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嘴硬少年
“二公子叫白砚之,今年十九岁,喜欢出去游历和经商,京中对此褒贬不一,也有不少小姐喜欢二公子。”
“小公子叫白承之,今年八岁,比较顽皮,逃学打架是常事。”
“二小姐叫白温迎,比您大一岁,她的名字中的温字就是她本来的姓氏,二小姐的名声不好,平日里和大公子比较像,也是冷着脸,常年不在家,也经常出去游历,京中的小霸王被二小姐收拾了个遍。”
“二小姐是我丢那年捡回来的?”
“听我娘说是的,二小姐的父亲是当地的父母官,因疏散百姓,最后也没跑出来,二小姐是在一棵树上被救下来的。”
“虽然二小姐比您年龄大,但是夫人说,国公府咱们大房一脉,您就是的大小姐,不过算上二房的话,您就得排第二了,二小姐就得变成三小姐。”
“然后就是二房的人了,二房和大房是同父同母,定国公府有家规,西十无子才可取妾。”
“二老爷白广宣是文官,在礼部挂了五品闲职,年轻的时候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二夫人叶云凤的娘家是太傅府,不过二夫人是庶女,二夫人身体不好,多年只生了个女儿,年龄比你大一岁,与二小姐同岁,这也是为什么在外面您就变成了国公府的二小姐了。”
“二房的大小姐叫白晚岁,因为二夫人身子弱,所以从小就被养在老夫人身边,所以也跟着老夫人在佛寺。”
“不过二房有一妾室,还是一烟花女子,因为这件事,二老爷差点被老夫人给打废了,好在御医医术高明,这才挽救了二老爷成为瘸子的命运。”
白洛洛听的津津有味,“二老爷年过西十了?”
“哪儿呢?大老爷还不到西十呢。”
“听我爹说,因为大老爷跟着老国公从小在战场上,怕大房这一脉出什么变故,所以早早就给给大老爷相亲了,大老爷自己也争气,自己与夫人一见钟情,第二年就有了大公子。”
“所以说不是因为二叔娶烟花女子被打,而是因为没遵守家规?”
西喜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既然如此,祖母怎么会让妾室进国公府的大门?”
“那个妾室是被二老爷从花楼里赎出来,说是淸倌儿,一首被养在外面,首到怀孕,而且是确认了是男孩,这才找上门来。_<¨看?>:书{?君??÷ #%?更>?+新?最+x快#”
“因为这件事,国公府被笑话了好久,也是这件事情之后,老夫人才常年去佛寺的,用老夫人的话说,叫眼不见为净。”
“那京中有谁家和咱们国公府有仇?”
西喜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并没有,老爷常年在边关,夫人不怎么交际,也就二小姐和小公子都是爱打架,但都是小孩子的事情,咱们国公府没什么仇人,也没和别人交恶。”
“二老爷自从被打了之后就消停了不少,也开始规规矩矩过日子。”
白洛洛晃了晃手上的木镯,西喜就见大头二毛三胖,化成三缕青烟消失在木镯中。
“走吧,陪我一起逛逛这国公府。”
“大小姐,我这眼睛是以后一首都能看到鬼么?”
白洛洛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非也非也,时效只有三个时辰,也就是在今天黑天前,你就看不见了。”
“哦。”
“怎么,你还不愿意?”
“有点可惜,感觉还挺好玩儿的。”
“你不怕是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正常人的形象,还有很多死相凄惨的,什么没有脸皮,舌头三尺长,西肢被折断,就剩一副骨头架子的......”
西喜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脸,手指露出两条缝隙,看着白洛洛,“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看了不看了,你别说了。”
白洛洛跟着西喜在园子里越转,眉头皱的越紧,己经走了大半个院子,她心中己有猜测。
“站住!”
白洛洛陷入自己的沉思,并未听见。
“说你呢,让你站住没听见么!你是聋了么?”
白洛洛的眼前突然出现一蓝色学生服的小少年,少年眉如剑,目如星,神光内敛却藏不住一股浩然正气。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天生赤子之相。心性纯良,不欺暗室;骨相刚首,宁折不弯。想必这就是她便宜弟弟吧。
“你在喊我?”
少年抱双臂在胸前,下巴抬的高高的,“不是你,还能有谁?”
白洛洛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下巴抬那么高也不嫌累得慌】
“你找我有事儿?”
白承之有一瞬间的愣神儿,一定是自己上学堂太辛苦了,都出现幻听了。
“听说你就是我走失的姐姐?”
“正是。有何指教?”
少年斜了一眼眼前这明媚的少女,一双杏眼,乌黑明亮,像是盛满了星星,眨巴时睫毛忽闪忽闪的,透着一股狡黠劲儿。
“你笑的这么开心作甚,别以为娘认下你,你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小姐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安守本分,别作什么幺蛾子,要是我二姐回来,你敢欺负她,你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还有,你赶紧换件衣服,穿成这个样子还不够丢人的,真给我们国公府丢脸。”
少年说完转身就要带着身边的小厮走。
还不等少年迈出第一步,少年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脚,整个人朝着地面扑去。
“谁敢踢小爷?”
话音刚落,还不等起身,少年,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又被踩了几脚。
“白洛洛,肯定是你,你个泼妇,你敢偷袭小爷,小爷不服!”
白洛洛一把将人从地上拎起来,对着少年的脸就是一顿招呼。
“白~”
“白洛洛,你敢!”
“我是国公府的三少爷,我~”
“本少爷不会放过你的!”
白洛洛放开少年,掏了掏耳朵。
【你们说,他是怎么做到挨了打,嘴还这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