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这事你找我,真是找对人了
“我什么时候有穿丁字裤的癖好?”
周宴泽:“别侮辱我的清白之身,这种一条绳上挂屁股的衣服有什么可穿的。”
“什么?”贺雨棠满心疑问地看着他,“一条绳上什么?”
周宴泽:“丁字裤这种衣服,就是一条绳上挂屁股。”
这个说法简直不要太精准。
贺雨棠对丁字裤突然就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你既然不喜欢这种衣服,为什么还买?”
周宴泽:“别人送的。”
贺雨棠:“女人送你的吗?”
周宴泽:“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其他女人吗?”
贺雨棠低着头说:“那谁知道呢,我不在的时候,谁知道你身边有没有女人。”
“这话说的,”周宴泽站起身,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过分了啊,贺小棠。”
贺雨棠:“周小泽,别捏我的下巴。”
周宴泽:“不知道男人忌讳小这个字吗,你可以喊我,周大泽。”
贺雨棠抿着唇笑,把丁字裤一下砸在他脸上,“怎么这么爱炫耀。”
周宴泽把脸上的丁字裤拽下来,“我这叫实话实说。”
贺雨棠转身往楼上走,周宴泽喊住她:“等下。”
贺雨棠回头疑惑地看他。
周宴泽把热好的牛奶塞到她手里,“牛奶有助于睡眠,让你一夜好梦。”
贺雨棠乖乖的把牛奶喝完。
“你也喝一杯吧。”
周宴泽接过她手里的牛奶瓶,放在桌子上,从后面抱住她。
“任何药物和牛奶都对我没用,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睡得着。”
他拥着她往楼上走,像连体婴儿,后抱着她走过一阶又一阶的旋转楼梯,经过长长的走廊,回到卧室。
他从后面,把她压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周宴泽手指勾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问说:“里面穿田蜜蜜送你的那件衣服了吗?”
贺雨棠把脸埋在被子里,嘤声说:“没有。”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响起,他抽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原本裹紧娇软身子的衣服变得松散。
他手指勾起旁边的酒红色情趣内衣,“我帮你穿。”
贺雨棠的耳朵红的像煮沸的北极甜虾。
“周宴泽,你饶了我吧。”
“我怎么着你了,你就让我饶,这不还没开始吗。”
心有灵犀,贺雨棠知道他说的是哪种饶。
以往每次都是中途的时候,她哭唧唧的向他求饶,他才结束。
贺雨棠的声音软的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宴泽哥哥,我今天真的穿不出来。”
哥哥……
操。
周宴泽:“这个时候喊哥哥,等同于火上浇油。”
本来没什么想法,都要被她喊出想法了。
他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张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薄烫的嘴唇贴上光滑的白嫩肌肤,宛如野欲性感的吸血鬼在啃食猎物。
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起来,一次未接,又再接着响起来。
周宴泽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懒散痞坏的笑,拿起,放在贺雨棠耳边,“宝宝,告诉你哥你在哪儿。”
手指划下接听键,贺京州着急的声音传过来:“小七,你今天晚上怎么没回家。”
他在外地出差,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
贺雨棠:“哥,我今晚睡蜜蜜家。”
贺京州:“是吗?”
贺雨棠:“你可以给蜜蜜打电话。”
挂断电话,贺京州眉头重重跳了一下,感觉小七在骗他,其实……
她在陈淮律家。
那个男医生那么喜欢她,一定是那个男医生在缠着他妹妹。
周宴泽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半夜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贺京州:“我刚才给小七打电话,她说她在田蜜蜜家,你帮我核实一下。”
周宴泽笑着说:“这事你找我,真是找对人了。”
三分钟后,他给贺京州打电话,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贺雨棠说:“核实过了,糖糖在田蜜蜜家。”
贺京州的眉头不跳了,不在陈淮律家,“那就好,挂了。”
周宴泽:“嗯,你放心的睡吧。”
把手机扔在一边,他抱着贺雨棠翻身,在床上滚了一圈,他躺在床上,她躺在他身上。
他手臂横揽她的腰,一手卷着她的头发,好像情人睡前的呢喃谈话。
“今天为什么冒充ktv的小姐去包厢找我?”
贺雨棠趴在他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左胸口,可以清晰的听到他胸腔里的心跳声。
“我当时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谈生意。”
周宴泽:“确实在谈生意,商场上的交际应酬,免不了去那种风月场所。”
贺雨棠的手指在他胸膛上一圈圈的画圆,“那你会点小姐吗?”
周宴泽:“不会。”
贺雨棠:“以前点过吗?”
周宴泽:“从来没有。”
贺雨棠:“我看那些女人长的挺漂亮的,露出来的大腿又白又嫩,你觉得呢?”
周宴泽:“你最美。”
贺雨棠双眼一弯,满意了,盈盈的笑着不问了。
一连八天没有睡觉,此刻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清甜的气息,柔软的手感,乖顺的依偎,周宴泽的心跳变得平缓舒缓下来。
贺雨棠抬头看他,见他双眼阖着,纤黑的睫毛在床头灯的照耀下,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打下一层蜜色的重影。
她想去关掉他头顶上的床头灯,直起身想起来,横在她腰上的手指忽然收紧,把她按回来牢牢搂住。
生怕她走了。
贺雨棠便趴在他身上不动了,很快,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睡了过去。
晨光破晓,明亮的光线如同碎银倾洒。
贺雨棠从床上起来,没看到周宴泽的身影。
昨晚被周宴泽把浴袍带子抽开,没有重新系上,就这么睡了一夜。
此刻,她身上的浴袍往两边敞开,曼妙起伏的风景暴露在空气里。
不知道为什么,贺雨棠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腰肢和大腿上有些痛,好像被用力碾过一样。
浴袍皱皱巴巴像被揉过的白纸,没法穿了。
贺雨棠走进浴室,昨晚洗澡时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不翼而飞。
她打开他的衣柜,翻了一通,没找到。
于是她便拿起一件他的白色衬衣,穿在身上。
宽大的男士衬衣套着她纤细柔柔的身段,空空荡荡,走路时布料贴在她柔软的腰肢和雪白的大腿上,又美又欲,看起来很勾人。
贺雨棠站在二楼的旋转楼梯上,朝着下面偌大的空荡荡的大厅里,喊了一声:“周宴泽。”
没人应答。
她走下楼梯,又大声喊了两句:“周小泽,周小泽。”
人去哪了?
转头,她看到周宴泽和周慕谦父子两个坐在桌旁,正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