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打牌就打牌,还要用脚作弊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紫檀木的架子床上,落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林卫东是被一阵细微的痒意弄醒的。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白皙如玉的胳膊,胳膊的主人正侧躺着。
一缕青丝垂落在他胸口,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拂动,那便是痒意的来源。
是白若雪。
她睡得很沉,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火焰的眸子紧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林卫东刚想动一下,另一边的手臂就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
他偏过头,看见孟婉晴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枕着他的臂弯,睡得一脸恬静。
昨夜的疯狂画面瞬间涌入脑海。
娄晓娥的水红旗袍与黑丝,是浓烈奔放的战歌。
而白若雪与孟婉晴,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致。
一黑一白两件旗袍,一个如暗夜玫瑰,一个似月下白莲。
黑色的旗袍包裹着白若雪火辣的身段,肉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让她那双长腿更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而孟婉晴,一身素白,白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将她那份温婉娴静的气质推向了极致,却又在极致的清纯中,透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禁忌感。
这场“黑白双煞”的围剿,战况之激烈,比之娄晓娥的“红与黑”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卫东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腰子在隐隐作痛,不是虚,是纯粹的物理疲劳。
好汉也架不住车轮战,尤其是这种顶级配置的车轮战。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孟婉晴枕着的胳膊,又轻轻将白若雪的发丝从胸口拨开。\x·q?i+s,h¢e*n¢.?c_o′m¢
刚坐起身,就听见白若雪带着浓浓鼻音的咕哝:
“臭东西,醒了就想跑?”
她眼睛都没睁,手却熟练地伸过来,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林卫东嘶了一声,苦笑道:
“姑奶奶,饶命。"
"我这不是怕压着你们嘛。”
另一边的孟婉晴也被惊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景,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
连忙拉起锦被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羞怯地看着林卫东。
“婉晴也醒了?”
白若雪这才睁开眼,促狭地看着孟婉晴,
“瞧你那点出息,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羞呢?”
孟婉晴的脸更红了,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来:
“若雪你别说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娄晓娥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哟,里面的起床了没有?"
"太阳都晒屁股了,都快要吃午饭了,还吃不吃早饭的?”
白若雪扬声道:
“吃!怎么不吃!"
"饿死我了!你让那头牲口去做!”
“噗嗤。”
被子里的孟婉晴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卫东摸了摸鼻子,得,自己现在是这三个女人共同的“敌人”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结实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行,我去做饭。"
"三位娘娘想吃点什么?”
白若雪斜了他一眼,哼道:
“本宫要吃面条,还要两个荷包蛋,一个全熟,一个溏心。¢s_o?k~a·n_s_h+u¨./c¨o-m′”
“臣妾……臣妾跟若雪一样就好。”
孟婉晴小声附和。
林卫东走到门口,拉开门,娄晓娥正俏生生地倚在门框上。
她己经收拾停当,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看起来清爽又利落。
她上下打量了林卫东一番,目光在他腹肌上停留了片刻,满意地点点头:
“还行,没累垮。"
“看着办吧,我们饿了。”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屋,反手把门带上,显然是要跟里面两个“战友”开个晨间小会。
林卫东无奈地摇摇头,挽起袖子走向厨房。
等他把丰盛的早餐端上院里的八仙桌时。
三个女人也收拾妥当,联袂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面条和荷包蛋,白若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算你还有点良心。”
娄晓娥对林卫东说:
“吃完饭你有什么打算?"
林卫东喝一口面汤,看着三个各有风情、正对自己横眉竖目的女人,摊了摊手。
“反正没什么别的活动,打麻将好了。”
“我好好陪你们两天。”
他估摸着黑皮找的人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保定了,找到何大清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等信一送到,西合院里那出大戏就该开锣了。
自己得养精蓄锐,到时候好占个前排位置,边嗑瓜子边看戏。
娄晓娥眼睛一亮,
“打麻将?”
“这个好!”
"正好让你这头牲口出出血,昨晚把我们姐妹折腾得够呛,今天必须在牌桌上找回来!”
孟婉晴在一旁红着脸,轻轻捶了她一下:
“晓娥,你瞎说什么呢。”
白若雪倒是无所谓,笑吟吟地看着林卫东:
“行啊,我可好久没玩了,手都痒了。"
"不过说好了,输了的人晚上可得听赢家的。”
她这话意有所指。
林卫东哈哈一笑,大手一挥:
“没问题!放马过来!”
很快,一张红木八仙桌被收拾干净,麻将牌被哗啦啦地倒在桌上。
西个人的牌局,正式开始。
“说好了啊,谁点炮谁给钱,不许耍赖。”
娄晓娥一边码着牌,一边给林卫东立规矩,眼睛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林卫东哭笑不得:
“你们三个一伙的,我一个孤家寡人,还能赖你们的账?”
牌局开始,院子里一时间只剩下麻将牌清脆的碰撞声。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白若雪打牌风格如其人,大开大合,敢打敢冲,不管牌好牌坏,气势上先压倒一切。
娄晓娥则精于算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说个笑话扰乱林卫东的思路。
孟婉晴最是安静,打牌也温温柔柔的,从不吃亏,也从不冒险,稳扎稳打,像只悄悄囤粮的小仓鼠。
林卫东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刚摸上一张牌,桌子底下,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就轻轻勾了勾他的脚踝。
是白若雪,她对着他挤了挤眼睛,嘴型无声地说了个“万”。
林卫东头皮一麻,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一张五万孤零零地立着。
他不动声色,装作思考的样子,把那张五万打了出去。
“碰!”
白若雪眉开眼笑,将牌推倒。
没过两圈,另一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又悄悄探了过来,在他的小腿上蹭了蹭。
是孟婉晴,她虽然羞得脸颊绯红,但眼神里的期盼却明明白白。
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牌河,又指了指条子。
林卫东叹了口气,认命地拆了一对三条,打出去一张。
“吃。”
孟婉晴细声细气地说着,脸上漾开一抹得意的浅笑。
最可气的还是娄晓娥,她不搞这些小动作,却专攻心理战。
“哎哟,卫东,看你这眉毛拧的,是不是摸到什么好牌了?”
“这张牌你都想半天了,肯定是要胡的牌,我偏不打。”
“你看你那眼神,首勾勾地盯着筒子,想要筒子是吧?"
"没了,都在我这儿呢!”
林卫东被她们三个你一脚我一脚,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是焦头烂额。
这哪里是打麻将,分明是三堂会审。
他一边要应付桌上的牌局,一边要感受桌下的“暗流涌动”,还得时刻提防娄晓娥的语言陷阱。
一个下午下来,他输得兜比脸都干净。
“不行不行,不打了不打了。”
林卫东把牌一推,举手投降,
“再打下去,我这个月工资都得交代在这儿。”
三个女人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
“瞧你那点出息。”
白若雪数着赢来的钱,一脸得意,
“我们姐妹联手,你还想赢?”
“就是,让你平时欺负我们。”
娄晓娥附和道。
孟婉晴只是抿着嘴笑,把赢来的钱小心地叠好,又悄悄塞回了林卫东的口袋里。
林卫东心里暖了一下,还是婉晴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