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的外交官先生爱学习的小小只

第 115章 意外事故

缆车轻微晃动了一下。!q~i_u?s*h¨u,b.a+n/g_.,m^e*

周远的笑容僵在脸上,洛思源则望向远方的冰川。

“那里似乎有些裂痕,估计需要更长时间修补。”

山顶的风很大,吹散了未尽的话语。

林书雪站在雪道起点,她突然有些胆怯!

这条黑色雪道比她预想的要陡峭得多。

“害怕了?”

周远凑过来,阳光在他的护目镜上反射出耀眼的光点。

“要不我带着你滑吧?”

洛思源冷哼一声:“就你那三脚猫技术。”

他转向林书雪,声音难得温和,“跟在我后面,保持‘之’字形路线,我来保护你。”

“不用。”

林书雪深呼一口气,俯身调整固定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是沈墨发来的消息:

【会议提前结束了,正在来雪场的路上,你在哪个雪道?】

她刚要回复,突然一阵强风袭来,手机从手中滑落,顺着陡峭的雪坡飞速下滑,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中。

“怎么了?”

周远注意到她的异样。

林书雪勉强笑了笑:“没事,我们开始吧!”

起初滑得很顺利。

洛思源在前方带路,周远则在后方保护,三人保持着完美的间距。,卡|&卡>.小u,说;{网x ,首±发;e

林书雪渐渐找回了滑雪的感觉,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呼啸的风声让她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

然而就在一个急转弯处,意外发生了。

林书雪的滑雪板却撞上一块隐藏的冰层,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在翻滚中看到周远和洛思源惊恐地向她冲来。

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疯狂地向她奔来。

沈墨深色的外套在雪地中如此醒目,就像他们初遇那天,他站在索邦大学的讲台上,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挪不开眼。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

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林书雪皱了皱眉,尝试动了动手指,立刻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

“书雪。”

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缓慢地转动脖颈,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坐在床边。

他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深灰色毛衣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半分外交部发言人的风采。

“你感觉怎么样?”

沈墨倾身向前,手指轻轻拂过她额角的纱布。?2`8-看·书¨网\ ?免!费¢阅*读?

林书雪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疼:“你是......”

沈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又立刻松开。

“我是沈墨,书雪,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慌乱。

“脑震荡和右臂脱臼,还有......”

周远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他脸上还带着滑雪时的擦伤。

“还有什么?!”

沈墨猛地转头,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间歇性失忆。”

男子合上病历本,表情复杂地看了沈墨一眼,“根据医生的初步诊断,主要是逆行性遗忘,记忆将会停留在两年前左右。”

“失忆?记忆停留在两年前?”

沈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转回头看着林书雪,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难怪,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陌生,像是看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林书雪困惑地眨了眨眼。

她记得自己确实在,两年前索邦大学的中法文化交流会上,见过一位帅气的驻法外交官。

但之后呢?

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心在看到他的痛苦时会揪紧?

“沈墨,你怎么了?”

她下意识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指尖触到他湿润的脸颊。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

太自然了,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次。

“你是沈墨,我爱的人?我有点忘记了,对不起!”

林书雪带着歉意。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

沈墨一双手握住她的左手,泪水打在她的手背上。

林书雪却觉得心疼的不行。

窗边传来一声轻咳。

林书雪这才发现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洛思源正和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低声交谈。

见她醒来,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沈墨的肩:“我去办转院手续。”

林书雪虚弱地靠在病床上,看着沈墨站在窗边接电话的背影。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听到父亲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墨!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林志远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连窗外的风雪声都盖不住那股怒意。

沈墨的背脊绷得笔首,可脸上的难过的神色却掩饰不了。

“林总,这次确实是我的责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责任!”

林志远打断他,“为了个工作,连自己未婚妻都能丢在滑雪场?这就是你们沈家的担当?你的担当?”

未婚妻?

林书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她什么时候和沈墨订婚了?

为什么这段记忆空白得如此彻底?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周远轻轻按回枕头上。

“书雪,别急!”

周远低声道,递给她一杯温水,“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激动。”

林书雪急切地伸手:“把电话给我吧!”

她不愿看到沈墨再替自己承受父亲的怒火。

时而闪现的记忆里,那个严肃的外交部发言人,此刻,站在窗前的身影竟显得如此单薄。

沈墨己经转身走回床边,脸色苍白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心碎的沉稳。

“书雪醒了,您要和她说话吗?”

他将手机稍稍拿远,轻声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一个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女声——是母亲苏雯。

“宝贝儿,你怎么样了啊?!妈妈听小远说......小远说你......”

苏雯的声音开始发抖,本能地压抑着情绪。

可她一想到女儿脑震荡和间歇性失忆的诊断结果,作为母亲,她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优雅从容。

“妈妈,我没事,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