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默契
看cp的看这一篇,不看的等我下一篇。?暁`税^宅\ ^更,欣.醉.筷,
两人间的爱像是爱自己一样自然,而且他们向来,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时间点,《瘟疫小镇》副本结束)
“最近我发现我哥越来越不对劲了。404,你有什么想法吗?”
404系统:……你们人类真复杂
“小易,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只负责买卖,情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交易,暂时无法分析成分。还有不要再叫我小易了!〗
“嘶,不行啊他这几天真的很不对劲,尤其是那天一起看电视的时候,虽然是我主动靠他肩膀上的,但是他的手就很自然的搂过来了!”
……突然发现哥哥的情感不太正常的某人凌晨3:30还没有睡着,半夜三更爬起来,去网络上买了本书。
两三天后,准备出门拿快递的莫名,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手刚抬起来的莫理,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快递。
莫名连忙让对方进来:“哥,你一大早出门拿快递呀?”
莫理很温柔的一笑:“嗯,顺便把你的也拿上来了,而这另一个,是给你的礼物。”
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里的盒子,那时的清晨,才刚下过雨飘荡着些许雾气。
莫名也勾起了微笑,那个极简风的装修挡不住浪漫,就像时光磨平不了记忆,前者永远只能成为后者的点缀。
那个早晨像是一幅素描,而他们不是打破界限的颜色,只是由一些最基本的图形拼接起的可爱图案罢了。
“咳,还挺巧的,我的那个也是给你的礼物”莫名用咳嗽掩饰住了嘴角。
有一丝惊喜就像是在心底悄悄地放了个小礼花。
“你回房间再拆吧”*2
双方都点了点头,回到房间里打开发现对方给自己的跟自己给对方的是同一份礼物:同一本书《蚀骨病情36》
一本病态疯狂的书,里面的骨科让人津津乐道。
……
开门声*2
许多的问题一时间不知从何问起,沉默是今早的小屋,
而狂欢是今晚的酒吧……
戴着口罩的莫名走了进来,酒吧里各色的美男都愣了一下,但明白对方是包下整个场子的人。
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戴口罩,但是为了钱选择尊重。
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莫名的身高和些许露出来的脸,美男们瞬间就换好了位置。
莫名的眼角比莫理偏圆一些,再加上身高有些矮,微微瞪大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受。·捖* - ′鰰~颤¨ .勉/费-阅,黩′
所以现在主桌上坐着的有:狐狸眼极为勾人的钓系美男,说话含笑的温柔邻家大哥哥,身材健美腹肌线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的美男,清冷禁欲的西装加金色眼镜框的美男。
而那些小奶狗,清纯,以及一些病娇态的坐地稍微远一些。
莫名:……~……这……
狐狸先生摇着酒杯走了过来,将酒杯递到了对方跟前,“大家都等了您这么久,不先自罚一杯吗?”
一边说着狐狸先生侧过身子和他靠得越来越近,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一下。
口罩下的红还能藏一藏,但是微红的耳尖己经被狐狸先生看到了。
狐狸先生背后一个ok的手势比了出来,众人都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里留了你的位置。”“还不入座吗?”两句话同时响起,邻家哥哥和西装美男彼此对视了一眼,
这么好赚钱的活,你跟我抢?
各凭本事。
第1次来的莫名:……莫理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呀?
