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棒梗参军
没几天，秦淮茹就通过傻柱，收到了程立国寄回来的信。
秦淮茹接到信后，直接在图书馆就打开看了，看完之后，秦淮茹嘴角扯了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就知道，程立国不可能抛弃她的，她以前的投入都是值得的。回过神来，秦淮茹把信撕碎了，丢到了自己吃零食用的垃圾盒里。
程立国给她的三个选择，其中有一个就是让棒梗来轧钢厂接班，棒梗要是看到了信，死活要来轧钢厂怎么办？虽然她相信程立国有办法给她重新安排一个工作，但确定有轧钢厂图书馆这么舒服？
何况在她看来，棒梗去参军才是最好的选择，当兵有程立国在，肯定比来轧钢厂当工人好啊！
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在餐厅吃饭，秦淮茹当着全家人的面问起儿子的事！
“棒梗，你工作的事怎么样了？真的愿意去农村吗？”
“妈，你说啥呢，现在城里工作不好找，我能有什么办法，咱们院里都有这么多没工作的呢，我可不想去农村，你不是说给我想办法吗？我小姨夫是怎么说的？”
上次秦淮茹让棒梗别急，就说是让程立国给想办法，所以棒梗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出去找工作，否则临时工清洁工什么的还是能做的！
“你小姨夫来信了，他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择一个！”
秦淮茹把三个选择说成了两个，就是不让儿子有退路。
“妈，你赶快说，我小姨夫是怎么说的。”
棒梗一听有两个选择，心里踏实了，这小姨夫还是很靠谱得，就是比别人办法多。
“第一个呢，是去当兵，你小姨夫说让你走他的路子，也算是军属了，你这条件他说让你通过没问题，怎么样，你愿意去吗？”
秦淮茹很希望儿子能勇敢一点，果断的去参军，这样说明儿子长大了，有担当了！自己这个寡母也能轻松一点。
这十年里，虽然有程立国两口子帮助，没受什么苦，但心里上还是一个弱者，怎么会有安全感？现在儿子终于长大了，要是能撑得起自己家，那自己以后不用孤军奋战了！
“当兵？”
棒梗听到这个选择，心里上还是有抵触的，虽然自己小姨夫两口子现在都是军人了，可人家是文艺兵，自己能做的了文艺兵？
普通士兵可是很辛苦的，在四九城找个单位上班，以后娶妻生子不舒服吗？
棒梗这些年过的比较好，在他的记忆里，父亲离开之后，家里反而过的好了，说明母亲还是很有用的，干嘛要去吃苦？
“是啊，你不愿意去吗？你小姨夫也在部队里，有他的帮助，当兵很有前途的，不比上班好吗？”
秦淮茹有点失望，在她看来最好的选择，自己儿子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排斥。看来自己还要撑几年了，等两个女儿都成家了，自己才能彻底放下！
“妈，当兵太辛苦了，还不是要走的远天远地的，你给我说说第二个选择！”
棒梗已经把眼睛瞅准第二个选择了，要是不太差的话，那就选第二个吧！
“淮茹，当兵咱家棒梗不一定吃的了苦，你还是说说第二个办法吧！”
贾张氏本来也觉得能当兵也很不错，是个很光荣，地位很高的职业！但可能长时间见不到孙子，也选择了放弃！
看着这一家子拖后腿的，秦淮茹有点带不动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自己家里没有老人，没有这么多孩子，自己将会过的多轻松？
她最大的失误就是嫁人的时候没有擦亮眼睛，就是嫁给傻柱也比贾东旭好，看看人家李家姐妹过的日子，再看看自己？虽说自己有工作，是光荣的工人，可到底还是像老牛拉磨一样，伺候一家人的！
“行吧，本来我以为你愿意去当兵，既然你要选我就全部告诉你，你小姨夫第二个办法就是让你去下乡！”
“啥，下乡？妈，你没搞错吧，下乡还用得着我小姨夫想办法？街道办下个月就要送我去呢，我自己不会去吗？”
棒梗炸毛了，这是什么选择？说了和没说一样！贾家人都有点不喜欢，哥哥就不想去农村，才让小姨夫想办法的，结果你说让他去农村？
小槐花现在已经不小了，在她的记忆里，曾经的小姨夫小姨是很好的，给她了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她从小就是在别人羡慕的眼神里长大的。
在哥哥这件事上，她愿意相信小姨夫，不会害自己哥哥！
“你们别急，你小姨夫还说了，他有办法把你分配到大草原去，那边由他照顾着，要比去其他地方好一点，你是怎么想的？”
“不怎么样啊妈，这个选择还不如去当兵呢！”
在棒梗看来，当兵虽然也辛苦，但至少还是个光荣的职业，别人想当兵还不一定有机会呢！但去大草原？是去放羊吗？有小姨夫照顾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在农村，他想在城里上班！
“你这孩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没看到张家和王家孩子吗？他们去年就被送去乡下了，他们有的选吗？想当兵都还没有机会呢，你这身在福中不知福！”
秦淮茹是真的生气了，在她看来，既然是程立国给出的主意，肯定不会放着自己的儿子不管的，无论是当兵还是去大草原，只要是程立国的意思，你选一个总比没有选择好，将来一定是个出路！
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自己不就是程立国给安排了，上班七八年了，拿着高工资，干着最轻松的活！
其实秦淮茹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寡妇。贾张氏以前总是把孤儿寡母四个字挂在嘴上，确实能一定程度上保护自己！
在轧钢厂也不是没有人对秦淮茹有意见，但一打听秦淮茹是寡妇，一家老小，不好说什么。否则一个不好就落个欺负弱小的名声！
棒梗这会不说话了，用沉默表示反抗！
“淮茹，要不让孩子去轧钢厂接班吧，将来升成了高级工，咱们家不就有盼头了吗？”
贾张氏看来，自己儿子的工作，还是早点让孙子接好点，秦淮茹不过是过渡罢了，看在秦淮茹工资不低的份上，她这么多年才没说什么！
