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寒气太重。

慕棉冷得发抖,只有江书淮是热的。

她靠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专属于她的大型暖宝宝。

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手握住男人的白衬衫,一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他。

江书淮被那一抹山茶花香冲得失去了理智,搂住了慕棉的腰,热烈地回应着她。

他被药物支配着,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更多的是凌厉的索取!

慕棉被亲得脸红心跳,紧张地在他的身上抓来抓去,无从下手。

第一次遇到这种极端的情况,她没有实战经验,只有理论基础。

理论还是半夜躲被窝看po文学的……

慕棉被江书淮身上那一股腾腾的热气圈着,快要被热化了。

江书淮亲得很失控,搂在慕棉腰间的手,一点点地收紧。

慕棉沉沦在其中,手上动作没有停,一阵摸索,指尖触摸到了冷硬的卡扣。

她的动作微顿。

是皮带。

江书淮放开了慕棉,脸色沉得可怕,用最后一丝理智,握住了慕棉的手腕,低声说,“棉棉,你……”

慕棉看江书淮一副凝重迟钝的模样,给了他一个白眼。

“江书淮,吃亏的明明是我。”

“怎么你一副好像被我强了的模样?”

江书淮眸色很暗,如同泼墨般的浓稠,深深凝着慕棉,“现在还能叫停,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停不下来。”

“哒”,皮带冷片碰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男人的理智彻底被冲垮,低嗓缱绻地咬着她的名字,“棉棉……”

春色被打翻,洒落在漫漫长夜里。

慕棉急得有点懊恼,嗓音软软的,带着浓重的鼻音,透着委屈,“……哥哥,你好了吗?”

太久了。

手酸。

热得指尖都发麻了。

江书淮的冷静克制与此刻的失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紧紧抱着慕棉,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哑着声音,“宝宝,还没好。”

他处于极致的动情时刻。

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慕棉的双手都麻了,江书淮却还没好。

慕棉的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男人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忘情地亲着她。

她被亲得整个人都发软。

慕棉没有经验,没想到江书淮那么难搞,情急之下,轻轻推开了他。

他还想贴过来时,被慕棉制止了。

“江书淮,乖乖站着。”

江书淮微顿,深邃的眸光落在慕棉红红的小脸上,带上带着不满足的委屈神情。

只见,慕棉在他的跟前蹲了下来——

“棉棉!”

张嘴。

“……别。”

裹着。

“……”

一阵轻吸。

漫长的夜里,满弓的弦,终于被拉断。

慕棉被冷病了,迷糊地晕倒在江书淮的怀里。

冷静下来后,江书淮帮慕棉收拾干净,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抱了出来。

这么一闹,本来是小感冒,直接冻成了重感冒加高烧。

江书淮找助理送了干净的衣物,给慕棉换好,然后忙着给慕棉贴退烧贴,叫醒迷糊的她,哄她吃药。

慕棉脑袋沉甸甸的,被叫醒了,一脸不悦地瞪着江书淮。

“自己爽了,还不让我睡。”

“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江书淮,你是大混蛋!”

她的起床气很重,像只小猫,想咬人。

江书淮抱着慕棉,温柔地哄,“没有不认人,一辈子都会认着你。”

慕棉软绵绵地靠在江书淮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她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大觉。

江书淮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宝宝,你发烧了,吃点药,再睡觉?”

他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她。

慕棉瞬间就委屈了,扁了扁嘴,“不吃,苦的,我一点苦也吃不了。”

她一身娇气,被惯坏了。

江书淮却喜欢她的娇气,继续温声细语地哄着她。

哄了许久,慕棉才半推半就吃了一颗药。

她是讨厌吃药,但平日里没有那么矫情,可在他的跟前,她就是想撒撒娇,让他哄着。

吃完了药,慕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抱着江书淮这人形玩偶,要他陪着睡觉。

重感冒很难受,慕棉一夜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

江书淮也没睡好,除了照顾生病的慕棉,他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化掉。

美人还在怀,他一个人默默难受着……

第二天,慕棉睡到中午十二点!

慕棉早上迷迷糊糊醒过一次,被江书淮哄着吃了半碗粥,又吃了药。

吃饱喝足的慕棉懒洋洋地爬起来,却没有发现江书淮的身影了。

她轻轻捶了捶发胀的脑子,紧接着,脑子里冒出了一堆限制级的画面。

昨夜浴室刺激的情节如同幻灯片,一页一页地在慕棉的眼前滑过。

慕棉低头,看了看身上干净的睡衣。

是江书淮换的。

昨晚弄了一地的狼藉,慕棉身上黏糊糊的,江书淮给贴心地给她冲了一个快速的热水澡。

慕棉都不敢想,一双小手交缠在一起,又重重地倒回了柔软的被窝里。

当时情况太危急,她又用手又用嘴……

慕棉将脸埋进枕头里,想起江书淮动情紧绷的模样。

湿透的白衬衫被拉开,露出性感的胸肌,领带斜斜挂在身上,眉眼带着绵绵的欲,简直是不要太勾人。

完美地戳中了慕棉的心巴!

长得帅,比例好,身材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

过于持久。

慕棉越想越脸红,“……”

以后要真的有更实质的关系,那不得痛死她???_??

当慕棉满脑子春色关不住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江书淮走了进来。

白衬衫搭配着挺阔的黑西裤,穿得考究精致,干净得一尘不染。

和昨夜失控的模样,大相径庭。

江书淮将热腾腾的午餐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揉了揉慕棉的后脑勺,“醒了?”

慕棉不敢看江书淮,软软地“嗯”一声。

江书淮看着慕棉红红的耳根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棉拉起被子,整个人都躲在了里面,小声说,“没有不舒服。”

她的鼻音很重,感冒导致的。

江书淮一顿,眉眼里带着笑,把慕棉从被窝里挖出来,笑着说,“我们家宝宝,害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