接过了狐狸先生的酒,却暂时没有喝,而是有些紧张的朝着主桌走去。
在接酒杯的时候,被狐狸先生的手指轻轻扫过。
莫名第一时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嗯,很漂亮,像漫画画出来的一样,不寒碜。
左一言右一语,莫名就开始沉醉在温柔乡,过了一会儿,因为要喝酒就慢慢地摘下了口罩。
咽口水的声音不大,但奈何有些多……
……这么好看还有钱,他做这份工作一定比我们赚的多*4
气氛一点点被推向高潮,该玩的游戏玩了,该摸的摸了,该亲的亲了,该喝的喝了……
有几分醉意的莫名,在音乐和闪光灯下,开始胡乱走动了起来。
一个正在和同伴随意聊着什么的小奶狗,突然
都被莫名拽了一下。
脸上立刻就有了呆萌呆萌的表情,以及香甜可口的笑意。
酒精烧得浑身发燥,莫名眼底的那点伪装早被蒸腾得一干二净。他捏着片红瓤西瓜,没头没脑地往小奶狗嘴边怼,对方刚慌忙含住,果肉还没在舌尖化出甜味,第二块又紧跟着顶了过来。
“唔……”小奶狗被塞得脸颊鼓鼓的,却不敢吐,连西瓜籽都小心翼翼含在舌尖,只能仰着脸,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被主人逗弄的宠物。^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莫名忽然低笑一声,指尖捻起颗车厘子,殷红的果皮蹭过对方下唇。“张嘴。”他声音有点哑,带着不容置疑的调子。小奶狗乖乖张开嘴,刚要咬下去,就听见对方说:“我也要。”
那双眼睛首勾勾锁着他的唇,亮得惊人,带着点醉后的野气。小奶狗心头一跳,刚要把车厘子递过去,后颈突然被狠狠掐住——力道不算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欲,迫使他微微仰头。
“唔!”车厘子在齿间滚了滚,下一秒,唇就被堵住了。不是温柔的碰触,带着点狠劲,甚至咬得他下唇发疼,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小奶狗浑身一僵,却不敢挣扎,只能感觉到对方的舌尖蛮横地卷走了那颗车厘子,顺带舔过他唇角的血珠。
旁边的狐狸先生皱了皱眉,伸手想拉,却被莫名一个眼刀扫过来,那眼神冷得像冰,带着“别多管闲事”的警告。狐狸先生顿了顿,收回了手。
吻毕,莫名松开掐着后颈的手,转而捏住小奶狗的下巴,指节用力,迫使他抬头首视自己。“笑什么?”他问,语气算不上好。
小奶狗的唇瓣红得发肿,渗着血珠,却还是维持着笑容,只是眼底多了点怯意和顺从。他微微垂着眼,睫毛颤抖,完全是仰视的姿态,像在臣服于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的掌控。
莫名盯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这副模样顺眼多了。他松开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喉结滚动,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不少喜欢这样的暗自叫着可惜。
莫名用手掐住对方下巴,小奶狗职业道德很高,即使这样了也还笑着,笑中又带了点羞涩,不经意间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有一种仰视的视角看着对方。
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乖巧听话。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多的人走了过来。
狐狸先生诧异,没想到对方竟然喜欢在上,而且……
这天晚上所有人都玩的很尽兴,不论是拿着最多的钱,做着最少的服务的众人,还是在另一家男模店享受同等待遇的莫理都十分尽兴。
但是第2天早上……
玩了通宵只眯了一会儿的莫名,脑子己经开始清醒,看着搂着的小奶狗,昨晚酒后的记忆,疯狂的洗刷着大脑。
想起昨晚的霸总行为,脚趾己经开始抠3室1厅了。
温柔的邻家哥哥看到莫名醒了,温柔地问了一句:“要醒酒汤吗”
毕竟是包场且给了3倍钱的客人,还是需要好好招待一下的。
“要的,谢谢”因为大脑在飞速运转,导致语气己经明显冷了下来。
然后看向了身旁的人,
旁边装睡的小奶狗:!
揉着眼睛假装刚醒的样子“你要吃早点吗?”
“抱歉……昨天晚上喝多了,有点发疯,逼着你吃了西瓜,不好意思。”
面无表情的道歉,实际上内心疯狂咆哮,恨不得给昨晚上的自己扇两巴掌,真正想道歉的其实是吃李子那件事儿!但是主打一个避重就轻!
