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 大秦先贤留下来的参考答案

冀州之地,一马平川。!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是骑兵最佳的主场,广阔平坦的大地,让骑兵所行畅通无阻。

秦贲麾下骑兵虽有五千,但均不是那种擅长骑射的轻骑兵。

具装冲阵骑兵在大规模会战的分割战场有着极强的作用,可面对来去如风,身无甲胄的轻骑兵,就显得有些笨重。

由于条件有限,生产力不足,汉末无法制造出浑身铁疙瘩的重甲骑兵。

这也导致具装骑兵这种重骑兵雏形拼速度拼不过轻骑,很容易被风筝玩死。

故而,秦贲并不准备一上来就把自己手里的骑兵亮出来。

以漳水为界,秦贲也没有急于开战,而是在河岸边垒起不少拒马,仅留下可供十骑并行的口子可供大军进攻和撤退。

“主公,你在干什么呢?”

高顺有些好奇地看着捧着本书正皱着眉头的秦贲道。

“排兵布阵啊。”

秦贲将目光从兵书上移开,对着高顺解释道。

“主公,这个时候才看兵书,是不是有些来不及了?”

这种临阵刷题的行为,让高顺很不解。

你当期末考试呢?

这个时候看兵书还有啥用啊主公。

然而高顺不知道,这本兵书和别的兵书不一样。

秦贲的脑子不算聪明,但也不算笨。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他虽然记不住全部的内容,但却知道这本书上的内容堪称最佳参考答案。

作为囊括大秦历代名将战败、战胜的详细记载,这部兵书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应对各种局势的案例。

如果秦贲知道这是祖宗们留下来的,一定会更加信任这本书。

“放心吧,来得及。”

秦贲稍作安抚后,又开始翻看了起来。

“呃,好吧。”

高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感觉秦贲有点不靠谱。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但这个时候才磨,多少让人觉得他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

“那什么,谁不怕死?”

良久,秦贲这才大声喊道。

找到合适的答案后,秦贲立即有了决断。

“我!”

“我,我不怕死!”

“主公有什么安排就让我来吧!”

“都抢什么,怎么死还有人抢?!”

潘凤、高览、颜良等将纷纷急声大喊。

从军这种行业,就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搏一个前程。

成,前途光明,封妻荫子。

败,身死道消,重新投胎。

故而,能够从军的,基本上都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除了极个别已经满足了的,不然没有人会在机会来临前畏惧死亡。

哪怕是后面人设崩塌的劳模于禁,早年间也是战场上的猛人,否则以曹老板爱护宗室将领的性子,哪里轮到他一个外姓将领当左将军。

“点兵点将...”

“无双,就你了,你皮糙肉厚的。”

秦贲在三人之间点了点,旋即选择了颇为喜欢的潘凤。

潘凤在他麾下也是战斗力排名靠前的猛将了。

实力仅在颜良之下。

打张郃、高览他们,一斧子下去俩人都不敢和对方硬碰硬。

“末将在,不知主公需要末将做些什么?”

潘凤情绪激动的对秦贲询问道。

锵——

“当靶子。”

“这里是漳水,河岸边是我军的拒马、鹿角,开战时,无双你率五千步卒在道路中央列阵,没有我的命令,哪怕敌军将你阉了,你也不能涉水渡河。”

秦贲拔出佩剑,在地面上划出一道代表漳水的横线,旋即安排道。

“我...末将领命!”

潘凤只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不过想到自己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于是也就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高伯平听令!”

秦贲目光看向高顺,喝令道。

“末将在!”

高顺拱手抱拳。

“你率八百陷阵营,全副武装藏于潘凤的五千大军之中,待得敌军骑兵

冲锋之际,立即以强弩射之。”

秦贲神色严肃,不容置疑的下达命令。

“末将得令!”

高顺应声领命。

“颜良、高览。”

“你二人率五千骑兵携强弩从漳水上游经东平舒绕至后方,待得喊杀声大起,立即引骑兵冲杀。”

“末将领命!”

听到秦贲的吩咐,二人立即抱拳。

“张郃与我率主力于潘凤军后方二百步待命。”

最后,秦贲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命令。

二百步的距离说长不长,说远不远。

强弓抛射的最远距离勉强能达到二百步,饶是如此,也不是寻常士卒能够做到。

将主力部队放在这么远的距离,是不是与前军脱节了?

然而军令如山,众人虽有疑虑,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安排完所有部署后,秦贲又翻了一下兵书,确认上面的记载和自己的部署完全吻合后,秦贲这才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以往在并州的每次作战,他都是根据兵书现学现卖。

另一边

公孙瓒不断地派出斥候侦察,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渤海军的骑兵并不在敌军大营之内。

“主公,敌军骑兵动向不明...我担心秦贲有其他安排。”

关靖捋了捋须,神色担忧的提醒道。

“有没有可能,秦贲知道就算带骑兵来也奈何不了我的轻骑,而是将那支骑兵调往西线应对袁绍去了?”

公孙瓒皱了皱眉,猜测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靖微微颔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就是派出去了。”

“两军交战,不可能摸清所有的底细。”

“你看秦贲的部署,依河水布置大量拒马、鹿角,完全成龟缩防守的姿态,他压根就不想和我们硬拼。”

“如果他有骑兵,又怎么会这般布置?”

公孙瓒眺望对岸的部署,分析道。

两军交战,基本上都是闷着牌打,大致的底细都清楚,但细致的情况谁都无法得知。

战争,更像是以命搏命的赌博,敢赌的人才有机会赢。

“也对,不过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先按照常规战术来进行消耗,这样一来,我军轻骑就有着绝对的优势。”

关靖微微颔首,认同了公孙瓒的分析。

“放心吧,咱们的战术这几次和那群鲜卑人打,还从来没输过。”

公孙瓒自信的笑了笑。

对于自己的战术打法,他有着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