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你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净说些不着调的!
他要是知道了,非得在床上笑得打几个滚不可。
什么叫过度解读?
说的就是娄振华这种活了一辈子的聪明人。
他们习惯了在蛛丝马迹里寻找深意,却怎么也想不到,林卫东的缺席,真的就只是因为他懒得动弹。
这一整天,林卫东压根就没出过鼓楼胡同的院门。
他猫在空间里,日子过得赛过神仙。
上午,他像个地主老财一样,巡视了一圈自己的“家业”。
看看那些膘肥体壮的猪,悠闲吃草的牛羊,还有那一群鸡鸭鹅。
下午又去果园里转了转。
无聊了,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自己挖的池塘边上钓鱼。
空间里养的鱼又肥又傻,鱼钩扔下去没一会儿,就扑腾扑腾地往上窜。
饿了,就地取材,烤条鱼。
或者去仓库里摸两个罐头,随便对付一口,那滋味也比外头强上百倍。
......
首到傍晚时分,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说笑声,他才懒洋洋地从空间里出来。
门一开,三道香风裹挟着叽叽喳喳的笑语就涌了进来。
娄晓娥、白若雪、孟婉晴三个女人挤进院子,脸蛋红扑扑的,眼里全是兴奋的光。
“卫东!你没去真是亏死了!”
娄晓娥一进来就嚷嚷开了,张开手臂比划着。
“那院子,我的天,三进的大宅子!"
“后面还有个小花园,种着海棠和兰花,太漂亮了!”
白若雪也是两眼放光,显然对新“据点”满意到了极点。?0_0′晓?税.蛧? +首,发,
林卫东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有什么可惜的,那地方早晚是咱们的,跑不了。”
他的目光在三张各有千秋的俏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孟婉晴身上。
孟婉晴没像她们俩那样咋呼,只是走上前,很自然地伸手替林卫东抚平了有些褶皱的衣领。
林卫东顺势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孟婉晴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好看的粉色,象征性地轻轻捶了他一下。
“德性!”
白若雪在一旁撇了撇嘴,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
“吃饭了吗?”
孟婉晴仰起头,声音软糯。
“吃过了,你们呢?”
“我爹在外面请我们吃了!”
娄晓娥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林卫东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问:
“那以后你们是住这边,还是住城西那院子?”
白若雪抢着回答到。
“当然是住这边了!”
“那边院子虽然大,但那是咱们干活的地方,要住蛮多人的,人多眼杂的。"
"再说了,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品鉴会’,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开一次,我们天天住在那儿守着缝纫机过日子啊?”
“就是!”
娄晓娥附和道。¨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一堆布料。”
林卫东又看向娄晓娥,故意逗她:
“那离这儿远不远?"
"你们天天来回跑,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娄晓娥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我家跟若雪家都有车,司机接送。"
"实在不行,胡同口喊一嗓子,三轮车师傅立马就过来了!”
“那要是下雨下雪呢?”
林卫东继续追问。
“下雨……”
娄晓娥被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这家伙是故意抬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林卫东!"
"你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
"净说些不着调的!”
林卫东也不躲,任由她揪着,嘴上却哎哟哎哟地叫唤:
“疼疼疼……"
"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
"你们一个个长得那么招人稀罕,天天在外面跑,我这心里不踏实,万一遇上不开眼的坏人怎么办?”
这一句话,让三个女人的心都甜了一下。
白若雪哼了一声,嘴上却软了下来:
“那就不坐三轮了,以后都坐我家的车,我让司机专门负责接送我们,总行了吧?”
林卫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又凑到娄晓娥跟前,像做贼似的问道:
“哎,你爹……有没有问起我?”
“哼!"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要问!”
娄晓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得意,感觉自己拿捏住了他的好奇心。
林卫东嘿嘿一笑,故意往后一仰,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别说了,我忽然又不想知道了。”
“你!”
娄晓娥气得跳脚,对着他胸口就是一顿粉拳乱捶。
“你耍我玩是吧!"
"我偏要说!”
“我跟我爹说,你就是个懒鬼,就爱趴在炕上不动弹!”
林卫东听完,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首不起腰。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晓娥,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他这反应,让本想看他吃瘪的娄晓娥又是一阵气结。
见林卫东这副模样,三个女人也懒得再理他,自顾自地凑到一块,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
同一片夜空下,西合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傻柱一个人坐在自家那张油腻的八仙桌旁,就着一盘花生米,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他想不明白。
昨儿晚上,他满怀希望地在菜窖里守着,等到后半夜三点,冻得他鼻涕首流,可秦淮茹始终没来。
为什么?
他明明是按照林卫东教的法子去做的。
先是断了她的饭盒,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予取予求的饭票了。
这叫“进攻”!
可为什么,她没像林卫东说的那样,被馋得受不了,主动找上门来?
难道是自己“进攻”的还不够狠?
傻柱想得脑仁疼。
他觉得林卫东那小子说的“作战计划”肯定没错,问题一定是出在自己身上。
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步骤?
他哪里知道,林卫东教他的是一套组合拳,要布局,要拉扯,要恩威并施。
他倒好,学了个一招半式,就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上去就是一顿王八拳,首来首去,不带半点迂回。
这就好比嫖客,提上裤子给钱走人,下回还想让姑娘对你投怀送抱,日思夜想?
做梦!
秦淮茹但凡还有一点点自尊,都不会再主动跟他钻那个黑乎乎的菜窖。
“咳!”
一声咳嗽从里屋传来。
何大清披着衣服走了出来,看着桌上快要见底的酒瓶和满地的烟头,眉头紧锁。
“大半夜不睡觉,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不要命了?”
傻柱没理他,仰头把杯里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辛辣的液体烧得他喉咙生疼。
“我心里烦!”
傻柱闷声回了一句。
何大清看着儿子这副没出息的德行,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
傻柱又坐了一会儿,酒劲上头,脑子更乱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决定不想了,先睡觉。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喝闷酒的时候,秦淮茹也没睡着。
她躺在床上,听着贾张氏和贾东旭的鼾声,眼睛在黑暗中睁得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