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石破天惊,小侯爷又杀疯了
“爽快!”
沈留香大笑。,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柳公海随即让上官雄打开鲁班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铁箱之上。
偏偏这鲁班锁极为复杂精巧, 一时半刻根本没法打开。
这一瞬间,别说沈伯虎和赵飞雪心脏怦怦乱跳,就连柳公海同样心情紧张。
他原本有恃无恐。
然而看着沈留香一脸诡异的笑容,毫不在乎的样子,他的心中不免发毛。
很快,上官雄解开了鲁班锁,直接打开了铁箱的箱盖。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在了铁箱之内。
铁箱之中,赫然是一张发黄的宣纸,什么字迹图画都没有!
这一下,所有人目瞪口呆,发出阵阵惊呼。
“怎么是白纸?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伪造御赐墨宝吗?御赐的墨宝就是一张白纸?真是天大的玩笑。”
“没有御赐墨宝,长春山山居图呢?”
……
赵飞雪和沈伯虎又惊又喜,柳公海却好像被人兜脸砍了一刀。
天塌了啊。
柳公海亲自派人,把那一幅足以让镇国侯府抄家灭门的御赐墨宝,放入铁箱之中,又让高手日夜不休,严密看守。
这……这怎么就变成了一张白纸?
柳公海也顾不得保持风度,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上官雄的衣襟,声音无比嘶哑。
“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雄吓傻了,呆呆地看着铁箱中的一幅白纸,身子颤抖。/0.0~暁+说`网¢ ?首^发\
“我……我也不知道啊,这怎么会变了呢?”
柳公海丢开上官雄,大踏步走到铁箱面前,从铁箱中取出那张宣纸,仔细查看。
宣纸发黄,黄色的条纹蜿蜒曲折,隐隐约约形成四个拳头大的诡异字符。
柳公海仔细辨认,不由得念出声来。
“艹你老母”
一瞬间,柳公海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
全身毛孔都被冰针刺入,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是一阵透心凉。
被耍了!
万恶的骑猪小侯爷,给自己设了一个天大的圈套啊。
食为天二楼之上,徐千重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好像要滴出水来。
要不是亲眼所见,徐千重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徐芷晴脸上甜蜜悠然的笑容不见了,呆呆地看着沈留香。
慢慢的,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眼眸中闪耀着狂热狠毒的光芒,喃喃自语。
“这个沈留香心机如此之深,他利用阿爹和柳大人急于扳倒镇国侯府的心理,给我们挖了一个天大的坑啊。”
徐沛还处于茫然之中,抓着脑袋。
“我怎么看不懂呢,他那幅伪造御赐墨宝的条幅哪去了?变戏法吗?”
沈千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力交瘁。
他心中亦有同样的疑问。
长乐典当行中,沈留香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他刚想说什么,一看柳公海手中的白纸,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我艹,我镇国侯府家传墨宝《长春山居图》呢?去哪了?”
柳公海脸上肌肉抽搐。
哪有什么《长春山居图》?
这条幅是他亲自派人放在铁箱之中的,现在却变成了一卷白纸,到哪说理去?
吴仲翁在远处听见了沈留香的惨叫,跌跌撞撞冲了上来。
他一见那白纸,顿时大惊失色,如丧考妣。
他猛然看向了上官雄,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你们用一卷白纸,偷换了我的《长春山居图》。”
“不但如此,你们还诬赖小侯爷伪造御赐墨宝,好大的胆子!”
上官雄彻底糊涂了,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突然想起了王掌柜,放声大叫。
“王掌柜,王掌柜,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
然而,后台寂然无声,王掌柜连个鬼影都没有。
徐千重看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悚然一惊。
“你们看到长乐典当行的王掌柜了吗?”
徐沛一脸
茫然,在人群中寻找。
“刚才还在啊,现在怎么不见踪影了?”
徐千重和徐芷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无比严峻。
半晌之后,徐千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扬了扬手。
“这一局输了,回府。”
徐芷晴眼眸中全都是妖异的光芒。
“居然还有此绝杀,啧啧,这个骑猪小侯爷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不退婚了,我要去勾引他,这个我擅长。”
徐千重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儿的胡言乱语,只装作听不见,声音冷厉。
“通知上官雄,发动所有人马,不惜一切代价,杀了这个王掌柜。”
“否则的话,上官雄必死。”
徐沛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啊?上官雄完了?”
他所有产业,咱们徐府都有分红,还有他的额外孝敬,合计一年十几万两白银呢……
徐千重毫不留情地呵斥。
“蠢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王掌柜已经被对方接走。”
“他跟随上官雄多年,岂没有上官雄犯法的铁证?”
“上官雄这些年来,为柳公海干了多少脏事?”
“随便拉扯出一件,都是杀头灭门的大罪。”
徐千重说着,看向了徐芷晴。
“立即让人把上官雄送来的花红,秘密送回他的金库,从此我们和此人再无关系。”
徐芷晴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又听见对面长乐典当行中,吴仲翁放声大叫。
“知州大人,长乐典当行和我有过约定。”
“一旦《长春山居图》有失,便要双倍赔偿我的损失,一共十万两白银。”
“我这里有字据为证,求大人明断。”
徐千重和徐芷晴同时踉跄了一下,不约而同向对面看去。
只见吴仲翁跪在柳公海的面前,双手捧着字据。
徐千重黑沉沉的脸上,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长乐典当行有柳公海的花红,也有他的花红。
十万两白银啊,足足能让长乐典当行赔得倾家荡产。
就算是徐千重也有一种被剜肉放血的感觉。
最让人憋屈的是,人家人证物证俱在。
众目睽睽之下,柳公海就算是捏着鼻子,也得明断此案,把十万两白银判给他。
果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柳公海一张脸气得通红,却又无计可施,手脚发抖。
徐千重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徐芷晴。
“走吧,柳公海也悬了,这一局咱们输得很彻底,没有任何机会了。”
三人匆匆离去。
长乐典当行门前,吴仲翁再三磕头,请柳公海做主。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柳公海身上。
柳公海无可奈何,忍着心疼,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看向了呆若木鸡的上官雄。
他刚想说话,眼前一黑,一块臭烘烘,汗腻腻的物事,就套在了柳公海的头上。
那东西恶臭之中,混合着尿骚味和汗味,闻之让人作呕。
正是一件女人的贴身小裤。
柳公海大怒回头,却见沈留香笑嘻嘻地看着他。
“大人别忘了我俩的赌约。”
“箱子中如果没有伪造御赐墨宝,就请大人涂上香粉,披红挂绿,头顶女人小裤判了此案。”
“我知道大人乃是守信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所以提前准备了我田庄一个掏粪老婆子的小裤,这味道提不提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