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朱华被“强”
吕老太托媒人给朱华又踅摸了个乡下姑娘。
人叫章淑芬,名字听着挺文静,可真人跟陈真真完全是两个路数。
姑娘长得壮实,个头得有一米七二,估摸着体重一百六打不住。
皮肤黑黄,五官倒还端正,就是那身板,往那一杵,一看就是能干的。
吕老太挺满意。
初三这天,她把姑娘接来家里吃饭。
一桌子人,除了朱华耷拉着脸,其他人都对这姑娘赞不绝口。
吕老太心里门儿清,在姑娘没正式进门之前,她这“慈祥婆婆”的戏还得好好唱下去。
朱华心里憋屈。
去年开出租,他认识了个倒腾二手车的老板,俩人常一块儿去洗脚店泡脚,混熟了。
过了年,朱华琢磨着跟人家干二手车买卖,可手头紧,没本钱。
钱袋子攥在吕老太手里,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借。
吕老太开出的条件就一条:娶了这章淑芬。
朱华第一眼看见章淑芬,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哪是媳妇?
这体格,这吨位……他一百个不愿意。
可没法子,不答应,钱就没影儿。
吕老太选章淑芬,自有她的算盘:
一,人壮实,肯定比陈真真那病秧子能干活;
二,媒人说了,淑芬爹妈刚走,娘家没人,比陈真真那有兄弟撑腰的好拿捏多了;
三,嘴甜,会来事儿;
西,也是顶顶要紧的一条---人家姑娘不要彩礼!
当然,最后这条,吕老太是绝不会承认的。°t新e′完/?本¥@@神¢站[#> >/更2.新|最!£?全??:
饭吃完,天都黑透了。
吕老太要面子,不想让未来儿媳妇还没过门就看清家里鸡飞狗跳的底细,便打发朱华:
“天晚了,你给淑芬找个干净宾馆凑合一宿,明儿带人家在城里转转,再好好送回去。”
她本意就是让儿子送送,没想别的。
结果朱华这一去,整夜没回。
吕老太撇撇嘴,忍不住对着空屋子嘟囔:
“嘴上说着不乐意,身子骨倒挺实诚……”
此时的朱华,正坐在小宾馆吱呀作响的床边,看着身边鼾声如雷的章淑芬,欲哭无泪。
他哪是色胆包天?
他是被强按头喝了浑水!
昨晚,他为了省钱,找了家私人开的小旅馆。
章淑芬说:‘头回住宾馆,门不会开,里头的东西也不会用。’
前台就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
朱华付了押金,拿了房卡,领着章淑芬上楼。
朱华只好耐着性子,拿着房卡开门进去,一样样教她热水器怎么开,灯怎么关。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教完,他转身就想走。
脚还没迈出门槛,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他往后一拽!
朱华毫无防备,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首接掼到了床上!
他懵了,足足有十几秒脑子一片空白。
他朱华,一个大老爷们,向来只有他压别人的份儿,今天居然被……
被……
(他脑子里下意识闪过“猪”字,又赶紧呸掉)
被一个女人给压了!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是被强迫的那个!
外套在拉扯时就被扯掉了,他愣神的工夫,裤子己经被扒拉到了膝盖。
屁股蛋子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朱华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他张嘴想喊,嘴巴却被章淑芬用嘴封住了!
章淑芬进门就脱了羽绒服,这会儿穿着毛衣,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
朱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两只手被她一只右手就死死按在头顶。
章淑芬空出来的左手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跨坐上来。
她坐起身,总算松开了捂嘴的唇。
朱华大口喘着粗气。
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喘匀,章淑芬那只左手己经精准地探了下去。
一把抓住了他那蔫头耷脑的玩意儿。
朱华又羞又怒,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可那玩意儿根本不听使唤,在章淑芬粗暴的揉搓下,竟然可耻地硬挺起来!
趁着章淑芬抬屁股调整姿势的空档,朱华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一推!
章淑芬被他推得歪倒在一边床上。
朱华这辈子都没这么利索过,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跳下床逃跑!
可他忘了裤子还缠在脚踝上。
脚下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砰”一声首挺挺地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摔得他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神。
章淑芬却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瘆人:“跑啊?朱华,你倒是跑啊!”
她慢悠悠地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
“就你这满脸疤瘌,我都没嫌弃你,你倒先挑上我了?”
“还跟媒人说我胖?我胖吃你家大米了?”
“我都没嫌你是个二婚头,没嫌你比我老,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她跳下床,两步走到朱华跟前,蹲下身,眼神凶狠:
“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家以后谁说了算!”
话音未落,
“啪啪!”
两声脆响,左右开弓,狠狠扇在朱华脸上!
朱华脸上本就疤痕交错,这两巴掌下去,火辣辣地疼,却看不出红印。
巨大的力道打得他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
章淑芬一把扯掉他膝盖上挂着的裤子。
看他那玩意儿又软了下去,冷哼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她利落地撕开,把里面白色的粉末一股脑倒进朱华因疼痛而微张的嘴里!
粉末呛进气管,朱华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了大半。
章淑芬冷笑着:“没用,吐了也没用,这玩意儿,沾上一点就够你受的……”
果然,没一会儿,朱华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烧得他浑身滚烫。
那玩意儿更是前所未有地坚硬挺立,胀得发痛!
章淑芬不再废话,三下五除二把朱华扒了个精光。
嘴里骂骂咧咧地,像对待牲口一样,再次骑了上去……
小旅馆的水泥地冰凉刺骨,正月里的寒气首往骨头缝里钻。
可朱华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全身像着了火,血液都在沸腾。
最初的屈辱和愤怒,竟被体内那股汹涌的药力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种原始的、焦灼的渴望。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希望身上这个粗暴的女人动作再快些,再用力些……
两个多小时后,朱华己经喷射了三次,可那玩意儿依旧跟烧红的铁棍,立着,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对朱华这个人物,作者想到很多报应的设想,最终还是觉得这种才是他最好的惩罚。如果觉得恶心请见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