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酒后吐真言
“好了,事情大概也就这样。”
“等明天晚上的时候,我带你们几个去京都博物馆,你们好好准备准备。”
三人点点头,范青山看陈一泉这副模样,拍了拍他:“别睡了,回房间睡去。”
陈一泉的脸泛着红,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慕夏你拍我干啥?你别拍我,别再把你的手给打疼了。”
几人听到他说这句话,都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跟慕夏
慕夏脸红着踢了他一脚:“刚才都说了让你少喝点儿,现在喝醉了吧!”
“活该!”
范青山也不再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拉着他起来,扛在自己的肩上,往他房间的位置走。
金逸善也离开了大厅,准备回房间睡觉,谁知道这个时候杨博士跟李博士赶来找他。
“哟,你们两个怎么来了?那个瓷器处理好了吗?”
在前面的杨博士点了点头:“瓷器已经处理好了。”
“阁主,你还有个儿子?”
金逸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他也是一脸懵:“我没有啊。”
杨博士说道:“刚才在工作室里面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您的干儿子。”
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连杨博士说的是陈一泉,笑着摇摇头:“他呀,还确实是我干儿子。”
“前段时间刚认的,怎么样?二位博士觉得我这个儿子可以吗?”
他们是给金逸善打工的,自然不敢说他的儿子怎么样。
杨博士是强撑着笑意点了点头,李博士倒是竖起了大拇指来赞扬陈一泉。
金逸善想起明晚,去京都博物馆的事情。
对着他们二人说道:“明天晚上京都博物馆,需要我们去一趟,你们也跟着来吧,到时候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二人点点头。
陈一泉被范青山拖回房间之后,便一个劲儿的躺在床上说胡话。
“慕夏,你的手怎么那么小?“
“你以后别打我,你要是想打的话,你带个手套打,或者我自己打也行。”
范青山听他这么说话,一个劲的想笑。
可是又想起来,他现在正在跟花爷谈恋爱,又气愤的踢了他一脚。
“既然现在跟花爷谈恋爱,那就别再想着我外甥女了!”
“等你以后单身了再说。’
说完他就要走,谁知陈一泉还拉住了他的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慕夏你相信我,我不喜欢花宝宝。“
“我是被逼无奈,她非要让我跟她谈恋爱。“
“慕夏,我喜欢的是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一边说着,自己还委屈的嘟起嘴来。
范青山嫌弃的把他的手给甩开:“这些话你留着以后跟慕夏说,别认错人了。”
他赶紧快步离开,给他关上房门,省的又在那里听他胡言乱语。
范青山走了之后,陈一泉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晕的很,满脑子都是慕夏。
在他的意识里,把刚才的范青山当做成了慕夏,以为慕夏生气离开了。
“慕夏,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踉踉跄跄的开门走出去,慕夏的房间,就在他的对面。
他趴在门上,一个劲的敲。
慕夏正好换了睡衣,脸上还敷着面膜,听到敲门声急忙赶过来给他开门。
看到是喝醉酒的陈一泉,便把他给拉了进来。
“你怎么喝醉了,还乱跑呢?”
“不在房间里面好好待着,敲我门做什么?”
陈一泉进来之后,便把门给关上,直接抱住慕夏。
“慕夏你别生气,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从来没有见过陈一泉,还有这副可爱的模样,慕夏觉得惊奇的很。
她也顺势,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没有错,你先起来,别抱着我,我脸上敷着面膜呢。”
陈一泉晃了晃身子,像是撒娇一样的不松手。
“我有错,是我不好,都怪我,都怪我,没能抓住白毛。”
慕夏不知道,他口中的白毛是谁,以为他是喝醉酒在胡言乱语。
用尽力气把他给推开,还伸手将自己的面膜给调整好。
“好了,你坐在这里别乱说话,我去给你倒杯茶,让你醒醒酒。”
她把陈一泉按在自己床上,转身就要去给他倒茶喝。
谁知刚迈出去一步,便被他一个手臂给揽到了怀里。
两人一同跌倒在床上。
陈一泉给她抱的死紧,生怕她逃了一样:“你别走……”
她从来没有,跟陈一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要不是面膜贴在脸上,她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的脸该有多红。
“我不走,你先松开,你压到我了……”
陈一泉死死的抱着她,将她还在怀里,死活不肯松手。
“慕夏,你是不是因为花宝宝生气了?”
慕夏一愣:“谁是花宝宝?”
陈一泉撅着嘴:“就是花爷啊!”
“花爷让我跟她谈恋爱,你是不是生气了?”
慕夏整个身体都僵硬住,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跟谁在谈恋爱?到底谁是花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的面色沉重起来,脸上的绯红也褪去了。
陈一泉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抱着她的手松了松。
“你别生气,你生气我就不说了。”
慕夏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好,我不生气,你说。”
陈一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花爷说,只要我跟她谈恋爱,她就把白毛的下落告诉我。”
“我没有办法一直找不到白毛,只好答应了她,不过你放心,我只答应她谈一个月,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慕夏听完之后,生气的用尽力气把他给推开。
将门给打开,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一路拖到了外边,将他一脚踹在门口。
“回你的房间睡去,找你的花爷,别待在我这里!”
“哐当“一声,用力把门给关上了。
陈一泉都快要哭出来:“明明说好不生气的,慕夏你骗人。”
他躺在地板上,渐渐沉睡过去。
那一夜他梦到了他最敬佩的父亲,还有父亲走之前,交给他的那枚血玉挂坠。
只不过,这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