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主动绑定A级
冷藏柜的灯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像他此刻的心情——有点紧张，又有点莫名的期待。
早上陈静那番首白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我想请你帮个忙”、“想要个孩子”、“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
每一句都像小锤子，敲得他心头发颤。他不是没想过拒绝，但看着陈静那双认真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更重要的是，系统那句“A级客户”的提示，像根羽毛似的挠着他的心。
A级啊，跟苏晴、沈若雁一个等级，绑定成功就有50万奖励。
这还不算，陈静是空姐，以后要是想出去玩，机票、酒店说不定都能沾点光——李涛摸着下巴笑了笑，这点小心思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再说，好歹是老同学。
初中时偷偷画过人家的侧影，把明信片夹在作业本里又不敢送出去的糗事，现在想起来还脸红。
如今人家有难处，自己又正好有这“本事”，帮一把好像也说得过去。
“先生，这牛排挺新鲜的，今天刚到的。”导购员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嗯，来两盒。”李涛把牛排放进购物车，又顺手拿了瓶红酒。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但总觉得这种时候，喝点酒能缓和气氛。
推着购物车往回走，路过零食区时，他停下脚步。
货架上摆着各种进口巧克力，突然想起初中时陈静总爱在课间吃一块黑巧克力，说能提神。
他弯腰拿了盒最贵的，包装上画着埃菲尔铁塔，跟陈静朋友圈里拍的照片很像。
回到铂悦府，陈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画册，是周晚送的那本民国书画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连睫毛都镀上了层金边。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像只受惊的小鹿很快定了神。
“买了这么多菜？”她放下画册站起身，想过来帮忙。
“想着晚上多做点，”李涛把购物袋往厨房拎，“你难得在家吃顿饭，得丰盛点。”
陈静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看着料理台上的牛排、大虾和时蔬，忍不住笑了：“搞得跟过节似的。~艘?艘!晓?说`惘, /追?醉`辛?章′結-”
“差不多算是吧。”李涛没说是什么节，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他系上围裙开始洗菜，陈静也没闲着，拿起番茄开始剥皮，动作熟练得不像个总在天上飞的人。
“你还会做饭？”李涛有点惊讶。
“以前跟我妈学的，”陈静低头剥着蒜，“做空姐总在外头吃，偶尔自己做顿，也算解解闷。”
她顿了顿，突然说，“其实我跟你一样，看着挺外向，骨子里还是喜欢清静。”
李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好像真是这样，初中时陈静就是安静的性子，现在看着干练开朗，独处时还是带着股淡淡的疏离。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比想象中更了解她。
两人没再多说，厨房里只剩下切菜声、水流声，还有油烟机低沉的轰鸣。
这种烟火气，让李涛想起小时候妈妈做饭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晚饭吃得很安静，但气氛并不尴尬。
李涛给陈静倒了点红酒，她小口抿着，脸颊慢慢泛起红晕。
聊起初中时的老师，说起谁谁谁当了老板，谁谁谁移民国外，时间好像一下子倒流了，两人又变回了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
“说起来，”陈静放下刀叉，眼神里带着点好奇，“你那本事……真有那么神？林薇和苏晴，真的是因为你才怀上的？”
李涛差点被红酒呛到，咳嗽了两声才说：“也不能全算我的功劳，可能……碰巧吧。”
他总不能说自己有个“滋养光环”，这话听着就像神经病。
陈静却笑了，眼里闪着了然的光：“不管怎么说，我信你。不然也不会找你说这事。”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那……等会儿？”
李涛感觉脸颊发烫，点了点头，没说话。
收拾完碗筷，李涛刚把碗放进洗碗机，陈静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她的脸颊贴在他背上，呼吸轻轻拂过衬衫，带着点红酒和洗发水的混合香味。
“李涛，”她的声音闷闷的，“谢谢你。”
李涛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他转过身，看着陈静泛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了。`h/u~l¨i*a!n^b!o′o-k?.^c+o_m-
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跟初中时想象的一模一样。
“别谢我，”他的声音有点哑，“能帮上你，我挺乐意的。”
陈静的眼睛亮了亮，主动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像羽毛拂过心尖，痒痒的，又带着点电流似的麻。
接下来的事，发生得自然而然。
没有刻意的试探，也没有多余的矫情，就像水流向低处，花开在春天，一切都顺理成章。
卧室里的灯光调得很暗，只有床头灯散发着暖黄的光。
李涛看着陈静解开连衣裙的扣子，肩带滑落的瞬间，他突然想起初中时运动会，她穿着短袖运动服，跑完步后脖颈上挂着的细汗，当时看得他脸红心跳，赶紧转过头去。
“看什么呢？”陈静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推了他一下。
“没什么，”李涛笑了笑，把她揽进怀里，“就是觉得……挺神奇的。”
“什么神奇？”
“没想到十几年后，能这样抱着你。”
陈静的脸颊更红了，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
“我也没想到，”她的声音闷闷的，“那时候看你总低着头，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跟我说几句话。”
