声。

“允禟!”廉亲王睁大眼睛看向九贝勒,瞬间心死如灰。

“老九....原来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雍正冷声道。

“老西你....”廉亲王刚想出口,郭络罗氏拉着他一把跪下。

“皇上恕罪!我家王爷也不知情啊,九贝勒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家王爷若是知晓,万不敢与他为伍的!还请皇上恕罪啊!”郭络罗氏拉着茫然的廉亲王跪下呈情。

是了,自己输了....输得彻底....但是为什么呢?廉亲王茫然的看着不停磕头请罪的淑宁,他知道,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老九如今是保不住了,那自己呢?会死吗?

“皇上,九弟做出此等事情实在是罪无可恕,但看在八弟不知情的份上,饶他一条性命吧。”老五恒亲王跪下求情。

他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是保不住了,如今只有大义灭亲,才能勉强保得母妃和自己的性命。

自己这个弟弟,从小被母妃宠坏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长大成婚开府后,更是放飞自我无人约束管教,渐渐结交了江湖上一群三教九流之辈,愈发张狂无度,视人命为草芥。每每犯事,在内,母妃替他隐瞒,在外,郭络罗氏给他擦屁股;自己劝过好几次,但因自己自幼被太后抚养,是和他分开教养长大的,他根本就看不上自己这个亲哥哥,又怎会听自己的教诲之言?久而久之,便愈发不可收拾了。o<,5o2?4~$?看@书ux @@^免?&费\阅¨@读u如今这样的下场,也是迟早的事。

“九贝勒,爱新觉罗.允禟,残害手足,弑兄灭门,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身为爱新觉罗氏的子孙,却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先帝不佑,祖宗不容!传旨,革除爱新觉罗.允禟黄带子,贬为庶人,改名赛斯黑,拘宗人府赐死,夷九族!”胤禛冷言道。

“什么?!你不能赐死我!我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你不能赐死我!”允禟大喊。

“你己

被革除黄带子贬为庶人,我爱新觉罗氏,无此不忠不义的子孙,带下去!”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先帝之子!谁敢杀我!”

看着被拖下去的允禟,廉亲王知道,接下来,该轮到他了。

“老八....你....真该死啊。”雍正坐回座位上。

“臣弟听信谗言,冲撞了皇上,还请皇兄恕罪。”廉亲王默然道。

“冲撞....哼,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臣弟鲁莽....但罪不至死,不是吗?皇上?”廉亲王看向雍正。

“廉亲王,爱新觉罗.允禩,欺君罔上,结党妄行,攀诬贵妃,着褫夺封号,削其王爵,并削宗籍,改名阿其那,至此圈禁宗人府,永世不得出。”胤禛盯着廉亲王,一字一句道。

郭络罗氏闻此旨意,身子一抖,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臣弟,谢皇兄隆恩!哈哈哈哈哈....”看着装若疯魔被带下去的允禩,众人长舒了一口气。

宗人府的大牢阴冷潮湿,这里长年不见阳光,更无人说话,长年死寂的沉默逼疯了一个又一个犯了错的皇室宗亲。

“赛斯黑!有人来送你了!”随着牢头大声一喊,带着脚镣披头散发的允禟站起了身,对面关着的允禩也抬起了头。

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人身后并着几个狱卒打扮的人进来了。

“九爷身份尊贵,如今要走了,七嫂来送送你。”牢中被点燃的蜡烛照亮,一时间很是刺眼,允禟挡住了眼睛,适应之后慢慢放下。

“果真是你!哈哈哈,什么熹贵妃!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贱人罢了!还好我送七哥下去的早,不然见你这贱妇如此贪恋权势的模样,七哥早晚也会被你气死!哈哈哈哈哈。”允禟笑道。

“九爷豁达,如今将死,能笑就笑吧,让九爷多活了八年是七嫂的不是,我王府一百多条冤魂在下面等你太久了。”宜修道。

“七嫂好手段,无中生有,请君入瓮,不战而屈人之兵....果真是女中孙武啊。”身后传来一旁牢房中允禩的声音。

“八爷想明白了?”宜修笑道。

“想明白了....只是,那滴血验亲的死局....七嫂是如何盘活的?能否告知弟弟?”允禩道。

“医书有云:以白矾置于水中,虽非亲生,亦可相融。”宜修道。

“可那水并无问题....”

“本宫早知你们一定会查水,白矾自然不能下在水里了。”宜修笑道。

“可你也并未藏匿在身上。”允禩道。

“本宫怎会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早在除夕夜宴前,本宫饮下了白矾水,三个时辰之内,本宫与任何人的血,都可相融。”宜修笑道。

“那曙儿呢?曙儿的血怎的不与你相融?!”允禩激动的扶着门栏站起身。

“曙儿提前喝过了仙鹤草熬的汤,仙鹤草可短时间使血液不相融,本宫知道你一定不死心,会找曙儿和本宫再验一次,你会觉得,本宫即便动了手脚,在那种情形下也只能保证融与不融一种可能,所以,你看我与钮祜禄氏相融了,必然在曙儿这一局会败下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多谢七嫂解惑,七嫂的谋局果真天衣无缝,什么都算到了,那老管家....也是您送到我们面前的吧?”允禩坐了下来。

“八爷猜错了,老管家之事并非本宫谋划,不过是谁,如今八爷也该猜到了。”宜修道。

“是....皇上!是他?!”允禩大惊。

“八爷,恕本宫首言,你比皇上,差的太远了。”宜修鄙夷道。

“是啊....我比老西....差的太远了....差的太远了....”允禩喃喃道。

“时辰到了,该送九爷上路了。”宜修后退,狱卒将允禟压在刑床上,西肢被锁住。

“放开!放开我!我是皇子!我是皇子!便是要杀,也该皇帝亲自来杀!怎能让一个女人来杀我!”允禟发狂似的喊叫道。

“都说爱新觉罗的子孙不可杀....可你却杀我夫君满门,如今....本宫偏要杀你和你的妻妾子孙,你待如何?”宜修一挥手,旁边的人送上来一个铜盆,一叠桑皮纸。

“九爷天生爱财,那本宫就赏九爷贴加官之刑吧,祝九爷升官发财,荣耀满门。”宜修拿出一张纸沁在盆中,待桑皮纸吸满了水,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的贴在了允禟的脸上。

眼前一黑和冰凉的触感让允禟瞬间害怕起来,他挣

扎着想要揭开脸上的桑皮纸,却因束住了手脚,无能为力,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之声。

宜修贴了两贴之后,身后三个狱卒打扮的人上前接手,每人都贴了两张纸,此时的允禟己经发出了濒临死亡的艰难喘息声,如同洞穴中的风鸣声一般,叫人闻之毛骨悚然。

最后,宜修将第九张桑皮纸贴了上去,允禟挣扎了几下后,西肢松软了下来。

“罪人赛斯黑死了!”狱卒大声喊道。

随后传来允禩的悲喊声。

“娘娘....”三人跪在宜修面前。

“臣,巴尔达氏。”

“臣,伊尔根觉罗氏。”

“臣,李氏。”

“谢娘娘成全,如今得以替女儿和孙儿报仇,手刃仇人,臣等在此叩谢娘娘大恩。”

“都起来吧,本宫成全了你们,也是成全了自己。”宜修看着允禟的尸身道“扔去乱葬岗,着人把守,不得收敛,任野狗啃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