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了好不好……”
晏骁寒抱着慕馨宁回了房,这一路上慕馨宁对他百般恳求,好话说了一箩筐,晏骁寒还是冷漠无情的准备为她的伤口缝合。
男人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二十几年,她虽然不是杀人如麻,但也从未过于心慈手软,可是眼下不过是缝合一个伤口,他竟然有些手抖。
“疼啊……疼啊……”
晏骁寒还没等动手,慕馨宁躺在床上已经惨叫连连。
看着她腹部醒目的伤口,晏骁寒耐心的劝道:“天气热,伤口容易感染,缝合之后再上药恢复的会很快,你忍一忍。”
“不要,老头的药很好,恢复肯定很快,感染的事情不存在,不要缝合了行不行?”
慕馨宁搂着他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窝。
晏骁寒没有犹豫,手里的针还是穿透了她的皮肉。
“啊……”
慕馨宁疼的尖叫出声浑身颤抖,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就不明白,这男人对她怎么会如此残忍?
可是她刚尖叫出声,晏骁寒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晏骁寒的魅力简直比杀伤性的武器还要厉害,慕馨宁的魂儿瞬间就被勾走了,伤口的疼竟然被她给忽略的干干净净,
他的唇很软,很凉,有一股淡淡的清冽气息,慕馨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嗯……”
她正心猿意马,伤口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瞬间又清醒。£¥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慕馨宁想要挣扎,想要将人推开,可是晏骁寒俯身又吻上了她的唇。
每一次,慕馨宁心神荡漾魂不守舍的时候,晏骁寒就会趁其不备给她穿上一针,慕馨宁都要崩溃了。
杜若拉着鸦羽躲在窗外,看着里头的情形,她一会一脸陶醉,一会一个哆嗦。
鸦羽看她这个样子,一时间哭笑不得。
伤口共缝了十五针,十五针缝完,晏骁寒已经衣衫不整,脖领和身前都是慕馨宁的吻痕。
他身上都是汗,相比慕馨宁的疼痛,其实更煎熬的还是他。
“好了。”
终于给慕馨宁上完了药,又将伤口包扎好。
慕馨宁还想要的更多,搂着晏骁寒的脖子不想松口。
晏骁寒动作粗鲁的将人按在床上:“老实躺着,伤口不要沾水。”
“你去哪里?”
看晏骁寒整理好衣襟起身要走,慕馨宁不舍的抓住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大手。
想起勤王府那两个找死的女人,晏骁寒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处理些事情,之后再回来陪你。”
慕馨宁肿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点头:“那你今晚一定要回来,我等你。”
等晏骁寒粗糙的指腹替她抹去眼角的泪光,应了一声后,转头便走了。
杜若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
“主子,您太厉害了,把首辅大人拿捏的死死的。”
杜若一脸崇拜,主子缝了这么多针,差点就把首辅大人吃干抹净了。
慕馨宁老脸有些红:“你们都看见了?”
杜若原本想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摇头:“奴婢只看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奴婢一眼都没看!”
其实,她也想瞧瞧首辅大人的身材来着。
幸好鸦羽提醒,否则她现在估计已经双眼不保了!
慕馨宁喝了药之后就睡下了。
夜已深,公主府一片安静,只有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
而勤王府,此时是一阵鸡飞狗跳。
勤王妃撞柱而亡,灵堂刚搭好,晏骁寒就来了。
此时,南阳郡主一身是血,跟个狗一样狼狈的趴在晏骁寒脚下。
“晏首辅,求求你就饶了我吧……这都是我母妃的主意,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一旁的勤王,听了南阳郡主这话,看她的眼神满是失望。
之前他虽然说要将南阳赶出王府断绝关系,可说的也只是气话,终究是狠不下心来。
如今,王妃已死,这个好女儿不但不知忏悔,竟然还把所有的错推在亲生母亲的头上,真是可气又可悲。
要是没有南阳,勤王府哪会落得如此境地?
“勤王觉得呢?”晏骁寒喝了口茶,冰冷的目光落在勤王身上。
勤王心头一个哆嗦,连忙起身行礼:“晏首辅,事已至此,一切当由您来决断。”
南阳郡主眼泪还挂在脸上,听了这话面色一僵,父王这是什么意思,当真是要放弃她了?
“父王……父王您为什么如此绝情,您救救女儿吧……”
南阳郡主跪爬到勤王跟前,没等抱住勤王的大腿,勤王已经厌恶的躲开。
“断亲书已经写好,从今以后你和我勤王府没有半点关系,本王也已经给皇上上了折子,将此事言明,恳求皇上褫夺你的郡主之位。”
南阳郡主一听,犹如五雷轰顶:“不……”
勤王的态度还算不错,晏骁寒给了勤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让人拖着南阳郡主出了勤王府。
“大人,这女人如何处理?”离殇看了一眼南阳郡主,恭敬的问。
晏骁寒嘴角闪过一抹渗人的笑意,安国公夫人不是因为南阳郡主的三言两语就进宫面圣,告馨宁的状,那他总要送份大礼才是。
他轻飘飘说了几个字。
南阳郡主惊恐万分,不停的摇头:“不,晏骁寒你为什么如此绝情……慕馨宁她哪里好,你为了她……竟然要杀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无论南阳郡主如何哀求如何叫嚷,离殇还是动作粗鲁的拖着人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慕馨宁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晏骁寒正在穿朝服。
看样子,他是真的回来陪她了,只是她睡的沉,竟然毫无察觉。
“好好养伤,堤坝那边吴萸会好好盯着。”晏骁寒见她醒了,轻声对她道。
慕馨宁看着立在晏骁寒一旁的陌生面孔,有些诧异:“他是谁?”
离殇跪下行礼:“长公主,属下离殇,暂时跟在首辅大人身边。”
慕馨宁想起来什么:“那即墨和离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