李涛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心里像揣了块温水泡过的糖，甜丝丝的。
他以前总觉得，像陈静这样的女生，是遥不可及的月亮，只能远远看着。没想到现在，月亮主动落进了他怀里。
就在这时，淡蓝色的系统界面突然在他脑海里亮起，像暗夜里的指示灯：
「检测到宿主主动建立绑定关系，符合A级客户陈静意愿，绑定成功！」
「基础奖励发放：现金50万元己到账，请注意查收。」
「特殊奖励1：“高级飞行器静音环境模拟”知识包己解锁，包含机舱降噪原理、声波屏蔽技术等。」
「特殊奖励2：获取客户陈静身体优化建议——每周三次瑜伽训练可提升受孕概率，推荐食谱己同步至系统面板。」
李涛愣了一下，这奖励还挺特别。
飞行器静音知识？难道是因为陈静是空姐？
他试着在脑子里回想，果然涌出一堆关于飞机降噪的知识，从发动机声波频率到机舱隔音材料，清晰得像刚背过的课本。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陈静，她己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李涛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接受系统的“任务”。
以前不管是林薇、苏晴还是沈若雁，都是对方先主动，他被动接受。
可这次，他是认真想过利弊，主动做出的选择。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终于握住了方向盘，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开了。
他轻轻帮陈静盖好被子，自己却没什么睡意。
起身走到露台，夜里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得人脑子清醒。
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像打翻了的珠宝盒。
李涛掏出手机，银行App里果然多了50万到账提醒。
他没怎么在意这笔钱，反而点开了系统面板里的“陈静身体优化建议”。
食谱里列着各种富含叶酸的蔬菜，运动指南里详细写着瑜伽动作要领，甚至连最佳休息时间都标得清清楚楚。
“还挺贴心。”他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明白，系统这是在帮他提高“成功率”。
回到卧室时，陈静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句什么。
李涛凑过去听，好像是“别走开”。他心里一软，躺回床上，把她轻轻揽进怀里。
陈静像有感应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带着点浅浅的笑意。
李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
主动绑定A级客户，这算不算一种进步？
以前总觉得系统的任务有点荒唐，现在却觉得，这或许就是他的人生轨迹——用自己的“本事”帮别人圆梦，顺便……
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他想起刚开工作室时，最大的愿望是能买架像样的钢琴。现在呢？
不仅有了两家工作室，住上了豪宅，还能帮到林薇、苏晴、陈静这些人。
“好像……也不赖。”他低声自语，低头吻了吻陈静的额头。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涛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感觉心里踏实得很。
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选择，这一步他迈得不算难。
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但至少现在，他觉得这条路走得挺稳。
第二天早上，李涛是被厨房里的香味弄醒的。
他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见陈静穿着他的衬衫，正在煎鸡蛋，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画面温馨得像幅画。
“醒啦？”陈静回头笑了笑，“快洗漱，早餐马上好。”
李涛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陈静手里的锅铲顿了顿，随即转过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今天不飞吗？”李涛问。
“请了两天假。”陈静笑着说，“总得……把事办利索了。”
李涛看着她眼里的期待，突然觉得，主动迈出那一步，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餐桌上摆着煎蛋、牛奶和烤面包，还有李涛昨天买的黑巧克力。陈静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眯着眼睛笑了：“还是这个味道，没变。”
“以后想吃，我给你买。”李涛说。
陈静看着他，突然笑了：“李涛，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更……主动了。”她的脸颊有点红，“以前跟你说句话都得鼓足勇气，现在倒像是变了个人。”
李涛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自己变了，不光是胆子大了，更是心态不一样了。
从那个骑着电动车满城跑的调音师，到现在能主动掌控自己人生的李涛，这中间的距离，好像就是昨晚那一步——主动伸出手，抱住自己想要的。
吃完早餐，陈静要回1802换衣服。临走前，她站在门口，看着李涛说：“晚上……我还过来？”
“好啊。”李涛笑着点头，“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陈静的眼睛亮了亮，转身走进电梯。
李涛站在门口，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突然觉得，这栋楼里的日子，以后会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关上门，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给苏晴发了条消息：“国宝琴的修复方案，我再完善一下，下午给你看看？”
以前总等着别人找他，现在，他想主动做点什么了。
这感觉，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