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这一刀之仇,我必须亲自去报!

“算你识相!

我们大夏有句古话,叫做‘席席务者为……’

他妹的,刚刚无形气鞭使多了,老子差点把上一世在网上学的东瀛话带出来了。”

眼见凉王府的两个大宝贝,已是清扬折腰、南珠授首。

刘铭心满意足,当下趁着夜黑风高溜出凉王府,回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中,万籁俱寂,刘铭亲自动手,在义父祠前点燃三柱清香,只见祠中供着三位义父的神主牌位:

“tino于德志。”

“欲沐天劫。”

“孙jake”。

“感谢各位义父的保佑,义子我才能在这方残酷的女频世界多活一天。”

“不瞒各位义父,我在这方世界,简直步步心惊,步步是坑……”

“哎哟,就说现在吧!我刚刚连打两场硬仗,现在腰都是疼的,一会儿让我找找鹿棉大宝贝把六味地黄丸搁哪了。”

刘铭插上清香之后,眼中不由得一寒,默默祝祷道:

“我知道义父们就爱看点肉戏,不爱看什么成都、南通,或者太血腥暴力的。”

“但是没有办法了!狗日的谢承安把我逼到了这一步!”

“各位义父,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义子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喜欢谢承安的各位义母,赶紧截图打卡,因为最多三五集,我就会让他彻底下线!”

“桀桀桀……”

数日后,凉王府。

谢承安看着眼前贾旭为他采买来的全套贵女服饰,心中不由得怒意更盛。

“刘——铭!!!!!!

我本以为混入感业寺,冒充你去调戏贾嬛,让你千刀万剐、剥皮揎草、传首九边易如反掌!

没想到你这好色无耻之徒,竟也并非全是草包,竟在感业寺前后安排了两队金吾卫,昼夜巡逻站岗!

哼哼,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你万万料想不到,我会提前改装易容,混入感业寺中吧!

我先易容成贵女入寺,再在寺中易容成你刘铭的样子,这样谁还会想得到!

只是……只是我竟然要化装成一个女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贾旭一见谢承安目眦欲裂的样子,赶紧劝道:

“二世子,如果您实在不愿意易容成女子,那由我们易容进感业寺中干事,也就是了!

那刘铭武功虽高,但好歹我们的计划并非是要杀了他,只是要装成刘铭的样子,骚扰贾嬛娘娘,让陛下定他个调戏妃嫔之罪,将他千刀万剐、倒点天灯、剥皮揎草,传首九边,这个难度还是不高的。二世子尽可坐在凉王府中运筹帷幄,没有必要亲自屈尊受辱,易容成女子进入感业寺!”

谢承安阴鸷地看了一眼贾旭带来之人,那是一个长相颇为美丽的西域胡女。

搁在以前,遇见这种美貌女子,他纵然心如铁石,也不免会多看几眼。

但是自从他被圆通师太一刀去势之后,他再没有了这种念头,一门心思,只是要将刘铭千刀万剐、倒点天灯、剥皮揎草,传首九边,以报被阉之仇。

谢承安阴冷地问道:

“这位姑娘的易容术,当真可靠吗?”

“当然!这位莎诗雅姑娘,是镇北王保举的,是无情门的外门弟子,精擅易容!有她在,管教金吾卫看不出世子爷的破绽!”

谢承安缓缓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这一刀之仇,我必须亲自去报!!!”

“二世子既然决心已定,那么属下便在外间稍候,不妨碍世子爷更衣了。”

贾旭退到外堂,莎诗雅亲自伺候谢承安更衣易容。

谢承安眼角不由得落下两行委屈的清泪。

“不要哭!谢承安!勾践能臣薪堂胆、尝粪侍疾,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司马懿为了熬死诸葛亮,也是穿过女装的!

刘铭,我今日所受之辱,来日必叫你百倍偿还!”

“啊……嘶……这就是女子的小衣吗?竟如此柔软?”

“啊,这种丝制的裤子,为何要制成黑色?看起来好生奇怪!”

莎诗雅一边服侍承安更衣,一边回答道:

“回世子爷,此物是时下流行的一种衣饰,叫做丝袜,据说最早是京师有铭堂出品的,现下在京师贵女圈中甚是风靡!”

谢承安阴沉着脸穿上,然后不由得浑身一震,嘤咛一声:

“哈……它竟如此轻薄,穿上后恍若无物!

而且,我的腿……我从未这样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腿,我的腿竟是如此……如此……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嘶……这种令人浑身战栗的感觉,是我穿男装时从未有过的呀!”

谢承安在莎诗雅的服侍下,穿好了一套贵女装束。

此时贾旭也从门外进来,一见谢承安,不由得失声道:

“啊!二世子,您尚未易容,穿上女装,竟已如此……如此俊秀!”

莎诗雅拿出梳妆盒,刷刷点点,轻施粉黛,淡扫蛾眉,很快化好了妆。

谢承安揽镜自照,不由得又是嘤咛一声。

“啊……我……我竟然生得如此好看吗?”

“只是轻施粉黛,淡扫蛾眉,我便比这莎诗雅,分毫不差!”

连莎诗雅也不禁叹服道:

“世子爷天生钟灵毓秀的人物,果然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是一等一的相貌!”

谢承安眼底一寒,伸出兰花指,冷冷笑道:

“哼,刘铭!这一次,我必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方解我心头之恨!”

当晚,感业寺。

谢承安扮作京中世家贵女,在捐献了一笔高额的香火钱后,住进了感业寺的客房。

这感业寺是京中的第一大尼庵,又是皇家寺庙,每年观音菩萨纪念日,都会有不少贵女来寺中清修小住,以彰显自己是在家修行的优婆夷。

这也并非是她们真的笃集什么佛法,这就跟后世许多女子参加什么禅修训练营一样,主要还是彰显自己是有钱有闲阶层的一种手段,同时也是京中名媛的一场社交活动。

这种日子,你不来吃感业寺的素茶素斋,再高谈阔论一下佛法,就显得你没档次。

所以京中贵女们就是勒紧了裤腰带,也是要将这笔香火钱凑出来的。

谢承安轻移莲步,在寺中四处闲逛,不一时,便见到圆通师太,正带着众尼姑修行晚课。

谢承安目眦欲裂,掌间凝聚起一股修为,恨不得将她立毙于掌下。

“圆通!你这个贱人!本世子费了万贯之资,才保举你做了这感业寺住持。本指望你能投桃报李,助我成为大夏第一权臣,没想到,你才当上这住持几天,你就抛弃了本世子,投靠了刘铭!

待我今晚在你的禅房做个记号,明天便送几个壮汉与你风流快活!看你还如何做得了这感业寺的住持!

你这叛徒,你既叛我,我便要坏你名声,将你赶出佛门,把你搞倒搞臭,让你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我切稍忍一日,明日此时,便是你的死期!”

谢承安等到晚课结束,圆通师太走进自己的禅房后,便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用粉笔在圆通师太的住处做了一个小小记号。

“贾嬛娘娘明日来到感业寺,不知要住在哪间禅房?是方丈室,还是那间天字第一号的客房?”

此时,感业寺众尼姑和客房中的贵女们都已睡下,只有天字第一号客房亮着一盏小小孤灯。

谢承安轻移莲步,走近天字第一号客房,侧耳一听,里面传来的人声,不由得让他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好诗!好诗!好诗!真的是……好诗啊!

我不行了!郎君每次都能吟得一首好诗,令妾身浑身战栗,泪如雨下,不能自已!!!

求郎君再吟一首!求郎君再吟一首!!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