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光齐被捅,玉芳之变!

    许大茂:“秋燕你放心,我不打。”

    范秋燕:“我是说不能让他们打架啊!”

    许大茂:“没事,年轻人有过节就得打一架,不然这次拦下他们,回头还得打。”

    范秋燕:......

    许大茂心说好不容易借机让狗咬狗,得看过瘾才是,反正见他们拳拳到肉,那叫一个爽。

    范秋燕被许大茂的歪理说的一愣,而见周围的大爷大妈也都一副看热闹的态势,于是淡定了。

    貌似,年轻人争强好斗很正常,是自个小题大做了?

    这边,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我草泥马的,敢往爷脸上招呼,让你打,我让你打。”

    “钟子,甭管另外两人,咱两就逮着熊安东打,打死他,往死里打。”

    “许大茂,你丫的敢在旁边看,快过来帮忙。”

    “甭管他,就打刘光齐,也甭打别地,专打脸。”

    三打二的五个人都上头了,边打边骂,看架势且都发了狠劲,不带留手的。

    然而,刘光齐不愧是刘家长子,家风继承者。

    一身武力起码继承了他爸的七层。

    哪怕二打三都丝毫不落下风。

    甚至熊东安被他又在脸上打了好几拳,不仅眼睛都肿了,嘴皮也破了。

    而当众人见到熊安东掏出小刀,顿时脸色一变。

    “可不兴上头啊!”

    许大茂被吓一跳,拿小刀出来,那就容易出大事啊!

    “小伙子,冷静啊!”

    “熊家那娃,可不能冲动啊!”

    大爷大妈反应过来后,连忙劝说,不过没一个人敢上前拦。

    熊安东却是听不见去任何话,盯着刘光齐,两眼通红。

    他这时候脑海里就一个想法,趁其不备捅刘光齐一刀。

    “给我抱住他。”

    下一秒,熊安东大喊一声,一刀直冲刘光齐肚子捅去。

    好似插豆腐一样,有阻力,但不多。

    紧接着,大家都愣在原地,呆呆看着肚子上插着小刀的刘光齐。

    刘光齐自己也愣了,低头看着肚子上的小刀,见刀身没入肚内,只留刀柄在外。

    “你....”

    他抬头看向熊安东,指着对方,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会真下死手。

    这年头因为工作岗位问题,留在城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不少,茬架也是现如今的风气,但动刀子属实罕见。

    熊安东也慌了,见刘光齐肚子咕噜咕噜的往外淌血,一声不吭扭头就跑,连同伴都不顾了。

    “抓住他,按防盗铃!快去找防盗铃按,不能让他跑了。”

    这时候还是许大茂率先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大喊大叫。

    两败俱伤,他成最后赢家了啊!

    “大茂,你去,你跑快点。”

    范秋燕推着他,见刘光齐都躺到了地上,心说不会死人吧?

    “快让让快让让,让我去救他,我是医生!”

    “快让让,别挡着我去按防盗铃!”

    跟许大茂交错之下,恰巧路过的丁秋楠一脸着急冲过人群来到刘光齐身旁。

    “有没有布条,用衣服也成,我要给他包扎,止血,不然等送不到医院他就没命了。”

    “用我的,我这就脱。”

    钟子这时浑然没了主意,有人下令他自然当成主心骨照做。

    “谁去叫一下板车师傅,得尽快送他去医院。”

    丁秋楠没有把刀子拔出来,这时候千万不能拔。

    而伴随钟子脱下衣服,她接过来围绕小刀的伤口附近先是进行局部加压,随即绕肚子一圈包好。

    至于刘光齐,他已经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廖玉芳也要被捅了。

    这不,赵阳早上去化工研究院。

    后又跟一帮技术专家去了一家精密仪器厂。

    临近中午他推了跟甘厂长的饭局,先是按原本的计划去了前门大街找陈雪茹,结果人店门关的。

    赵阳也懒得去找,想了想,他便一脚油门去了机修厂,打算找丁秋楠聊聊天,然后带出去吃顿好的。

    然而,人今天请假了,去哪不知道。

    得,见鬼了不是。

    还好今天是开车,赵阳情绪还算好,于是又想了想,便去了育英中学。

    这回没跑,还是周五,廖玉芳在学校。

    赵阳让她下午请假,然后就带到了东交民巷的联排别墅内。

    只是,情况有些微妙。

    “爷,你坐着休憩会,我去忙活,也是赶巧了,昨个儿弄来根猪脊骨,我想着弄个大锅骨头炖涮菜,这大冷天啊,指定让你赞不绝口。”

    几天不见,廖玉芳的气色竟然不错,穿着藏蓝色棉猴大衣,卡其色的裤子,头发束起潇洒干练,还戴了副眼镜,熟女教师?

    而她不知是真是假。

    从学校到回来的一路上,不仅只字不提陆思敏,好似忘了这个女儿,态度上更是对赵阳,如同古代丫鬟伺候主子那般。

    相比之前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不情愿和不甘心,现在的廖玉芳貌似彻底认清并接受了事实。

    对此,赵阳心里在观察,表面上却是坦然接受。

    即便她是刻意的,是被震慑所臣服,但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

    要不郑板桥怎么说‘难得糊涂’呢!

    随着厨房飘来一股香味,也不大会,廖玉芳手上提着一条冒热气的毛巾走过来,“爷,擦把脸,擦擦手,就快吃饭了。”

    赵阳默不作声接过毛巾擦拭一遍后递还给她。

    紧接着廖玉芳在厨房喊了一声,赵阳来到中间有个空洞的大圆桌坐下。

    空洞内是煤球炉子,上头架着铝锅,围绕周旁摆放着一盘盘汤菜,有豆腐、蘑菇、木耳、白菜、冬笋、菠菜等等。

    还有一套精致的陶瓷酒具,除了酒壶酒杯,旁边是一个小炉子,上边能盛热水,下边点上蜡烛,把酒壶放到里头,温度很快就升上来。

    “爷,你可得多吃点,我知道你体格好,饭量大。”

    廖玉芳把酒给热上,意有所指的说完还冲他抛了个媚眼。

    赵阳不由心头一荡,之前廖玉芳并未拿专业的手段伺候他,可现在嘛,他直呼过瘾,关键这才刚开始。

    果然,等赵阳吃到一半,廖玉芳见他要啃骨头,便急忙说道:“爷,让我来给您拆骨,可别弄得一手油。”

    她抢过赵阳手里的骨头,接着拿起一旁的小刀,动作专业,带点优雅,赏心悦目。

    随着骨髓和骨肉一起刮下来,赵阳先是尝了一口,随即摇摇头,“没嚼劲,没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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