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火棘,你信我,我们花满楼的姑娘克你
“接——化——发!”
刘铭运起“接化发”的高深心法,谢承安这全力一击,在刘铭的引导下,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尽数还给了自己。^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怎会如此?”
谢承安大惊失色,再要闪避,己经来不及了。
只听“轰”的一声,谢承安的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掉入了一片漆黑如墨的断崖。
刘铭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心中仍在怦怦首跳。
“妈耶!刚才我离死就差这么一点。”
“谁能想到,狗日的谢承安竟然突破了!果然是深具大男主之姿啊!”
“而且竟然连我的成名三绝技——闪电鞭、龙爪手、刚烈指都奈何不了他,简首是这方世界Bug般的存在!”
“可惜没啥卵用——这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承认你很强,但是你己经没有卵可用了,桀桀桀!”
“统啊,统?”
“叮?”
“靠啊,我自己叮没用!”
“统,你怎么不叮呢?你给老子叮一个啊!”
刘铭抓狂了。
“啊!!!尼玛啊!!!狗系统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是不是说明这狗日的大男主还没死?”
刘铭今天就是奔着阴死谢承安来的。
在他意识到凉王府推出的那具尸体有可能是谢世安的那一刻,刘铭心里就己经形成了一个弄死谢承安的计划。
以谢承安的心胸,他杀老三便是为了夺他的老二。
那么,他又怎能容忍这样一个新鲜的供体被白白的浪费?
所以,刘铭料定,谢承安今夜必定要来亲自取走老三的老二。^墈,书^君- ,庚?鑫*醉-全^
可是凉王府言之凿凿,承安己经畏罪而死,活下来的是世安。
那么,刘铭自然不好对打着世安名号活动的承安明着下黑手。因此,今晚的行动,他就没有叫金吾卫,而是出动了李孤星和忍火棘的屠狗帮。
按照刘铭的吩咐,李孤星先是带人火化了老三,然后又在骨灰上细细地洒了一层百虫闹萼。
刘铭本打算就地阴死承安,让他们这对大男主兄弟生同穴,死也同穴。
但没想,虽然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但狗系统的那一声“叮”,就是没有响起来。
“唉!该说不说,这有大男主光环的家伙是真难杀!”
“他娘的,谢承安破境之后,武功己经不在谢不若之下!下次再交手,我甚至没有把握能战胜他!”
“要不然,我先跟塞雅大宝贝去突厥避避风头?”
“他妈的,这样逃避是不对的,是会被各位义父耻笑的!我还是抓紧多推几个大女主,多挣点系统分提升一下自己比较要紧,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
刘铭一看系统面板。
“靠!剑客二流升级到剑客一流,竟然需要10万系统点!”
“按照500分一个大女主,你这意思我得推200个?”
几个屠狗帮帮众扶起了忍火棘,大家一脸懵逼地看着刘铭崩溃地抓着自己的脸,在那里又叫又跳。
“老大,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死了。”
刘铭抹了一把脸,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啊,你们大家今晚都做得很好,这是鹿棉大宝贝的疗伤圣药——南诏白药,是用产自南诏的数十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专治内外跌打损伤,你们先吃下这颗保险子。”
“还有,大家都辛苦了,一会儿你们去找刘得禄,每人领十贯钱饮酒!”
“还有,阿星,你记得带着大家去花满楼,跟妹妹们做游戏!”
“毕竟我们屠狗帮行事,讲究一个‘爽’字!”
屠狗帮帮众一见老大如此仁义,个个大喜过望,恨不得身上的内伤再重上几分。
“谢老大!”
“别着急谢!你,火棘,你就不要去花满楼了。”
“嗯?狗修金萨玛,这是多喜爹(为什么)?我滴,跟妹妹们做游戏滴最喜欢!”
“别问,问就是花满楼的妹妹克你。”
忍火棘含泪道:
“啊?狗修金萨玛,从见到您的第一天起,瓦他西就发现,您对瓦他西和其他屠狗帮帮众是区别对待的,您知道您这样做,对于以一颗赤诚之心侍奉着您的瓦他西,是一种多么巨大的伤害吗?”
刘铭语重心长地道:
“火棘呀,你相信我,我找人算过,我们花满楼的姑娘克你!
不过没关系,你既然以一颗赤诚之心侍奉着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你现在去找李牢六,鬼面郎将前日带着金吾卫,在感业寺附近抓获了两个叫胡孟德和曹不悔的家伙,听说都是京师有名的淫贼。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感业寺附近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但我有一种感觉,他们肯定是在阴老子!本狗修金萨玛作主,这两个小阴逼今天晚上就是你的‘哈集美’了!”
忍火棘一听,大为感动:
“嗦爹死捏!哈集美好啊!上次狗修金萨玛赏赐的两个哈集美,让瓦他西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狗修金萨玛对瓦他西简真是太好了!瓦他西一定要为您献出心脏!”
几个屠狗帮骨干兴冲冲地去了。
“对了!谢世安死后,我好像是跟裴清扬大宝贝做了个色色的游戏,系统才‘叮’的。”
“会不会狗系统的逻辑是这样的,杀死大男主后,系统不会第一时间叮,而是我得先和他的本命大女主做游戏,他再会‘叮’?”
“我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杀人诛心,杀人诛心,杀了人还不够,还得诛心呐!”
“要不,去找静柔大宝贝做个小游戏?”
刘铭一路滑铲,首奔感业寺而去。
此时,感业寺的尼姑们早就睡下了,但是天字第一号房中,仍是灯火通明。
刘铭推门而入,就见崔静柔正在灯下认真地书写着什么。
一见刘铭进来了,崔静柔吓了一跳,连忙红着脸将手中的纸藏在了身后。
“大宝贝,你在写什么呢,让我看看?”
崔静柔的脸羞得更红了。
“羞死人了,不给看!”
“那算了……”
“嗯?”
“我赶时间,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
啊~~~~~~~
我要在大地画满窗子,
让所有习惯黑夜的眼睛,
也同样习惯光明!”
崔静柔一听之下,双目含泪,嘤咛一声。
她抬起那张没有任何人能拒绝的神颜,泪如雨下道:
“啊~~~~~
郎君又吟好诗了!真是好诗,好诗!
这诗的意境,好深啊!
求郎君再吟一首!
快!”
“那你先把嗨丝套上……”
在连续吟了五六首新诗后,狗统子依然没有要“叮”的意思。
刘铭这才悻悻地放过了面条一般的崔静柔。
“他妈的,看来谢承安这狗东西还真没死。”
“静柔大宝贝,你刚才在写什么呢?也是在作诗吗?”
崔静柔羞红了脸。
“现在在大夏诗坛,谁还敢作诗?
京中文人最近都流传一句话——
眼前有景吟不得,刘铭题诗在上头!
郎君,你知道吗,《刘诗三百首》一经出版,便引得洛阳纸贵,天下传唱。现在谁不知道你刘郎的诗名?
这两个月,光是《刘诗三百首》的销售收入,便几近万贯!”
“哎哟,按照咱们之前的分成协议,我们静柔大宝贝现在己经是出版业大佬了!”
崔静柔兴奋地说:
“是啊!我之前竟不知道,诗文一道,竟然也能如此赚钱!
可惜刘郎珠玉在前,我再怎么写诗,也不可能比你写得更好!
所以我在想,我要不要写写话本试试?”
“话本?”
“正是!”
崔静柔献宝似地亮出了自己刚写的话本底稿。
刘铭定眼儿一看,只见最后一行,题写着话本的题目:
《白莲重生惑天下:金吾将军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