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5章
“少爷,该走啦,我们去上班吧。~比?奇,中\雯?王. ′首?发.”
文贤贵把枪盒挪了挪,手指在上面“咚咚”的敲了敲,说道:
“天天去那坐着,烦死了,今天我们不去上班。”
“那不去上班去哪儿呀?”
其实连三平也烦了,他可怀念以前能和文贤贵到处玩耍的日子了。文贤贵这人在家肯定是待不住的,这不去上班,肯定是又能出去浪了。
“走,我们去五竹寨耍耍。”
文贤贵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和黄静怡睡没什么意思,包圆圆和小翠又不在龙湾镇了,那不得再找一个人来睡睡,以后这漫长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一听到“五竹寨”,连三平立马就明白文贤贵要干嘛了,心里那叫一个期待。不过一想到上次的惨状,他又有点犯嘀咕,声音低低地说:
“少爷,我们……真要去吗?”
文贤贵自然晓得连三平的顾虑,手指在那枪盒上狠狠敲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
“我可是警务所所长,难道还有人敢……”
他没把“打”字说出口,怕黄静怡听见了丢面子。只是晃了晃脑袋,就大踏步地往门外走去。
可不是嘛,自己现在也是警察了,有什么好怕的?想通了这一点,连三平也雄赳赳气昂昂地跟了出去。
这次两人没坐滑竿,一路走马观花,晃晃悠悠地走着。^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五竹寨离得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
到了寨口,文贤贵突然停下脚步,拍着连三平的肩膀问:
“你说这次去,我能不能顺利睡到岑洁那小娘子呀?”
“你现在可是警务所所长,想睡谁,还不是你一个眼神,她就乖乖的脱裤子了。”
连三平这是在拍马屁呢,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岑洁上次敢砸破文贤贵的脑袋,说明她是个比较泼辣的女人。这种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说不定还会再次动手呢。
文贤贵又何尝不是这么想呢,他晃了晃脑袋,慢慢的说:
“我要是用枪指着她,她肯定不敢不从,可强扭的瓜不甜,睡了也没什么意思,你说对吧?”
连三平听出了文贤贵的意思,惊讶地问:
“少爷,难道你要智取?”
“你觉得我有那脑子吗?”
文贤贵往后退了一步,两手半抬,在连三平面前晃了几下。
“有,当然有,少爷你绝顶聪明,你要是没那脑子,谁还有那脑子呀。”
连三平竖起了大拇指,文贤贵喜欢听他的奉承话,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拍马屁的好机会。
其实文贤贵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嘿嘿地笑了两声,得意洋洋地说:
“那我就动动脑筋,智取这个岑小娘子,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哈哈……”
“哈哈哈……”
还不知道文贤贵怎么智取的连三平,也跟着狂笑。.m!y.j\s,c¢h`i\n¢a^.′c`o¨m!
主仆俩人进了寨子,路边的稻田已经一片片新绿,禾苗都已经长出数寸高了。
田地里忙活的人,要么是赵老财家的雇工,要么就是租赵老财田种的佃户。看到文贤贵和连三平来了,早有人跑去给赵老财通风报信。
赵老财和大老婆、小妾三个人,赶紧迎到了院门口,瞧见文贤贵和连三平走过来,战战兢兢地问:
“文三少爷,哦,不对,文所长,您大驾光临我们五竹寨,有什么事儿呀?”
“没什么事儿,就是下来溜达溜达,口渴得很,能不能到您家讨口水喝呀?”
文贤贵看着赵老财的那俩婆娘,大的就不提了,脸上的皱纹跟蜘蛛网似的。那小妾虽说也四十好几了,但还算白净,有点姿色,尤其是那胸脯大得跟树上的柚子有一拼,如果掉下来,地上肯定得砸出俩坑。上次这着小妾撞了个满怀,事后就感觉撞了个大大的绣花枕头。岑洁那骚娘们儿竟敢砸破他的脑袋,那他可不能放过这家的女人。赵老财的这个小妾也能玩玩嘛,如果玩不爽,丢给连三平也挺好啊。
赵老财不过是个小财主,哪敢招惹文霸三啊。明知文贤贵没安好心,也得满脸堆笑地把人往家里请,他半弓折腰,说道:
“快请快请,我正准备叫二位到家里坐坐呢。”
“这样啊,那我们就进去咯,嘿嘿嘿……”
文贤贵回头冲连三平挤了挤眼,坏笑着就先进去了。
进了屋来,赵老财的小妾不敢怠慢,赶忙搬来凳子,又帮着倒了茶,还回屋拿了些瓜子红枣摆上。
文贤贵端着茶杯,眼睛滴溜溜乱转,到处找岑洁的影子。他心里清楚,岑洁就算在家,知道他来了,肯定也躲得远远的,所以他也不着急,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
“赵叔,今年有什么打算,要搞什么营生啊?”
“我能搞什么营生,就是种地呗。”
赵老财如实回答,他们这些当地主的,无非是判断哪年天气好,就多雇些人,自己把地全种了,好多收点粮食。估摸着收成不会很好,那就把地租出去,让佃户们种,自己好坐收其成呗。
文贤贵把那茶杯放下来,又说道:
“不瞒你说,我今年分家分出来了,也分得了几百亩地,不过都租给别人种,我自己是巴掌宽的都懒得打理,种地没有什么搞头啊。”
“那确实是,收成好还行,收成不好还不如租给佃农们。”
赵老财喝着茶,小心翼翼的陪着文贤贵。
文贤贵脑袋一晃,挑眉又说道:
“我有门好的营生,不知赵叔你愿不愿意一起做?”
赵老财略微惊讶,抬起了脑袋,好一会才警惕的问:
“什么好买卖呀?”
“这买卖呀早就有了,就是收购药材。之前我们家还没分的时候由我爹和大哥俩人管,现在分家了,我大哥一心只想经营榨油坊,就把这买卖放下了。我爹嘛,你也知道都已经成那样了,自然是干不了。这可是赚钱的买卖呀,我不想丢掉,便接手了过来。”
文贤贵侃侃而谈,收购药材这事他家其实还在做,只是转到了老太太的手上。这都是文家的事业,即使是已经分家了,老太太也不愿意放手,还让陈管家继续管着。
文贤贵闻到那些药材的味道就想发呕,不过为了能睡到岑洁,他愿意去老太太那里,把这门营生接过来。
赵老财是知道文家的大小姐,是嫁给了县城里开药行的赵老爷,所以文家在龙湾镇做收购药材的生意,才做得风生水起。如果文贤贵真的拉他入伙,那是件好事啊。他又喜又慌,紧张的问:
“三少爷,这么好的买卖,龙湾镇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单单找我呢?”
文贤贵再次喝了口茶,脸上露出了些笑意,他捏着那茶杯盖,在那茶杯口上拨来拨去,又说道:
“赵叔,我是觉得你这人诚实,又够义气,这才找你的。做买卖嘛,不得找对人,那才能做得下去吗?”
“那是,那是,只是你我也就在牌桌上耍过一两次,怎么就能断定我诚实,讲义气了?”
赵老财对收购药材这么营生很感兴趣,不过文贤贵不同于别人,他还是不敢轻易答应下来的。
文贤贵把那茶杯盖盖了回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压低声音说:
“我们不打不相识,不是吗?我在你家借了五万元,说好了连本带利还五万五的,结果你只收了本钱,这样的人,不是我要找的生意伙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