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章 颐和原着夜:茶暖香温,软语入怀

余顺心里拿定主意时,劳斯莱斯加长幻影已缓缓驶入佟丽丫别墅的地下停车场,车轮碾过光滑的环氧地坪,悄无声息。

他为佟丽丫购置的这处居所,坐落于西山别墅区的龙湖·颐和原着——恰在清代“三山五园”的核心腹地,与颐和园仅一墙之隔,推窗便能嗅到百年园林的草木清芬。

停车场的暖光透过车窗漫进来,在佟丽丫、那扎、热巴三人的侧脸上镀了层柔晕,睫毛的阴影轻扫眼下,格外动人。

车刚停稳,阿南等人便默契地尽数撤走。

既已到了安全地界,谁也不愿打扰余顺与三位老板娘私人相处空间,免得落个“不识趣”的名头。

余顺率先推开车门,转身伸手,稳稳牵住佟丽丫的手;那扎紧跟着搭住他的胳膊,脚尖轻点着地跳下车,唯有热巴还坐在座位上,指尖捏着裙摆边角,布料被攥出几道浅痕,迟迟未动。

“到地方了,还不下车?”余顺转头看向她,眼底含着笑,“是想在车里过夜,还是要我抱你下来?”

“啊——这就下,这就下!”热巴慌忙应声,手忙脚乱地推开车门,差点绊到裙摆。

余顺瞧着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头愈发觉得欢喜——原来原时空里,他刷到热巴参加晚会时总把自己“裹得严实”,从不是故作矜持,而是这般青涩内敛的本性。

佟丽丫这栋别墅,把传统四合院的格局揉进了立体空间里:地上两层、地下两层,是龙湖·颐和原着别墅区91栋别墅里实打实的“楼王”。

房本上2500平的面积,算上赠送与拓展空间,实际能用到3600平,每一寸都透着精工细作的阔绰。

最妙的是观景视野,二楼窗台前一站,颐和园的佛香阁便清晰地落在眼底,连飞檐上的铜铃都仿佛能望见。

也难怪那扎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来后,拉着热巴把别墅里里外外跑了个遍,回来时嘴角还挂着惊叹:“丫丫姐,你这房子也太气派了吧?这得花多少钱啊?”

热巴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诧异——她跟着那扎跑了一圈,只觉得这房子大得像座精致的小庄园,连走廊里挂的字画都透着贵气。

佟丽丫眼尾捎带几分幽怨地瞥了余顺一眼。

当初余顺带她来这儿时,她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后来住了两天偷偷打听了价格,更是当场就要收拾东西搬走。

贴身保镖童倩见她态度坚决,赶紧给余顺打了电话;即便余顺赶过来劝,她还是摇头不肯住,红着眼眶说:“我是最晚进门的,哪能住这么贵的房子?传出去姐妹们该怎么看我?”

最后还是莫云汐带着蒋心、范兵兵过来安抚,拉着她的手说:“傻丫头,你值得。

金陵‘鎏金时代’夜总会那次,你敢迎着枪口挡在老公身前,这份胆气与心意,就配得上他给你买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要知道,余顺给佟丽丫买这房子,花了“8个小目标”——在2010年来说,是真真正正贵到离谱的程度。

此刻那扎问得直白,佟丽丫只能把目光投向余顺,那眼神像在说:“你惹的事,自己解释。”

余顺笑着把那扎拉进怀里,指尖捏了捏她的腰:“怎么?嫌弃我给你买的房子不好了?”

“没有没有!”那扎赶紧摇头,吐了吐舌尖,“就是觉得丫丫姐这房子太漂亮了,忍不住感慨一下!”

傻子才会不满意!

她自己那套上亿的别墅已经够奢华了,可跟佟丽丫这栋比,还是有些相形见绌。

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难道在所有姐姐里,丫丫姐是最得宠的?

这时佟丽丫忽然站起身,笑着打圆场:“那扎,热巴,我去给你们泡碗茶。我这儿有家乡寄来的手筑茯砖,是陈化了三年的老茶,你们肯定喜欢。”

“茯砖茶?”热巴眼睛一亮,立马起身,“好啊好啊!丫丫姐,我帮你吧!好些日子没喝到家乡的茶了。”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动手?”佟丽丫按住她的手,“你坐着等就好,我很快的。”

余顺看着她走向开放式厨房的背影,忽然觉得奇怪:“怎么还要你自己泡茶?英姐她们呢?我进来这么久了,怎么没见着她们一个人?”

“我让她们今天放假了。”佟丽丫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赧。

“放假?好好的放什么假?”余顺挑眉。

“这不……你今天要过来嘛。”佟丽丫说完,赶紧拿起水壶接水,耳根悄悄红了。

余顺这才明白过来,低笑着嘟囔:“放什么假啊,早跟你说过,所有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好得很,就算贴着门听,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热巴还懵懵懂懂地坐着,没听出话里的深意;那扎却瞬间明白了,挨着余顺坐下,温热的气息凑到他耳边,带着点狡黠:“老板,丫丫姐每次……都叫得很大声吗?比起我来呢?”

知道家里的佣人都被佟丽丫打发走了,余顺也没了顾忌,手直接探进那扎的衣襟,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想知道?待会儿你们比一比,不就清楚了?”

“啊!坏人……”那扎娇嗔着拍了他一下,身体却更往他怀里靠了靠。

余顺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佟丽丫忙碌的身影上:她穿着米白色的家居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背影温婉得像幅晕了墨的水墨画。

那扎已经完全挤进了他的怀里,让他的动作更方便,眼底满是雀跃的黏腻;

热巴则坐在稍远的单人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身体坐得笔直,目光却总忍不住往这边偷瞄,一旦与余顺的视线撞上,便慌忙垂下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直到余顺朝她招了招手,她才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一步一趋地走过来。

刚走到沙发边,手腕就被余顺拉住,轻轻一带,整个人便跌进了他的怀里,鼻尖撞上他的胸膛,满是清冽的雪松味。

佟丽丫端着茶盘回来时,看见沙发上的景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瞎了自己精心泡的这壶茯砖茶。

她把茶盘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往楼上走,却被余顺伸手搂住了腰。

他的气息贴在她耳边,带着点痒:“丫丫姐,你想去哪?”

夜越发的沉了,客厅的主灯被调暗,只剩下落地灯投下一圈柔润的光晕,把周遭的影子都揉得柔软。

余顺靠在沙发上,佟丽丫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发丝轻拂过他的脖颈,温软的呼吸里带着刚吃的饼干甜香,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满是依赖的柔软;

那扎依偎在他另一侧,脑袋枕着他的肩头,指尖顺着他衬衫的纽扣轻轻摩挲,偶尔抬头用鼻尖蹭蹭他的下颌,眼底的灵动早已化作滚烫的热忱;

热巴被他拉在身前,青涩地挨着他的手臂,身体起初还微微发颤,可在他低声说“别怕,有我”的软语里,渐渐放松下来,睫毛轻颤着,把灯光映成细碎的影。

衣料摩擦的轻响被夜色裹住,余顺的指尖划过佟丽丫细腻的肩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往怀里缩了缩的温顺;

转头看向那扎,她已主动仰起脸,唇瓣擦过他的唇角,带着点莽撞的热烈;

再看向热巴,她闭着眼,掌心的温度渐渐滚烫,青涩的回应里满是纯粹的依赖。

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溜进来,在地毯上织出几缕银白,缠上四人交叠的身影。

软语温存间,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无需言说的契合与纵容。

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曦将云彩染成橘红色,客厅里才渐渐归于静谧,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与茶几上那壶早已凉透的茯砖茶,一同见证这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