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难成大事

听到这个消息,独眼老六脸色顿时灰败如土。d我`?(的d¥书?城:?? *最|:新ˉ·u章]节o?更^新.&?快°?¥

秦迦南笑了。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后手,那很抱歉,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胡大力等人的脸色由忧转喜。

纷纷向秦迦南道谢。

独眼老六目眦欲裂。

“臭结巴,你竟敢做局害我!老子告诉你,就算我们都死了,我大哥也会带人平了你这破岛!雷公岛绝不会让你这种背弃所有人的叛徒活着!”

“一日为匪,终身为匪!你以为你背靠崔明安就能洗白自己?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

胡大力又恢复了结巴。

“就、就算如此,你也得死、死在我前头!”

“你!”

独眼老六气结。

秦迦南给了南风一个眼神。

很快,独眼老六就被拖了下去。

领头的独眼老六都废了。

其他水匪哪儿还敢硬扛?

纷纷跪地求饶。

秦迦南冷眼看着众人。

“想要活命也简单,我要知道你们知道的雷公岛的所有的一切!你们可明白?”

水匪们自然点头称是。

唯恐丢了小命。

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这些人说的大部分和柳朝行说的差不多。

但还有很多是柳朝行不知道的。

譬如说大当家张士杰的妻子陈氏曾是二当家孙伟的未婚妻。

再譬如说,二当家表面是大当家最忠实的拥护者。

实则早就有了取而代之之心。\w.a!n-b?e¨n..,i,n!f¢o^

不同于大当家的强势迫人。

二当家性情和气,在雷公岛威望很高。

这些年收揽了不少人心。

奈何张士杰背靠白东泽实力雄厚。

加之多年底蕴积累,掌管了岛上大部分人马。

二当家纵有野心,也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瞪眼。

此外,张士杰除了独眼老六这个亲弟弟。

还倚重一个叫云锐的军师。

此人不过弱冠之年。

却心机深沉。

好几次张士杰和白东泽有了龃龉。

都是他帮张士杰化险为夷。

秦迦南不由好奇。

“张士杰本是白东泽一手扶持,他们会有矛盾?”

那个眉眼滑头的水匪当即回了一句。

“还不是因为银子!”

张士杰虽是白东泽一手扶持起来的。

但这些年白东泽也只是将其看成一个为自己赚钱的银袋子。

白东泽为了让自己坐稳扬州段水路的漕标参将。

需要不停的贿赂漕运总督以及相关官员。

旁的不说。

就前几个月陆琼华下江南。

为了给陆琼华上供。

白东泽几次派人来雷公岛要银子。

不到一个月就拿了五万两。

首把张士杰给要毛了。

后来白东泽再派人前往雷公岛。

张士杰都避而不见。

为此得罪了白东泽。

没了白东泽的扶持。

张世杰也坐不稳雷公岛的大当家。·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后来是云锐亲自带着厚礼赶往白东泽在扬州的府邸。

双方这才和解。

秦迦南狐疑的看着说话的水匪。

“你怎会知晓的这么清楚?”

提到这个,水匪愤愤不己。

“我原本是那老小子屋里的,不过是调戏了一个被绑上岛的小娘子,就被那老小子发配到了这浑球老六这!”

秦迦南颔首,又继续问。

“那位云锐可有什么喜好?”

“爱财!我们那位云军师最大的爱好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谁给的银子多他就听谁的。”

“他可曾杀过人?”

水匪摇头。

“云军师说了,自己手不沾血,只沾银子。”

秦迦南扬了扬眉。

旋即让人又把剩下的水匪拖了下去。

船客们也被送回了隔壁院子。

院子里清静了下来。

胡大力忽的跪在了秦迦南面前。

“刚、刚才多、多谢洪公子!我替老三家的谢谢您!”

八尺汉子,一头磕在了地上。

再抬头,额上己经青紫一片。

秦迦南看了眼柳朝行。

柳朝行赶忙把人扶起来。

旋即又问秦迦南。

“洪公子您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胡大力也急切的看着。

唯恐秦迦南听了那些水匪的话,会反悔。

“洪、洪公子放心,上雷公岛救、救人,我也一起去,绝不让你、你们帮、帮我们承担所有!”

秦迦南略微沉吟。

“想救人未必要自己上岛。”

柳朝行和胡大力狐疑的看了过来。

秦迦南轻笑。

“既然那个二当家那么想取而代之,咱们不妨给他一个机会!”

一炷香后。

先前爆出张世杰和白东泽有龃龉的水匪又被提到了院子。

秦迦南先是逼着他服下一颗毒丸。

旋即又拿出一封信给他。

“你稍后就回雷公岛,把这封信交给孙伟!”

柳朝行看向秦迦南。

“要是大当家问起独眼老六怎么办?”

秦迦南看向一脸畏惧的水匪。

“独眼老六是个什么德行,他不清楚?想找个理由很难吗?”

独眼老六能肆无忌惮的东山岛杀人强迫女人。

就能在旁的岛上做这些。

这些水匪看的兴致勃勃。

无非是一丘之貉。

水匪赶忙点头哈腰的回了一句。

“对对对,这位说的对,六爷在东山岛上寻欢作乐,吃酒吃的高兴,一时半会回不去。特意让我回去给岛上送个信儿。”

很快,水匪就被东山岛的岛民用一艘小舟送回了雷公岛。

单从规模来说。

雷公岛要比东山岛大十几倍。

光是海岸线就绵延好几十公里。

岛上山峰绵延不绝。

张士杰的雷公寨就修建在最易守难攻的山崖上。

自上山之后,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守备极其森严。

若有人想从下方强攻。

无异于难于登天。

被放回来的水匪很快就去了张士杰所在的聚义厅禀告。

张士杰听完恨铁不成钢。

“让那小子去收银子,他倒沉醉温柔乡,不务正业!难成大事!”

在旁坐着的一个三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捂嘴轻笑。

“大当家还说别个,自己不也是如此?”

张士杰国字脸一红。

“去去去,这小子就是被你这当嫂子的惯出来的!你好意思说!”

陈氏起身,娇娇软软的依靠在张士杰怀里。

媚眼如丝的勾着对方。

“不是大当家自己说,要奴家好好照顾他,把他教养成和大当家一样的人,怎的现在怪我了?”

张士杰没好气的轻捏了捏她脸颊。

“夫人说的是,是我多嘴,夫人做的最好!”

“就会拿好听的哄我......”

陈氏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人。

张士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氏喜笑颜开。

在场的还有岛上的其他几位当家。

见两口子打情骂俏,频频皱眉。

若说最不正常的当属二当家孙伟。

他胖乎乎的脸上还挂着笑。

夸了好几句张士杰和陈氏伉俪情深。

惹得张士杰哈哈大笑。

首到宴会结束。

孙伟才敛下笑容,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他就发现了跟过来的水匪。

脸上又扬起笑容。

“周大,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找我有事?”

周大旋即从袖中掏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二当家一看便知。”

半盏茶后,孙伟看完了信上内容。

脸上笑容淡了淡。

眼底却氤氲着危险的气息。

“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