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喜欢你,贺雨棠

贺雨棠给贺京州解释了那么多,口都干了,结果贺京州还是选择相信周宴泽。

有时候贺雨棠都怀疑,她哥喜欢周宴泽吧!

不不不,不是喜欢,她哥爱周宴泽吧!

现在他们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贺雨棠把怀里的抱枕往沙发上一扔,起身往卧室走,“我不想和你们两个浪费唾沫星子了,你们就欺负我吧,两个人长得那么高,那么壮,还年龄比我大,还两个欺负我一个,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

砰——,卧室的房门关上,撞门声昭告此时的小姑娘是多么的生气。

贺京州有些彷徨的往沙发上一坐,长叹一声,“我发现我不知道怎么和小姑娘相处。”

周宴泽弯腰坐在他身旁,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我也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怎么前一天和我又是亲又是抱,第二天就去找别的男人。”

“真是,”周太子爷感慨道:“女人心,海底针。”

贺京州金丝眼镜后面的双眼倏然一抬,看着周宴泽,“你昨天和你十八岁那个初恋女友亲了抱了?”

周宴泽:“嗯。”

贺京州:“你和她复合了?”

周宴泽:“复合了八九不离十。”

贺京州笑了一声,“你也真够不要脸的,没复合就和人家小姑娘亲亲抱抱。”

周宴泽:“是我不想和她复合吗,是她不和我复合。”

贺京州:“连你这个京圈里最有钱有权的太子爷都不放在眼里,这种小姑娘真是少见。”

周宴泽:“她要是那种物质的女孩子就好了,她想要钱,我就给她钱,她想要珠宝首饰,我就飞到全球各地给她买,她想要奢侈品包包和衣服,我会亲自带着她去巴黎,把奢侈品店全部扫空。”

“可是……”周宴泽长睫垂落,“这些都买不到她的心。”

贺京州看着好兄弟为情所伤,乐了。

好兄弟就是用来嘲笑的。

贺京州:“少爷这辈子吃的最大的苦就是爱情的苦了吧。”

周宴泽:“少爷还吃冰美式的苦。”

他掀开眼帘看向贺京州,“哪像你,活了二十三年还是母胎solo,寡了这么多年还有脸嘲笑我,兄弟我都没有嘲笑你一把年纪还是处男,你跪安谢主隆恩吧。”

贺京州:“嘴这么毒心里一定很苦吧。”

周宴泽:“没老处男心里苦。”

贺京州:“今天谢谢你陪我把妹妹带回来,你可以滚了。”

周宴泽后背往沙发上一靠,胳膊搭在扶手上,“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贺京州:“你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秘书都是男的,拿什么给我介绍。”

周宴泽:“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贺京州:“编也编的像样点,你独生子,哪来的妹妹?”

周宴泽:“我有一个表妹,可以介绍给你。”

贺京州:“把你妹妹介绍给我,你挺大方啊。”

州哥还不知道,周宴泽哪里是大方,是偷了他的妹妹做贼心虚,于是把自己表妹介绍给他,以后好少挨点打。

贺京州这个年纪,如果有合适的对象,也是愿意和对方接触的,于是问说:“你表妹今年多大?”

周宴泽:“比你小十岁。”

那就是,今年十四岁,正在上初中。

贺京州被无语的笑了,“周宴泽你是敖丙的弟弟游丙吧!”

周宴泽:“现在是有点小,不过你可以等她慢慢长大。”

贺京州:“发个水滴筹链接,你脑子里指定缺点东西,我给你捐点豆腐脑灌进去。”

起身往卧室走,懒得再和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废话。

贺京州不想承认,刚才周宴泽说要把妹妹介绍给他,他竟然有一丝丝的心动,想要去认识周宴泽的这位妹妹。

把脖子里的领带一把扯下,随意的握在手里,深灰色领带垂在空中,随着沉稳的步伐来回地晃动。

周宴泽:“哥,我今天中午还没吃午饭,你给我做点饭吃。”

贺京州:“吃屎去吧。”

砰——,贺京州房间的门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周宴泽一个人,他薄唇一勾,站起身,迈着双腿径直走到贺雨棠房门前,拧了一下门把手,推开她卧室的门,走进去。

贺雨棠此时正趴在被子里生闷气,身上还穿着那件明艳妩媚的红色真丝连衣裙,小腿从开叉处露出来,皮肤白的如初雪般润泽透亮。

周宴泽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她身侧,伸手把脸埋在被子里的小姑娘翻过来,抱在怀里。

贺雨棠躺在他的臂弯里,看着他,哼了一声,又闭上眼。

周宴泽坐在床上,背靠床头,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他双臂环抱着她。

“我就是不让你和陈淮律吃饭,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贺雨棠自然是有她生气的理由,站在她的角度,陈淮律是她的救命恩人,在法国治病期间,她人生地不熟,对于法国的看病手续和报销政策,以及哪所医院好,哪个医生水平高,这些问题她都不懂,都是陈淮律在帮她。

当她在做手术的前一晚恐惧害怕的睡不着觉时,陈淮律一夜没睡,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开导她,鼓励她。

她想请救命恩人吃顿饭,怎么了。

但从周宴泽的角度出发,他不知道她曾经的那场重病,他不知道陈淮律是她的救命恩人。

他知道的是:陈淮律喜欢贺雨棠。

陈淮律每天接诊那么多病人,为什么唯独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是因为他喜欢她呀。

周宴泽太了解了男人了,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对那个女人有占有欲,陈淮律没有把贺雨棠占为己有的想法吗?一定有的。

陈淮律一次次的故意接近贺雨棠,不就是想让贺雨棠喜欢他,和他更进一步吗。

毫无疑问,陈淮律是周宴泽的情敌。

从各自的立场讲,两个人都没有错。

贺雨棠:“我就是简单和陈淮律吃个饭,我对他没有其他的想法。”

周宴泽:“你对他没有,他对你有。”

贺雨棠:“你怎么老这样想,每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你都对他们有很大的敌意,以后难道我不能和其他任何异性接触了吗,即使是出于礼貌和感谢,我都不能请他们吃顿饭了吗,你的占有欲太强了。”

“那还不是因为……”他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你,贺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