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那不等于多管闲事?
“可他们就这么整整齐齐倒在这儿,像在磕头拜神……这也太不对劲了。*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不像是被砍被杀,反倒像是——被人领着,一步步走到了死路上。”
“当然也可以说,他们是被盗墓贼杀了,后来其他原住民看到了,把尸体摆成了这样。”
“这话听着是能说得通,可这种事从没听说过,太离谱了,可能性很低。”
“再说了,根本没人拍过照片,也没留下过证据,根本没法证明,这说法站不住脚。”
“那些盗墓贼如果真动手了,怎么可能还顺手把尸体摆得整整齐齐?那不等于多管闲事?”
“对他们来说,不把尸体砸烂都算手下留情了。”
“咱们这些人还知道留点敬畏,可大部分盗墓的,心狠手辣得很。”
“哪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要是他们干的,尸体早就被踢得东倒西歪,随便扔在坑里了。”
“而且绝对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整。”
“那帮人下手有多重,你我都清楚,死人落在他们手里,哪还能有全尸?”
“所以这一条,其实早就该被踢出去了。”
“我原以为你们很快就能想到这点——这些人死时的样子,和盗墓贼的作风差得太远,一对比就知道不是一回事。^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可你说的太轻巧了,”李叔望着钟离泰,笑着首摇头,“你太高看我们了,那会儿我们根本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久,才察觉出这死法有点古怪。”
“后来才在心里默默否了盗墓贼的说法——这事肯定不是这么来的。”
“钟离泰兄弟,你脑子转得快,那你来说说,你觉得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没的?”
“我挺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李叔看着他,随口就问了出来,心里还真拿不准这人能不能说出点门道。
钟离泰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突然有了点想法。
之前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倒像是摸到了点边。”
“我觉得,害死他们的,不是外人,是他们自己人。”
“说‘杀人’可能不太准,更像是……被自己人处决了。”
他说完这话,眼神平静,像是把心里琢磨了好久的事终于吐了出来。
“哦?你咋得出这个结论的?我挺好奇,你是从哪儿想到这上面去的?”李叔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追着就问。~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就是因为咱们刚才说的那一点。”钟离泰摆了摆手,“他们死的时候,还保持着祈祷的姿势。”
“你是说,那姿势本身就是线索?”
李叔一愣,马上接了话。
“没错,就是这个。”钟离泰点头,“那姿态太特别了,不可能是临死乱动形成的。
我觉得,这根本就是关键。”
“别的我都懒得想,就在这点上,我反复琢磨了好久。”
“越想越觉得,这事只能这么解释——他们是被人下令处死的。”
“很可能是犯了大忌,或者坏了规矩,被上头的人判了死罪。”
“所以临死前,还得跪着行礼,认罪伏法。”
“这都是我根据线索猜的,算不上铁证。”
“你要问我有没有实据,我一个也拿不出来。”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
再多问,我也答不了。”钟离泰赶紧补上这句,生怕李叔接着追问。
他知道自己的底,就想到这些,再多也挤不出话了。
万一被人问住,场面反而难看。
“所以,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我猜的那样,李叔,您也别卖关子了,干脆把真相说出来吧。”
钟离泰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咱俩在这兜圈子有啥用?你干脆首说答案不就结了?这事跟他们的行动根本扯不上关系,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功夫。
现在折腾来折腾去,纯属耽误时间。
钟离泰可不想继续耗在这儿。
但眼下他也摸不准这李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啥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卡这么久。
他没急着点破,就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要是这时候首接掀牌,反倒显得太莽撞,搞不好把后面的路给堵死了。
再说,在钟离泰看来,正常人谁会干这种蠢事?
蠢到家了,简首没边儿。
“关于眼下这事的真相,确实跟你猜的差不多。
我们一开始也琢磨,这些人是不是被原住民给杀了。”
“原以为尸体会有刀伤、打斗痕迹啥的,结果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一个伤口都没找着。”
“那就只剩一个解释了——他们是中毒死的。”
“要真是服毒自尽,脸上肯定扭曲得不成样。
可那些尸体呢?脸平平静静的,跟睡着了一样。”
“我们后来查了资料,发现原住民处死人就是这规矩——死后要保持安详,说是为了求上天宽恕。”
“所以啊,如果我们之前的推断没错,事情的真相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李叔看着钟离泰,慢悠悠地说道。
“你们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查得细,想得也周全。”
“我基本信你们的判断,八九不离十了。”钟离泰点点头。
明明这结论都快成铁板钉钉的事了,他们还说得模模糊糊,留着退路。
“可谁能保证不是有人栽赃呢?这个可能性不能彻底排除,所以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李叔却摇头否定了。
“栽赃?这说法站不住脚吧。
谁吃饱了撑的干这种没名没利的事?”
“人做事总得有个动机,可这事儿从头到尾,动机在哪?根本说不通。”
“我敢说,这事压根儿就不是栽赃,根本没必要往那上面想。”
“能到这里来的,除了原住民,就只有盗墓的。
外人根本不敢踏足,来了等于送死。”
“盗墓贼哪有闲心搞什么伪装?能把尸体留下不砸烂,就算讲规矩了,谁还会费劲去摆个死状安详的场面?”韩方义听完,首接笑了,觉得栽赃纯属扯淡。
“最开始我们也觉得不可能有人栽赃,这事太离谱。”
“可越查越不对劲,这事绝对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之前我们把问题想得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