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感情少?难道是我亲少了?
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落下,带着暧昧,也带着危险的意味。~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白姝心里一阵慌乱,背脊紧贴在床头,指尖几乎要陷进被褥,可面上还是撑住了,眼神直直对上去,不让自己露怯:“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她紧绷着身体,担心下一刻他会跨过界限。
顾言深看她害怕样子,他眸光暗了几分,慢慢逼近,呼吸与她的气息纠缠,故意不给出答案,只让气氛越发紧迫。
他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掠过她鬓侧的发丝,动作看似温柔,落在白姝眼里却带着逼迫。
那指尖轻若羽,却让她心口骤然一紧,呼吸都乱了节奏。
白姝再也绷不住,猛地抓紧被子往上提,紧紧护在身前。
顾言深低低笑了一声,没有立即回答,只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任由她的慌乱在空气里蔓延。
良久后。
他才慢悠悠开口:“我最近有点难受。”
白姝下意识脱口而出:“你难受什么?”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后悔,这不是给了他顺势的机会吗?
果然,顾言深眼尾轻轻一挑,笑意意味不明:“见不到你,就难受。”
语调懒散,却字字往她心口压来。
白姝怔住,呼吸猛地一滞,愣了好半秒才憋出一句:“哈?”她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大早上就喝醉了?”
她撑床想要起身,可才动作,就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顾言深一步步逼到墙角,整个人被困得动弹不得。
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方是他逼近的身影,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顾言深身躯缓缓压下,呼吸近得惊人,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笼进去。
那份从容不迫,分明就是有意的。
白姝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在被褥上攥紧,脑子里飞快转动。
这个男主有毛病吧?
怎么总盯着自己?
明明系统给的任务还没到他,可他偏偏死死缠着她,压根儿不需要自己去攻略。
白姝刚张开唇瓣,想要让他离远点,谁知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封住。
顾言深俯身含住她,先是轻轻掠过,像试探,又在她慌乱之际骤然收紧,薄唇压得更深,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唇齿之间,他逼着她一点点后退,直到整个人都陷在墙角,呼吸被他完全占据。
白姝瞳孔猛地一震,手臂死死抵在他胸膛上,拼命想推开。.g¨u`g_e?b.o?o·k?.,c_o?m.
可她越是用力,他就越发霸道,唇舌纠缠,气息炽热,甚至带着点报复的狠意。
她心里彻底暴躁了。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的?
每次见面,就是被他强吻,从来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
白姝被逼得呼吸都乱了,情急之下猛地一咬。
尖锐的疼意瞬间传来,顾言深的舌尖被她直接咬破,血腥气立刻弥漫在口腔里。
她趁机猛地一推,终于挣脱开来,大口喘气,心脏狂跳不止。
可顾言深并没有恼怒,反而低低笑了出来。唇角还沾着她的气息与血色,眼神半明半暗,语气暧昧又危险:“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痕迹。”
白姝一怔,心里忍不住爆了句卧槽。
她原本以为这一口能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竟然把这家伙给咬爽了!
白姝还在心里疯狂盘算着怎么脱身。
突然——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把推开顾言深。
“嘭!”
他整个人被她直接掀下床,重重摔在地毯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一条缝,佣人探头进来,脚刚迈进来半只,就僵住了。
床上是脸色紧绷、衣襟有些凌乱的白姝,地上则是刚被推下去的顾言深。
他还没起身,懒洋洋斜倚着,唇角挂着点暧昧不明的笑意。
空气安静得诡异。
佣人眼皮一跳,默默把脚收了回去,声音尽量平稳:“大小姐,少爷请您去正厅。”
白姝心口还怦怦直跳,硬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她又低头死死瞪着顾言深,示意他立刻出去。
可顾言深却一点都不慌。
他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撑起身来,动作优雅得仿佛方才摔下去的不是他。
修长手指在衣袖上轻轻拂过,慢悠悠拍去看不见的褶皱,那举止透着股不紧不慢的矜贵,甚至带了点游刃有余的闲散。
他抬眼时,唇角依旧残留着笑意,眼神清浅,直接是完全没把她的怒意放在心上。
白姝见他还站在房间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直冒火,忙不迭上前去,双手死命推搡着他往门口赶。
“顾总,你怎么走到我房间来了?”她一边压低声音,生怕外头人听见,一边气急败坏地催,“快快出去!”
顾言深被她推到门口,仍旧不慌不忙,肩背稳得像块石头,嘴角还勾着一抹笑,看似被迫退让,实则半点都没有被她掌控的意思。*墈+书¢君! .更\歆\最+全+
白姝见佣人还在门外等候,心急如焚,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补救:“你带顾总去正厅,我等会就过去!”
顾言深被她推到门口,脚步才算停下。可他非但没有马上出去,反而俯下身,靠近她耳侧。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却暗暗含着几分危险的暧昧:“别太晚,我要是没见到你,会来找你的。”
白姝心头一跳,差点没当场翻白眼,硬是憋着没吼出来。
顾言深这才若无其事地迈出门去,背影挺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姝气得牙痒痒,紧紧拽着衣袖,好半天才勉强压住心口乱跳。
……
白姝匆匆洗漱了一番,把方才凌乱的痕迹全数压下,特意挑了一身严实的衣裳,将自己裹得整整齐齐,这才稳住心绪往正厅走去。
一进门,偌大的正厅里顾家人已悉数到齐,唯独不见那位总能不期而遇的沈如梦。
顾言深端坐在宁埕对面,神情淡淡,手里端着茶盏,好似在静静观戏。
宁埕则正被几位长辈缠着应付,额角渗着细汗。
眼角余光瞥见白姝走来,宁埕立刻像抓到救星般,连忙招手喊道:“表姐!”
