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谈不谈?嗯?”
江书淮的指腹轻轻地摸过慕棉被亲红的唇,温热柔软,特别好亲。
慕棉坐在江书淮的身上,看着眼底沾了欲色的男人,她傲娇地撇了撇嘴。
“异地恋。”
“狗都不愿意谈。”
婉拒了哈。
江书淮扣住慕棉的小巧的下巴,轻轻地抬起,强迫她和他对视。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慕棉被亲得满脸红潮,迷离的狐狸眼有点拉丝,她的手抓住江书淮的领带,调皮地朝他眨眼,笑着逗他,“这关系算是……看上哥哥的好兄弟后,我被他诱吻到脸红?”
随口一说,就是一部狗血小说。
会说又有梗,更欠亲了。
江书淮的手环在慕棉不盈一握的小腰上,漆黑眼眸炙热地凝着她绯红的小脸,语气带着轻笑,“坐哥哥腿上,和哥哥热吻,这样也不谈吗?”
慕棉想逃,却被江书淮禁锢在怀里。
她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抬手摸了摸他轮廓分明的帅脸,“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高岭之花了,说好的清冷寡淡呢?”
人设崩了。
碎的一塌涂地。
江书淮配合地抬起下颌,深邃眼眸半眯,笑着和她拉扯,“那我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慕棉顺势低头,在男人的下唇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欲求不满。”
没给她撤退的机会,江书淮伸手扣住了慕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缠绵的吻。
慕棉被亲得一片迷离,脑子都成了空白的浆糊,眼底泛着盈亮的水光,靠在江书淮的怀里,心如小鹿乱撞。
“书淮哥。”
“我今天有点想谈恋爱。”
“准备今天和你谈。”
她手段高超地和他打太极。
江书淮很敏锐问,“那明天呢?”
慕棉捧着江书淮的脸,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勾人地说,“那得看明天的心情。”
她太会钓人了。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钩子。
江书淮就像水里游着的鱼,明知道她下了诱饵,还是疯狂地咬她的钩子。
“我的保质期只有二十四小时?”江书淮皱了皱眉,“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嗯?”
“不,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了。”慕棉严谨地纠正。
江书淮被扎了一刀,“……”
“现在是早上十一点,你的保质期还有十三个小时。”慕棉是个小坏蛋,喜欢看他被撩到不能自控的模样。
他的每一次失控,都是为她沦陷的证据。
她要织一张厚实的花网,把他围困住,让他心甘情愿地陷入她编织的爱情陷阱里。
她是猎物,也是猎人。
以身设诱,是最高端的猎人。
江书淮眉眼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无奈地感叹了一句,“这么会玩?”
慕棉眼睛圆碌碌的,点头如捣蒜,“陪不陪我玩?”
“玩。”
话音刚落,两人一同栽进了沙发里,慕棉被男人压在身上,蹙眉抬头看他时,正巧被他逮住了机会,吻住她的唇。
“江……”
她的话,全部被男人吞到腹中。
吻她,成了瘾。
他的每一步沦陷,都是心甘情愿。
慕棉被困在沙发里,被亲得动情,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江书淮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纠缠。
空气变得稀薄。
江书淮放开了慕棉,她的手撑他的胸膛处,抬眼瞪了瞪他,“你太重了,压得我要呼吸不了。”
她的嗓音很黏糊,像是在撒娇。
江书淮坐了起来,将慕棉拉起,宝贝地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膀上。
“那以后让你在上面。”
“你压着我。”
男人的话,带着歧义。
什么红的白的绿的,慕棉统一想成了黄色的,脸爆红,捶了一下江书淮的心口处,“江书淮,不许耍流氓。”
“宝宝,叫我什么?”江书淮凝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捧着她的脸,想她靠近。
低音炮叫了一声‘宝宝’。
慕棉被撩得更心动了,差点鬼迷日眼就直接扑倒这男狐狸精了。
头好痒,她又要长恋爱脑了。
江书淮指尖轻轻地蹭着慕棉眼角淡色的痣,低声喃,“我今天是你男朋友,不换个称呼吗?”
男朋友特权,他拎得特清。
慕棉被撩的小心肝颤颤,鼓了鼓腮帮子,配合地开口,“想要什么称呼?”
“老公。”
得寸进尺。
慕棉给了男人一个白眼。
但是江书淮滤镜很厚地认为是抛媚眼,他笑着又朝慕棉亲了过来。
又又又被亲的慕棉都快疯了。
好不容易才把江书淮推开,“不准亲了。”
江书淮见她要咬人了,得逞地笑了笑,“只剩下十三个小时,我不得亲个够?”
“万恶的资本家,净会算计人。”慕棉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江书淮,你是个坏东西!”
此时,门铃响了,应该是慕棉点的外卖到了。
见江书淮依旧困着她,慕棉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谈恋爱一天,你今天不会打算一整天在家和我啃嘴皮子吧。”
江书淮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慕棉,给了她自由的空间。
“宝宝。”
“那不是啃嘴皮子。”
“是情难自控的热吻。”
整整一个月没有见面,他是真的一刻都舍不得放手。
慕棉伸手胡乱地整了整江书淮被抓得皱巴巴的白衬衫,“快去帮我领外卖。”
“再折腾,我的粥都要凉了。”
“我也要被饿凉了。”
谈恋爱,挺费体力的。
江书淮抬手,摸了摸慕棉的后脑勺,“行,吃饱再亲。”
慕棉给了使坏的男人一记冷眼,骂骂咧咧,“坏流氓,再亲下去,我嘴要肿成小黄鸭了!”
说话时,可爱。
骂人时,也可爱。
江书淮被骂爽了,听话地走去给慕棉买外卖。
慕棉是真的饿了,胃口大好,吃了不少,把江书淮带过来的粥,喝了一大半。
“真是因为我一句话,你就突然跑过来?”慕棉问。
如此行事风格,一点也不江书淮。
江书淮抬了抬下巴,默认了。
“江教授,你变了。”慕棉心底甜滋滋的。
一声江教授,江书淮听得有点恍惚,“哪里变了?”
“你以前刚正不阿,一视同仁,天塌下来了,你也会一碗水端平。”慕棉头头是道地说。
江书淮抽出纸,温柔地为慕棉擦嘴,低声说,“宝宝,你是我的例外。”
最独一无二的偏爱。
爱上你,我心底的天平已经倾斜,无条件地倾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