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夜承软语晨练拳,急赴维景慰娇憨

第910章:夜承软语晨练拳,急赴维景慰娇憨

“人家就是好奇嘛……”范兵兵的话没说完便顿住,她的身体显然是捕捉到了余顺身体的细微反应。

“咯咯咯……”她脆生生娇笑起来,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小臂,“爷,瞧您这模样,在那扎妹妹那儿,怕是没吃饱吧?”

余顺脑中瞬间闪过在去乌鲁木齐飞机上的画面——初承欢爱、不堪征伐的那扎,竟然会用那种方法给自己排忧解难。

念及此,心湖愈发荡漾。

他那时虽觉舒坦,却也诧异这少女的转变,直到那扎笑着说是看早年香江电影,依着里头的法子照猫画虎。

他当时板着脸说“以后不许看,污了眼睛”,那扎却晃着他的胳膊耍赖:“以后不看了,咱们自己演——我当女主,老板当男主,自娱自乐多好。”

这话听得刚压下火气的余顺又战意勃发,可那扎前一秒还搂着她的手腕,嗓音里都带着几分含糊:“手都酸了,嘴巴也麻了”,见状后竟又凑上来,眼底满是跃跃欲试。

余顺怕这新收的小女友累着,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浴间冲了冷水澡,默念数遍“冰心诀”才压下火气。

出来后,还特意将染了一抹嫣红的床单仔细折好,塞进了保险柜。

而此刻,那下午被强压下去的火气,正借着范兵兵的温软,一股脑全冒了出来。

主卧暖黄的灯晕里,余顺扣着范兵兵腰肢的手渐渐收紧,指腹蹭过她睡衣下摆露出的软肉——习武多年磨出的薄茧,落在细腻肌肤上,竟透着几分异样的温。

范兵兵鼻尖抵着他的下颌,呼吸里还裹着刚睡醒的慵懒,指尖勾着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慢解开,声音黏得似浸了蜜糖:“爷,您不会是才收了那扎妹妹,在她那儿不敢使劲,才攒了这么大火气吧?”

余顺低笑一声,翻身将她拢进臂弯,唇瓣擦过她的耳廓,热气裹着低语:“你当谁都像你这般天赋异禀?便不是刚收的,我也不敢太使劲。唯独在你这儿,我才能放开了,火力全开。”

“爷……妾身久旱逢甘霖,还望爷多怜惜奴家些……”

啧,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拿话阴阳他一句。

“啪——”又是巴掌声落在臀上的声音,却比先前那两声清脆许多,因为这次没有隔着布料。

台灯的光斜斜切下,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拓在墙上,床架摇晃轻响混着绵密的呼吸,悄然漫过寂静的深夜。

窗外刚泛起浅白,余顺便轻轻拨开范兵兵搭在他胸口的手,动作轻得没惊动她的好梦。

天还未亮透,碧海方舟的庭院里凝着露水,踩上去能沾湿鞋尖。

余顺换上藏青色练功服,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缓缓沉肩坠肘,入了站桩的定式。

晨光爬上他挺直的脊背,将练功服的褶皱染成浅金,随着呼吸起伏,他周身的气场渐渐沉敛,连院角的鸟鸣都轻了几分。

半个时辰后,道家呼吸法已完整运转一个大周天。

余顺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心法又精进了些,许是能够心念通达的缘故。

接着他抬手起势,一套八极拳打得虎虎生风又不失沉稳,拳风带起的晨露沾湿了裤脚,却半点没打乱他的节奏——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无论前一晚多晚睡,清晨的练拳从不会落下,便是偶有耽搁,当天也必定补回来。

打完拳, 又耍了一套枪,十八般兵器中,他最喜欢的还是玩枪。

“余少,今天怎么比往常早这么多?”保姆钱阿姨刚起来,见他收工,连忙迎上来,“我这就去备早餐,还是按您往常的口味来?”

余顺从架子上扯过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摇头道:“不用备我的了,我还有事,上去冲个澡就走。”

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范兵兵穿衣服的窸窣声。

她回头看见他,眼里带着几分诧异:“爷,这就练完功了?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余顺俯身,在她嘴角印下一个轻吻,转身走向洗浴间:“嗯,提早了些。答应了那扎,一早带她父亲去302医院做检查,让他们一家子安心。”

范兵兵倚在洗浴间门口,看着莲蓬头下的身影——那是她百看不厌、深深迷恋的健硕身体,语气里难免带了点酸:“原先就得一周才能轮上我这儿一次,如今又来个抢食的,往后想见您一面,怕是更难了。”

余顺抹沐浴露的手顿了顿,随即嬉皮笑脸道:“你们姐妹几个,倒是可以商量着两个人轮一天嘛。我的情况你们都知道,应付得过来。再说了,你不也常去其他姐妹那儿凑趣,分走不少食?”

“呸,你瞎说什么!”范兵兵脸颊一红,转身就走,“那都是姐妹们邀我去的,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的!”

“是吗?”余顺抹了把脸,眼里带着促狭的笑,看着她的背影。

范兵兵没回头,只脚步更快地走向外面走:“不跟你说了,我也该练功了!”

车队抵达维景国际时,还不到七点。

余顺走进电梯,心里还念着昨晚那扎黏人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走到v房间门口,他刚轻轻敲了两下门,门就“咔嗒”一声开了。

那扎穿着米白色睡裙,一手攥着手机,赤着脚出现在余顺眼里,裙摆还在轻轻晃着。

看见余顺,她立刻张开胳膊扑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腰。

余顺心里软了软,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刚破身的少女,总带着这般患得患失的娇憨。

他昨晚没留在这儿,想来那扎定是辗转了一整夜没睡安稳。

可他必须这么做: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各式各样的女人都见过,他瞧得出那扎性子野、胆子大,年纪又小,若不借这点距离磨磨她的性子,怕将来恃宠而骄,扰了后宅的安稳。

他托着那扎的小翘臀,往房间里走,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开门前也不问是谁,万一不是我,是坏人怎么办?还有,地上凉,怎么不穿鞋?”

走过过道时,他瞥见沙发底下摆着一双棉拖——想来这姑娘是一直窝在沙发上等他,听见敲门声就忘了穿鞋,径直跑了过来。

“这么大的酒店,哪来的坏人?”那扎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带着点委屈,“你怎么才来呀?我醒了好久了。”

余顺捏了捏她泛着粉的脸颊,弯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语气软了些却依旧认真:“不管在酒店还是家里,开门前都得问清身份、看清人才行,知道吗?”

“知道啦!”那扎蹭了蹭他的下巴,眼睛亮了起来,“不过以后我肯定不用操心这个——就像其他姐姐一样,您肯定也会给我配贴身保镖的,对不对?

我见过姐姐们的助理,都英姿飒爽的,工作室的同事说,她们都是退役的特种女兵,是真正的霸王花呢!”

看见没,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心里头却门儿清,半点不含糊。

若不是他知道原时空那个青岛王公子确有其人,怕是要怀疑,昨天在北电校门口的“偶遇”,会不会是她为了接近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