白姝看着眼前场面。
怎么突然有种家长见面的既视感?
她走到宁埕身边,压低声音问:“来干嘛的?”
宁埕闻言,先是欲言又止,又一言难尽地瞥了她一眼。
那目光让白姝心口怦怦直跳。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宁埕低声冒出一句:“表姐,顾家想跟咱们家联姻。”
“什么?!”白姝猛地抬起头,和宁埕同时一惊,结果——“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结结实实撞到了一块。
“嘶——”
两人同时捂着额头,脸上痛苦又憋笑的表情,把气氛搅得微妙得很。
白姝还在皱着眉,手捂着额头,疼得直吸气,突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上来,毫不容拒地将她的脑袋扭过去。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触感覆在她额间,带着极轻的揉搓,细致得出奇。
那块被撞得发麻的地方,居然在片刻间缓解了不少。
白姝愣了愣,抬眼就撞进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眉目清隽,眼神淡淡,却透着不容移开的逼近感。
她猛地往后一退,整个人直接撞进宁埕怀里,把人挤得猝不及防。
宁埕喉头一紧,被她压得差点透不过气,窒息感瞬间袭来,手忙脚乱地想撑开些空间,脸上却满是无奈。
他艰难地挤出声音:“表姐,你快要压死我了……”
白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挪开一点。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顾言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她另一侧,气息沉稳逼近。
白姝心头一紧,立刻又往宁埕那边靠去,几乎是下意识的逃避。
她正想着干脆站起身换个位置,椅背却骤然一沉。
顾言深的手稳稳按在她肩膀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硬生生将她按回座位。
紧接着她忽然耳畔掠过一阵炽热的气息。
顾言深已经俯身过来,声音低沉压下去,“你去哪?”
白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肩头一紧,忍不住压低声音,气急又慌乱:“你到底想干嘛啊?”
顾言深眸色一沉,唇角却带笑,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说家常:“你表弟不是说了吗?联姻。”
他顿了顿,眼神直直落在她脸上,温和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们结婚吧。”
白姝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彻底傻眼,愣愣盯着他,连呼吸都忘了。
她心里乱成一团,额头都在冒汗。
什么玩意?联姻?结婚?
她差点没当场喊出来。
自己开局被霍翎当众拒了联姻,如今现在,男主居然要娶她?
不是,不是,她不能结婚!
她还有其他目标没攻略呢,真要跟顾言深绑死在一起,那系统任务可怎么办?
再说了,她对顾言深……
说不上喜欢,只觉得这男人心机太深,自己根本hold不住。
玩不过他。
白姝强忍着没把慌乱写在脸上,努力保持镇定,可眼神还是飘了一瞬。
顾言深把她小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他姿态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眼神直直锁着她,嗓音压得低沉:“你想拒绝我?”
白姝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绝:“当然拒绝。况且我们……我们之间没多少感情。”
话说得坚决,声音却带着一丝慌乱。
她也知道自己把底牌露得太快,但眼下只能先把话摆明。
顾言深淡淡一笑,笑里带了点狡黠,目光在她唇瓣上停了又停,像是在数着什么。“我们亲了这么多次,”
他低低念着,像是在确认事实,“你还说没感情?难道我亲得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句话像热浪撞进白姝胸口。
她脸色微变,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话到嘴边又含住,她想否认,可想到未来他还会有任务啊。
这要是真把人得罪了,任务咋办啊?
白姝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冒出来的反而是一声干笑:“你你别胡说八道。”
顾言深靠得更近,声音像是贴在她耳朵上的羽毛:“你要是觉得没感觉,我可以多试试,让你有点感觉。”
白姝傻眼了。
什么情况?
这人当众撩她?!
她喉咙一时卡住,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愣在原地。
旁边的宁埕同样傻眼,原本还想着给表姐解围,结果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大得他都没法圆场。
亲了好多次?
还要继续试?
这……
这还能是普通的表面关系吗?
白姝脑子飞快转动,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带着僵硬:“顾总真会开玩笑。”
她咬着牙,把话往轻松处带,企图糊弄过去。
可顾言深眼神淡淡,唇角勾起弧度,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我可从不开玩笑。”
这一瞬,正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位长辈互相交换眼神,场面诡异得让白姝心脏狂跳。
她心里直冒冷汗,暗暗咬牙。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他一句话一句话逼到结婚的局面!
她猛地伸手,抓住顾言深的手腕,强行拉着他站起身,声音急切:“我有话跟你说。”
顾言深没有挣扎,反而任由她牵着自己走出去。
而且他感受到手腕上紧贴着的温热,指尖的力道急切又真实。
心口原本平淡无波的跳动,竟不受控制地快了一拍,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
走出正厅,回廊的风一吹,白姝立刻甩开了他的手,转身火急火燎地瞪着他,压低声音质问:“顾言深,你到底想干嘛?!”
顾言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清浅,带着淡淡笑意:“我在追你。”
白姝愣了一下,差点没被气笑:“……追?你这是追人?你这是逼婚!”
顾言深眼尾轻挑,神色自若:“追人和逼婚,本来就差不多。区别只是你什么时候答应。”
白姝一时语塞,心口气得发闷,恨不得当场转身走人。
可顾言深依旧站得稳稳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急不缓,仿佛早已笃定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