这话让棒梗眼镜一亮，是啊！自己老爸留给自己的工位不就是最好的吗？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看来自己是急糊涂了！
“妈，要不我去轧钢厂上班，你在家做饭就行了，以后我挣钱养家！”
棒梗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抢自己母亲的工作，还是要说点好听的话！
要是平时，棒梗能说出这样的话，秦淮茹肯定会很高兴的，儿子没白养！
可现在？看着儿子眼睛里透露的小机灵，秦淮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妈，棒梗不懂事，难道你也看不明白吗？咱们大院这也多在轧钢厂上班，厂里的政策你也清楚啊！”
贾张氏低下头没说什么，明着枪秦淮茹的工作，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棒梗去接班，那我就要回来才行，棒梗刚进厂只能去车间当临时工，三年才能转正呢，转正后工级也不是那么好升的，现在几年才考核一次，升到高级工猴年马月了！临时工那点工资能养的活家里吗？”
“这话让贾张氏犹豫了，高工资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水平受影响是肯定的啊！”
但秦淮茹又放大招了！
“妈，我要是没有了工作，被送去乡下了怎么办？家里做饭洗衣服，照顾孩子谁来做？你来做吗？”
“不行，淮茹你不能下乡！大孙子，你还是听你妈的，要不去当兵，要不就去下乡吧，轧钢厂的工作你就别想了！”
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贾张氏是寸步不让。自己享福多年了，做家务照顾孩子？想什么呢？
小楼建好了后，好不容易过了好日子，谁还愿意受苦？
没有了奶奶的支持，棒梗知道去轧钢厂是不可能了。正要反驳，可秦淮茹又开始好言好语劝说儿子了。
她知道，要儿子心甘情愿去当兵才行，否则，强扭的瓜，不甜。
“棒梗，你听妈给你说，妈是为了你好，不是舍不得厂里的工作。”
棒梗一脸不信！
“你要是能上班养家，妈不用工作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不愿意？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厂里图书馆的工作是给我的，你去了肯定是去车间当工人，也没有我的工龄，你明白吗？咱们家情况不一样了！”
想起当年的情况，秦淮茹还是有点酸心的。
“当年你们都小，咱们确实是一家子孤儿寡母，厂里照顾咱们困难，有你小姨夫说话，才让我去了仓库，后来又去了图书馆。是厂里照顾困难户，但现在你一个大小伙子，你妹妹也要长大了，厂里凭什么照顾你？去车间做工人也是辛苦的工作。魏德明还有刘家小子曹卫国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信你去问问他们，看车间好不好！”
秦淮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情真意切，还真让棒梗有点犹豫了，车间或许真不如当兵！
“你再想想咱们家，你两个妹妹快长大了，将来结婚不要嫁妆吗？你奶奶年龄大了，不要钱养老吗？你去当兵咱们两个人都有工作，我可以多存点钱，等你退役或者转业了，给你娶媳妇！”
秦淮茹的安排面面俱到，连最小的女儿槐花都算在内，算是争取了大多数人的同意！
“还有啊，妈，棒梗，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小当和槐花还小，我就不说她们了！”
槐花没说什么，只顾着吃饭，小当撇了撇嘴，自己都十四五岁了，比自己母亲都高了，还是小孩？
“咱们家这也多年能过的这么好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我妹妹京茹，你们的小姨！当年咱们家把京茹介绍给程立国是最正确的一件事！”
三个孩子反应不大，就是好吃好喝，自己小姨对自己好不是应该的吗？
可贾张氏不一样了，秦淮茹的话也勾起了她的回忆。
那时候自己儿子还在，也没有槐花，当时她们家三人商量如何撮合程立国和秦京茹。
因为那时候程立国家里有工作岗位，房子也大，又没有什么负担。最重要的是程立国写小说了，开始吃肉了，还带着闫书斋一起发财。很明显就是一个潜力股，谁不羡慕？
所以她们家合计用秦京茹把程立国彻底绑住，将来可以帮衬她们家。甚至事后她和贾东旭都商量好了，买一点助兴的药，让程立国和秦京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可她还没有行动，人程立国和秦京茹已经成了，出奇的顺利，再用药已经没有意义了，说不定还起反作用，两人名声要是坏了，人人喊打的话还怎么帮助她们家？
最后那点药被儿子偷偷吃了，晚上还折腾了好久！
这事贾张氏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两个人会这么顺利成了？还过的这么好？
她当时看来，程立国是城里人，也是文化人，秦京茹是配不上程立国的，要是她自己，肯定不会同意的。程立国娶个媳妇就那么难吗？
当时她认为，可能是程立国年龄小，想找个人照顾自己，加上秦京茹确实长的漂亮，程立国年轻气盛，一时被迷了眼！
后来啊，程立国一直没有孩子，她也听秦淮茹说了一点内幕消息，才明白了！
这程立国是和许大茂一样啊，不能生育，城里的姑娘驾驭不住，才去农村找个老实姑娘。感情程立国那会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
不过这也好，程立国两口子没孩子，将来的家业自己家还能捞到一点，虽然自己是看不到了，但自己家三个孩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从那以后，贾张氏有事没事就让还没上学的小槐花去小姨家，说是联络感情，但明显是提前号家产的！
“你小姨能帮咱们家，还不是你小姨夫能挣来钱，各种票据咱们家缺过吗？咱们建这么漂亮的小楼，木头都是你小姨夫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