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本座的清白怎么没了
第23章 本座的清白怎么没了
被江莫言吓成原形后,司倾珩就这样被关在了虚空里,感知不到外界,也丢失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你这破系统,真是没用,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司倾珩盘坐在地上撑着脑袋毫不顾忌地指责系统。
“或许是你还未完全适应这具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不过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司倾珩一下便来了劲:
“莫非你要给我送外挂了
让我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的存在,甚至超越天道!”
“好消息是,你的任务完成了。”
系统淡淡地回答道。
司倾珩一下又瘪了下去,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没劲,真没劲,这算什么好消息。”
系统认真地解释:
“上一世的江莫言在此时金丹被毁,被萧烬阳当做奴役使唤。
这一世你介入后江莫言还好好的,还救了他,让江莫言什么都没有失去。”
司倾珩用手指戳着面前的木盒,漫不经心地应道:
“是是是,我就是江莫言的救世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司倾珩又猛地挺直了身:
“不对啊,既然我救了江莫言,那他不应该会变得更乖巧吗,怎么还和我吵起架来了,
要只是吵架就算了,那眼神也有点吓人,感觉有点像...疯子。”
“这......应该是江莫言黑切白的过程吧,可能性格本来就这样。”
司倾珩半信半疑:
“是吗?”
“是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再等几日,待这副身体的灵力减弱,你就能夺回来了。”
......
百丈瀑岸边,江莫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火狐叼着仙兔的长耳朵围着江莫言疯跑,整座山都是灵兔反抗的尖嚎声,最后火狐和灵兔咚地撞上江莫言地后背上。
“小畜生!”
江莫言左手拎起灵兔右手拎起火狐,满脸严肃,“这是本月内第三次了。”
火狐毫不在意挥着爪尖去够面前的仙兔。
仙兔趁江莫言不注意,从手上挣脱下来用后腿狠狠往火狐脸上踹了一脚,而后雪团似的蹦到江莫言肩头蹭他脸颊。
一副虽然我做错事了,但是我也立马认错的态度。
火狐被踹的嗷嗷直叫,江莫言被吵得脸色更黑了。
三炷香后,江莫言从凌剑阁返回寝居,将司弈泽给的缚仙索拴在了火狐的脖子上,而一根普通的麻绳也系在了仙兔的前腿上,各绑一边,大眼瞪小眼。
明日休沐日我还要去洛伶城,有师伯的捆仙索我看你还怎么跑。
江莫言用力弹了弹火狐的粉鼻尖,转身便离开了寝居。
司倾珩盯着仙兔鼓囊囊的颊囊,尾巴卷起梳妆台上的木梳直直往仙兔身上丢,打落了它怀中揣的糖糕。
做完这些火狐悠哉地跳到床榻上,尾巴盖着前脸沉沉睡去。
夜里,司倾珩身上的实感渐渐清晰,捆仙索束缚了火狐的灵力,机缘巧合下,司倾珩提前夺回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一阵风透过窗毫无保留地吹到了司倾珩身上,令他打了个寒颤,也正是这股风,司倾珩这才发觉自己竟是一副一丝不挂的模样。
!
震惊之余,司倾珩慌忙扯过被褥将自己包成了个粽子。
锁链碰撞发出声响时,他又发现自己不仅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还被人用锁链拴了起来。
司倾珩脑中闪过无数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欲哭无泪。
“我一生如履薄冰为何还要被江莫言那个混蛋如此糟蹋!”
混蛋啊,江莫言你个混蛋!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坚守的清白就这么被......”
讨伐江莫言的话戛然而止,寝居的门被人推开,黑暗中司倾珩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着,
千万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黑影将琉璃灯点亮,照映在司倾珩惊恐的表情上。
江莫言早在屋外便听到了司倾珩的声音,但看到司倾珩的瞬间还是愣住了。
师尊从来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就连被欺辱的时候,对江莫言也只有满满的憎恶。
或许是真的有所改变吧,不过司倾珩这副模样真的很难让江莫言不忍去逗一逗。
反正师伯也说师尊化为原形的时候是无意识状态,现在这误会看来是真的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了。
“师尊白日里不是玩的很开心么?”
江莫言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递到司倾珩面前。
当江莫言发觉司倾珩不似从前那副模样之后,不论是行事还是讲话都越来越大胆了。
更何况自重生回来后司倾珩便再也没惩戒过他了。
听到江莫言的话司倾珩越觉得羞耻,浑身上下都在发烫,面对递来的水,也不敢去接。
江莫言顺着床沿坐下,勾起唇角。
司倾珩越是这样,江莫言就越想去欺负他。
“师尊脸怎么这么红,又染风寒了吗
是弟子不好,走时忘关了窗户害师尊着凉了。”
司倾珩裹着锦被连忙往角落里缩,缚仙索也跟着叮当作响:
“逆徒,快将这锁链解开!”
江莫言放下杯子,伸手便去扯司倾珩身上的锦被。
“你!你做什么!”
江莫言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
“师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弟子怎么替师尊解开。
而且,师尊明明前段时间还和弟子在灵浴山......”
江莫言恰到好处地停顿,视线也往下移了移。
“师尊明明之前就和莫言坦诚相待,如今是生分了吗?”
“不是!没有!”
司倾珩立刻否定,明明是江莫言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让他现在无法正视自己的这副身体了。
怎么听起来像是他背信弃义了!
“师尊饿了吗?弟子一会去弄些吃食过来。”
江莫言伸过手将捆仙索解开,又从柜中找了衣裳给司倾珩换上。
司倾珩攥着衣带的手微微发颤,偏偏江莫言的手还不太安分,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腰侧,最后顺手理了理衣襟前的褶皱。
“不必,为师不饿。”
司倾珩后退一步,跟江莫言拉开身距,垂着眸子根本不敢看向江莫言。
“夜已深,你快回去歇息吧,为师也累了。”
江莫言怎么会就这么回去了,况且这几天为了照看司倾珩都歇息在这里,现在再让他回到柴房,江莫言才不干。
司倾珩看江莫言毫无离去的意思,默默坐到了桌旁,端起江莫言倒的那杯茶抿了一口。
“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师尊这几天日日都把弟子留在这里,还说要把弟子从柴房接过来,师尊让弟子回去是要让弟子回哪去”
反正司倾珩也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不如就借此来给自己谋些好处。
江莫言低眉顺眼的,再配上这番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话语,司倾珩更没有理由去反驳些什么了。
作孽!
“那你待在这吧,为师出去透透气。”
不管江莫言说了什么,司倾珩都不想再听了,甩袖匆匆离开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