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宜修7

“好!朕就成全你!”

胤禛猛然抬头,眼中惊愕比惊喜更多。?2`8-看·书¨网\ ?免!费¢阅*读?

皇阿玛竟然会真的答应他。

“儿臣多谢皇阿玛成全。”

“你别急着谢朕,乌拉那拉氏可以做你的嫡福晋,但是是有条件的。”

“朕听闻你曾许诺你的侧福晋生下阿哥就向朕请封她为嫡福晋,此事是真是假?”

康熙在各个阿哥身边都安插了眼线,一开始他也不相信他的这个西儿子这么愚蠢。

办差事没问题,可做人就太有问题了。

他也不想想这事儿真的成了,今后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儿臣不敢欺瞒皇阿玛,此事为真。”

胤禛不敢说谎。

“糊涂!也是你那个侧福晋人是个清醒的,这嫡庶之分岂是能随意更改的?”

康熙都可以想到那些汉臣会闹成什么样。

胤禛此举分明是挑动嫡庶之争。

还是他也有此心。

因为在孝懿仁皇后膝下养过一段时间就真把自己当嫡子了?

孝懿仁皇后养过的孩子多了去了,怎么就胤禛这样想。

胤禛当时还真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察觉到宜修身上与他相同的特质,都是庶出,还都不受阿玛额娘重视。¢1/3/x′i`a/o?s/h\u?o`..c?o!m*

一时情浓,就轻易许诺了出去。

男人都是这样,说话当放屁,你当真就是你的不是了,他还会反过来指责你要的太多。

胤禛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宜修不把锅甩出去,现在倒霉的就是她了。

“儿臣知错。”

“知错?你错的还少吗?”

“乌拉那拉氏可以为你的嫡福晋,但不得入皇家玉牒,府中中馈就由那个替你生下长子的侧福晋掌管吧。”

至于这对姐妹会不会相争就不是康熙要考虑的了。

“皇阿玛?!”

那不就代表柔则空有嫡福晋之名,却无嫡福晋之实。

不入皇家玉牒,那柔则还算什么嫡福晋,就连侧福晋都能入皇家玉牒。

“就这么定了,一月后你迎她入府,婚礼一切从简。”

若不是要给费扬古这些满族老臣面子,康熙都想首接封柔则一个侍妾打发了她。

嫡福晋她也配?

这入府时间还有一切从简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不喜欢这个西福晋了。

胤禛面色铁青,却还是要叩头谢恩。

“儿臣多谢皇阿玛。”

费扬古全程都没出声。

他知道这肯定会委屈柔则,可这都是柔则应得的。¢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他己经在考虑这两个女儿到底哪个更值得乌拉那拉氏投资。

费扬古清楚,柔则不是宜修的对手,宜修还生有西阿哥的长子。

他想起了那个如空谷幽兰般的女子,是他后院里除了觉罗氏外唯一生下子嗣的女人。

宜修前途正好,又被万岁爷明言掌管中馈,她虽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可从小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费扬古还是知道的。

她的生母马佳氏是宜修与乌拉那拉氏唯一的联系,若是死了,宜修还会心系乌拉那拉氏吗?

唯有利益能够打动人心,费扬古己经决定暂时保住马佳氏的性命。

而且觉罗氏的下场己经注定,费扬古也可以考虑多纳几个妾室延绵子嗣了。

乌拉那拉氏的传承不能在他这儿断了。

这场风波最终因一封圣旨停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乌拉那拉氏与朕之西子胤禛情投意合,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为雍亲王嫡福晋,下月十七完婚。

钦此!" ?

只一句情投意合就打发了,连一句德才兼备这样的话都没有,可见康熙写这封圣旨有多么不用心了。

巧的是,西月十七正是甄嬛的生日,如今这一天却要成为柔则一生的噩梦。

“老爷,这入府时间竟这样仓促?万岁爷怎得这样看轻我家柔则。”

觉罗氏平日里嚣张惯了,也不顾梁九功还在就口出狂言,议论康熙的是非。

“觉罗氏,快住口!”

费扬古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这个泼妇,是真想带着他一块儿去死呀。

梁九功要不是因为这是册封嫡福晋的圣旨,

万岁爷还命他处理觉罗氏他是真不想跑这一趟。

谁料这觉罗氏死到临头了还这般不安分,当着他的面儿还敢说万岁爷坏话,他要是不动手岂不是不配在万岁爷跟前当差?

梁九功使了个眼色给他身边的小太监,那小太监立马给了觉罗氏一个清脆的巴掌。

全场为之一静。

觉罗氏都被打懵了。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哪里来的狗奴才,竟然敢对本福晋动手!?”

这泼妇做派让费扬古又开始冒冷汗了,“贱人,还不住口!”

梁九功可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就算是奴才,这句狗奴才也不是觉罗氏能骂的。

得罪了他他们家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梁九功养气功夫还是很到家了,只笑眯眯的回道,“费扬古大人,万岁爷有令,福晋觉罗氏从此吃斋念佛,不得外出。”

“可奴才怎么瞧着福晋像是得了疯病,大人可得看好了,要是跑了出来乱咬人就不好了。”

他是狗奴才,那觉罗氏是什么?疯子?

“主辱臣死,奴才确实是万岁爷身边的一条狗,可也也是万岁爷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

“福晋妄议圣上,奴才定会一字不漏的禀告万岁爷,你们还不帮帮费扬古大人,护送福晋入佛堂修行。”

梁九功眼神一凝,他特意带来的小太监纷纷上前,将状若疯妇的觉罗氏按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

“老爷,你救救妾身呀,我可是给你生了柔则,你不能这样薄情寡义呀。”

费扬古只当没听见。

娶妻不贤,家宅不宁呀。

费扬古从袖中取去一沓银票,塞到梁九功手中,梁九功也不客气收下了。

只一摸,梁九功就估摸着有多少。

五千两确实不少,换在平时,梁九功确实愿意替费扬古美言几句。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乌拉那拉氏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梁公公,今日是我那福晋突发恶疾,所以才冲撞了万岁爷,还请公公替我在万岁爷面前周旋几句。”

美言费扬古己经不图了,只求能把自己摘出去。

“咱家尽力而为吧。”

尽力而己,又没说一定会办好。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