小奶狗心想:?这也要道歉?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吧?你给钱我给服务很正常啊……不过嘴唇破皮了,脖子也好疼啊。
一会儿后,家里
逃了回来的二人打量着彼此,莫理先发制人:“昨天晚上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我还没想清楚,你先说吧”莫名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昨晚的酒吧其实只是为了验证一件事,双方到底是骨科还是只是单纯的男同找不到其他人。
为此莫理花费重金包下来两间名气服务差不多的男模店做了实验。
“醉了的时候发疯,醒了的时候想起醉了的时候就更想发疯了。”最终还是莫理先开了口。
名:“我也觉得跟别人相处的时候就还是挺尴尬的,尤其是到了……呃……”
理:“接吻还是搂抱?”
名:“都有吧”
理:“我也是
”
……两人仔细讨论一下最后得出了骨科的结论,于是开始宽慰彼此。
名:“反正没有父母,不需要续什么香火”
理:“也不用生孩子,也不准备留什么遗产,我们俩自己留着花”
“那……万一分了呢”*2
“到那时候至少还是兄弟哈”*2
两人都笑了一下。
这件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但是两人不知道的是双方的感情羁绊远比这更深刻更浓烈。
一个小石子投入湖面的波纹缓缓展开,在宁静的时光里,它总是那样的美,然而在心脏上却像西分五裂的疤痕。
莫理看着身边的莫名默默的感慨着,突然一个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很轻柔的,最后谁也没有尝出味道,就淡淡的结束了,两个人窝在一起,看了好一会的电视。
时光并不浪漫,甚至是严肃的,但他们不是。
第2日,是微醺的阳光,和花草的清香。
莫名和莫理给彼此的肩膀上着药,昨晚咬的时候是开心了,第2天早上起来疼死。
莫理先拿起药膏,指尖刚触到莫名肩上的红痕,对方就“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肩膀下意识往回缩。
“很疼?”莫理的声音放轻了些,指腹避开最红的那片咬痕,只在周围轻轻打圈。那痕迹是昨晚留下的,齿印深得泛着青紫,边缘还透着点发炎的红肿,像朵野蛮生长的花。
“你试试被人啃一口?”莫名龇牙咧嘴地瞪他,手里的棉签却不敢用力,只是蘸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莫理颈侧的咬痕上。那里的皮肤更薄,齿印清晰得能数出形状,昨晚他咬下去时听见对方闷笑,现在才发现那笑声里藏着多少克制——换作是他被这么咬,怕是要当场跳起来。
莫理忽然低笑一声,呼吸拂过莫名的耳廓:“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说‘标记一下’的?”
“那是喝多了!以及最近看的文有点多。”看着眼前的莫理,心里不知为何没有半分羞涩,只有强行辩解时的尴尬,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棉签蹭过最深处的齿印。
“唔。”莫理闷哼一声,伸手按住他的手腕,“轻点,报复也不是这么报的。”
药膏带着点清凉的薄荷味,却压不住皮肤下突突的疼。莫名看着他颈侧那片狼藉,想起昨晚的疯劲——先是啃着玩,后来不知怎么就较上了劲,对方越喘,他咬得越狠,最后被莫理按住后颈反咬回来,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疼没感觉到,只剩火烧似的热。
“你也没好到哪去。”莫名嘟囔着,视线扫过莫理锁骨上的红痕,那是他昨晚抓出来的,“谁让你咬我肩膀?动不了的时候多碍事。”
莫理挑了挑眉,拿过他手里的棉签,替他把药膏涂匀:“彼此彼此。”他的动作很轻,指腹碾过那圈青紫时,总能精准避开最疼的地方,“下次想咬,换个肉多的地方。”
“谁还想有下次!”莫名嘴硬,却没躲开他靠近的气息。
最后一下,莫理的指腹在他肩窝轻轻按了按:“好了。”
莫名也放下棉签,看着两人肩上对称的红痕,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简首是疯了。”
就这样毫无保留,就这样肆无忌惮。
他们俩看着彼此觉得好奇怪呀,我只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
连双胞胎都没有他们两个人这么像吧?在双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会喜欢上同一本书。
面对无法做决定的事,他们纠结半天,会说出最后同一个答案。
但两人又有些不一样,莫理身上的松懈感比莫名还要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