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歌剧魅影—阴湿自卑的天才36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对剧中情感的共鸣，只有对财富最纯粹的渴望。
“听到了吗，理查特？”
蒙夏曼用手肘捅了捅合伙人，声音因兴奋而有些发抖。
“他们都在为那个魔鬼哭呢！说什么‘真挚纯粹的爱’？真是笑死人了！”
理查特搓着双手，眼中闪烁着精光。
“爱？我们不懂，也不在乎！”
“但我们绝对知道，什么样的‘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出更多的法郎！这才是最深沉、最真挚的‘爱’！”
“看来。”蒙夏曼压低声音，也掩饰不了语气中的兴奋，“第三部剧立刻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这次——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没错！”理查特接口道，语气斩钉截铁。
“把票价再提高一倍——不！三倍才行！反正这些老爷太太们为了看他们的‘真爱’，多少钱都舍得！”
“还有。”
蒙夏曼环顾着拥挤的剧场。
“把那些占地方的、华而不实的装饰和道具全都搬出去！”
“统统换成观众席！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浪费，都得给我变成金灿灿的法郎！”
两人仿佛己经看到了，无数法郎流入口袋的场景，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奸商特有的、心照不宣的狂笑。′w·a_n\z~h?e*n.g-s¨h`u?.′n/e¨t.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表演很快落幕，厚重的帷幕缓缓降下，但观众席上的人群却依旧久久不愿散去。
许多绅士淑女围在蒙夏曼和理查特身边，试图与这两位经理套套近乎。
“经理先生，那位东方天使的表演真是令人惊叹！不知是否有荣幸……”一位戴着高礼帽的绅士搓着手，试探着问道。
“是啊，哪怕只是当面表达一下赞美也好！”另一位贵夫人也急切地附和。
但蒙夏曼和理查特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拒绝得却异常果断。
“万分感谢各位的厚爱！但苏瑶小姐演出后需要绝对安静的休息，实在不便见客。”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他们营销的正是这份遥不可及的神秘感与绝世美貌，岂能让人轻易接近？
5号包厢的玛丽，依旧怔怔地望着己然空荡的舞台，仿佛魂儿也跟着那位黑发少女一起消失了。
首到帷幕完全闭合，她才猛地回过神，焦急地转向西格尔，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微微晃动着，眼中充满了恳求。
“西格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能不能……见见她？就一眼，好不好？”
西格尔看着未婚妻这副失魂落魄又满怀渴望的模样，心中虽然对她如此痴迷于另一个女子感到些许微妙的不自在。^r-a+n+w-e¨n!z!w′w′.`c_o`m¨
但他还是迅速压下了那丝情绪。
满足玛丽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愿望，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
“当然，亲爱的。”
西格尔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背，随即转向一旁的劳尔·夏尼子爵，换上了商务伙伴的口吻。
“夏尼子爵，不知您是否方便安排一下？我和我的未婚妻，都极其渴望能当面祝贺苏瑶小姐演出成功。”
“或许……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共进宵夜，顺便再聊聊，将波尔多另一处庄园的佳酿引入伦敦市场的细节？”
劳尔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欣然同意。
“当然，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我的荣幸！能与二位共进宵夜并深入洽谈，是再好不过了。”
他立刻招手唤来一旁的吉里夫人，低声吩咐：“请务必请克里斯汀小姐，和苏瑶小姐接受我们的邀请——共进晚餐。”
劳尔是有私心的。
他认为自己一定会娶克里斯汀，但他的家族绝不会接受一个，毫无根基的歌剧演员。
如果他能为克里斯汀在外置办一些产业，让她开始接触、甚至掌管部分商业事务。
这无疑会极大增加她未来的筹码，让家族那些老古板无话可说。
玛丽听到劳尔爽快地答应，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光芒。
但她似乎又生怕那位黑发少女会拒绝前来，急忙看着吉里夫人补充，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罕见的急切。
“拜托您了！请务必转告苏瑶小姐，我是她最忠实的……歌迷！”
“我、我有一份家族流传下来的小礼物，希望能亲手送给她，是一套还算拿得出手的珠宝首饰，我觉得只有她才配得上那份光芒。”
说完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手帕，目光再次飘向舞台的方向，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而这一边。
演出刚一结束，苏瑶便回到房间，慵懒地陷进沙发。
繁复的刺绣，衬得她一身白裙更加醒目，纱裙如云雾轻笼。
双腿则包裹在光滑的吊带白色丝袜中。
脚上蹬着一双极尽精致的，洛可可风格高跟鞋，白色缎面上缀着娇嫩的粉色花朵，纤细的系带缠绕在脚踝之上。
这是埃里克为她精心挑选的。
迎上——
通过密道，比她更先到达房间的埃里克，那几乎无法自持的激动目光。
苏瑶微微抬起眼，猫似的瞳仁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她轻轻抬起脚。
用那穿着白色丝袜、泛着粉润光泽的足尖，不轻不重地踩上了埃里克的胸口。
埃里克呼吸一滞，眼中瞬间涌满痴迷。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近乎虔诚地覆上那只踩在他心口的脚。
丝制品带来的细腻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他低下头，一边深情地亲吻着丝袜下微凉的肌肤，一边缓缓屈膝，最终跪在了那枣红色的地板上。
“刺啦——”
埃里克将条纤长的美腿慢慢放下。
首到足尖轻点——
就在足尖触碰的瞬间，埃里克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绷紧了全身！
豆大的汗珠立刻从他额角滚落，高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
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维持住跪姿，没有彻底瘫软下去。
感受到脚下的柔软触感。
少女眯着猫眼加大力度。
苏瑶暗自感叹，埃里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
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痴迷得近乎偏执。
即便偶尔因吃痛而微微蹙眉，他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闪烁的，却依旧是近乎虔诚的欢愉与满足。
然而，苏瑶的心里总是悬着一根弦。
这东西……和她踩过的、那些全覆盖防毒面具上所用的黑色橡胶软管截然不同，太过于脆弱了。
她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一天一不小心失了分寸，脚下力道重了，会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就在埃里克正飘飘然地沉溺其中时。
突然——
“铛！铛！铛！”
敲门声骤然响起。
苏瑶吓了一跳，脚下不慎用了力。
“……唔。”
跪地的身影蓦地一僵。
枣红与奶白之间，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羞耻感烧的埃里克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