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洞房花烛

喧嚣、怪笑、扭曲的面孔、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气与香料混合的气味……一切的一切,都构成了一场光怪陆离、令人窒息的噩梦。.看,书,屋· ~无!错!内^容′

瑶光浑身都被抽走了力气,如同一个美丽的娃娃那般,被温客行牢牢箍在身侧,被迫接受着群鬼们一波波毫无真心、只有狂热与恶意的“敬贺”。那些目光黏腻地爬过她的脸颊、脖颈、身体,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和评估,仿佛在打量一件属于谷主的、昂贵又脆弱的物品。

温客行却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氛围,他嘴角始终噙着那抹愉悦的、却未达眼底的笑意,应对自如,偶尔甚至会说几句狎昵的话语,引来群鬼更加放肆的哄笑。每一次,他搂在瑶光腰侧的手都会微微收紧,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无声地警告她不得流露出任何不满或抗拒。

瑶光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依靠着那一点刺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清醒。凤冠沉重得让她脖颈酸痛,厚重的嫁衣包裹下的身体早己被冷汗浸透,又冷又黏。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诡异的盛宴终于接近尾声。不少恶鬼己经醉醺醺地瘫倒在地,或丑态百出地互相厮打叫骂,场面混乱不堪。

温客行似乎也失了兴致,他挥挥手,立刻有鬼侍上前清理场面。

他低头,看向怀中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的瑶光,唇角勾起:“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洞房了。\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这句话如同惊雷,瞬间劈散了瑶光所有的晕眩。洞房?不!她不要!

她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恐惧和抗拒,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温客行却不容她反抗,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抱着她,将她带离了喧嚣的大殿,走向后方那间布置得更加靡丽暧昧的寝殿,也就是他们的“新房”。

新房内红烛高烧,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大红的喜字贴在窗上,锦被鸾枕皆是鸳鸯戏水的图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合欢香,甜腻得让人头晕。

殿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外间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彼此之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温客行松开了她,自顾自走到桌边。桌上放着酒壶和两只白玉合卺杯。他执起酒壶,缓缓将酒杯斟满,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荡漾出诱人的光泽。

他端起其中一杯,递向瑶光,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合卺酒,喝了它。”

瑶光僵立在原地,看着那杯酒,如同看着致命的毒药。她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极度恐惧而颤抖:“不……我不喝!你休想!”

温客行脸上的那点慵懒笑意瞬间消失无踪。烛光下,他的眸色变得幽深冰冷,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不耐与戾气。

“看来,白日的教训还不够。-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他缓缓放下酒杯,一步步向她逼近,“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娘子。”

他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将瑶光紧紧包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惊恐地后退,首到腿弯撞到床沿,跌坐在柔软的锦被上。

温客行停在她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垂眸看着她,眼神冰冷而专注,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处置这只屡屡挑衅他的不乖的雀鸟。

“既然你不肯自己喝……”他低语,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那为夫只好……亲自喂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快如闪电!瑶光甚至来不及惊呼,下巴便被一股巨力掐住,迫使她张开了嘴。下一刻,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冰冷的酒液毫不犹豫地强行灌入了她的口中!

“唔……咳咳!”瑶光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辛辣的酒液混合着一种奇异的甜香涌入喉咙,大部分被迫咽下,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溢出,滑过白皙的颈项,没入嫁衣的领口。

温客行松开手,冷眼看着她狼狈咳嗽,眸中没有任何怜悯。那酒液中,早己混入了鬼谷特制的软筋散和极其烈性的情药。

不过片刻功夫,瑶光便觉得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酥麻,使不上一丝力气,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涣散。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出,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你……你下了药……”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软糯无力,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温客行看着她迅速的变化,眼底的冰冷终于被一种深沉的、带着掠夺意味的暗火所取代。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湿润的唇角,那触碰引得瑶光一阵战栗,竟生出一种可耻的渴望。

“这是让你我都能尽兴的好东西。”他低哑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免得我的小娘子,总是这般不解风情。”

他的指尖下滑,落到她嫁衣的盘扣上。轻轻一扯,精致的扣子便应声崩开。

瑶光惊恐地想要阻止,抬起的手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她的意识在药力作用下逐渐模糊,残存的理智尖叫着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在那双带着魔力的手下微微战栗,甚至可耻地升起一丝期待。

嫁衣被一件件剥离,如同剥开最珍贵的礼物外层的包装。微凉的空气触及滚烫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疙瘩。莹白如玉的躯体彻底暴露在烛光下,因为药效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更是如同振翅欲飞般,脆弱又诱人。

温客行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掠过每一寸肌肤,最终定格在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那眼神中的迷恋,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真美……”他叹息般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你是我的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

瑶光残存的意识因这宣告而恐惧,身体却因他的触碰和话语而更加酥软。她无力地摇着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混合着屈辱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抗拒的机会,俯身,彻底覆了上去。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来,瑶光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结实的臂膀。然而,很快,那疼痛便在霸道药力的作用下,转化为一种令人恐慌的、沉沦的快感。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在某些时刻,诡异地流露出一丝笨拙的、试图取悦的耐心。滚烫的唇在她颈间、锁骨、乃至那对颤抖的蝴蝶骨上留下灼热的印记,低沉沙哑的嗓音不断在她耳边重复着占有性的爱语和命令。

瑶光的理智彻底崩塌了。她在药物的支配和身体的原始反应下,如同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沦。屈辱、恐惧、快感、迷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毁灭的深渊。

烛泪缓缓滴落,红帐之内,春色无边,却弥漫着强制与掠夺的气息。她在他带来的、夹杂着痛苦的陌生浪潮中载沉载浮,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里,只映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盛满了疯狂占有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