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中邪法?
我用力地磕了三个头,感谢瞎子这十八年来的照顾。然后我们一起把他埋在了坟地里,立了个简单的墓碑。
“老爷子,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当这个出马仙的。”我对着墓碑说道。
“好了,现在该正式拜师了。”狐仙说道。
我跪在五仙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
“弟子愿意拜在五仙门下,终生行善除恶。”我大声说道。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弟子了。”狐仙笑得很开心。
“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我们还要告诉你一些规矩。”黄仙说道。
“什么规矩?”我问。
“首先,你不能泄露我们的秘密。”蛇仙沙哑地说,“如果让普通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我明白。”我点点头。
“其次,你要定期上山来见我们,汇报你的情况。”刺猬仙憨厚地说。
“好的。”我答应道。
老鼠仙又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黄仙翻译道:“他说,你还要学会跟我们沟通。现在你只能隐约听懂一些,以后会越来越清楚的。”
“我会努力的。”我说道。
“那就好。”狐仙满意地点点头,“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出马仙了。我们会在暗中指导你,教你如何使用我们的能力。”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坚定地说。
“我们相信你。”五仙齐声说道。
就这样,我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莫名其妙地成了出马仙。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我知道,我的人生从此就要改变了。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有了五仙的帮助,我能做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第一章:立规矩**
五仙围坐一圈,黄仙老三率先开口。
“既然收了你做弟子,规矩不能少。”
“第一条,不得仗势欺人,害人性命。”
“第二条,不得泄露仙家机密,违者断绝香火。”
“第三条,每月十五必须上香供奉,不得怠慢。”
胡仙补充道:“还有,遇事先问我们,莫要自作主张。你虽有天赋,但经验不足,容易出岔子。”
常仙点头:“修行路上,心性最重要。切记不可贪功冒进。”
柳仙轻笑:“小子,你那报仇的心思我们都清楚。但仇怨之事,需要时机。急不得。”
蟒仙威严地说:“这些规矩,你可记住了?”
我恭敬地点头:“弟子谨记。”
黄仙老三满意地摸摸胡须:“好,那你先下山处理丧事,我们自会暗中相助。”
我走下山坡,众人见我归来,纷纷让开道路。
“可以继续了。”我淡淡说道。
王老头战战兢兢:“这…这真能行?”
“你们不敢抬,我来想办法。”
我望向山林,轻咳一声。片刻后,密密麻麻的黄鼠狼从林中涌出,足有数百只。
村民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诸位黄仙,帮忙抬棺。”我拱手说道。
黄鼠狼们列队而立,齐齐用力。沉重的棺材竟然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妈呀!”有人惊呼一声,差点瘫倒在地。
棺材在黄鼠狼们的护送下,缓缓向墓穴移动。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听见风声。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棺材稳稳落入墓穴,黄鼠狼们齐刷刷地向我点头致意,然后消失在山林中。
掩土的时候,没人敢偷懒。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干活,生怕惊扰了我。
老张头颤抖着声音说:“这位小哥,您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墓穴被填满。
送葬队伍散去后,一个白胡子老头走到我面前。
“你是出马仙?”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老头激动地说:“当年我就说你能封侯!出马仙啊,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
“老人家,您说什么?”
“别装了,刚才那手段,除了出马仙,谁能做到?”老头眼中满是敬畏,“出马仙在晚清最高能被奉为爵位,你这是要发达了!”
消息传开后,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了。
接下来几天,陆续有人上门求助。
“我家闹鬼,求您看看。”
“我儿子中邪了,整夜不睡觉。”
“我们村的井水变红了,是不是有邪祟?”
我一一应承下来,心中却想着家仇未报。
夜深人静时,我偷偷在屋中设起堂口。
“灰仙前辈,晚辈有事相求。”
一阵阴风吹过,房中出现一个灰色身影。
“何事?”
“想请您派鼠军调查一件事。”
灰仙点头:“说。”
“我想知道十年前灭门案的真相。”
“此事…不简单。需要时间。”
“无论多久,我都等得起。”
灰仙消失前留下一句话:“三日后来取消息。”
正准备收拾堂口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
“是我,王老头。”
我打开门,见王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有何事?”
中年男子恭敬地说:“小的是白事知客,见过大仙。”
我心中奇怪,这知客怎么对我如此恭敬?
王老头搓着手说:“不是为了今天的事,是…是我儿子的事。”
“你儿子?”
“王六,就是今天下葬的。”王老头眼中含泪,“他死得蹊跷,我想请您看看。”
我看了看王老头,又看了看知客,觉得事情不简单。
“进来说话。”
三人坐定后,王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
“这是一百两银子,只求您帮忙查明真相。”
我没接银子,而是直接问道:“为什么棺材里要灌满黑狗血?”
王老头和知客同时一震,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骇。
“您…您怎么知道?”知客结结巴巴地问。
“说实话。”
王老头叹了口气:“我儿子生前…中了邪。”
“怎么个中邪法?”
“见人就打,不分老幼。平时温和的孩子,突然变得极度暴戾。”王老头痛苦地说,“最后…最后竟然要砍我,我一躲,他…他就抹了自己脖子。”
知客接口道:“死后更是诡异,手还在重复砍人的动作,我们只能用黑狗血镇棺。”
我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你儿子平时有什么爱好?”
“斗鸡。”王老头不假思索地答道。
“训练鸡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打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