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一定是另有用意
方觉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显怔了一下,也不哭不闹了,仰起头来望着他,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跟着一闪一闪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问。
江遇实在是忍不住好笑,“我说,这一回,除了不动林鹿肚子里的孩子,你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真的?!”
方觉夏不敢置信,人懵了两秒,转念一想,又格外困惑道,“不对劲啊,你、你、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刚刚才行完苟且之事,你竟然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江遇,你特么也太不是人了吧?”
江遇,“……”
他撑在门板上的手拿下来一只,食指曲起挠了挠眉毛的位置。
他在犹豫,他到底要不要说他是被林鹿下了药呢?
而且,除了接吻之外,他和林鹿,没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动作。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方觉夏这咋咋呼呼的性子,他要是说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他咧嘴,“我这不是为了哄你开心嘛,你怎么还骂人了。”
“呸!”方觉夏三观还是很正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没你的配合,林鹿能爬到你身上去跟你啃的那么欢?”
她阴沉了脸色,“所以,江遇,比起林鹿来,你才是罪不可赦罪该万死的那个。”
“啧!”江遇没想到她还能有这想法,不错嘛,觉悟不算太差。
他又嬉皮笑脸,“要不看在我是你老公能把你伺候舒服还能赚钱给你花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回,咱只处置林鹿?”
方觉夏才不要。
她又用力扭啊扭地去推江遇,“谁要原谅你啊,我才不原谅你,我方觉夏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爱干净讲卫生,绝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共用一杆枪。”
听到她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江遇直接“噗嗤”一声乐了,头压下去,附到她耳边低低道,“放心,枪是干净的。”
方觉夏瞪眼看他。
江遇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娶了你之后,别说碰,我的枪别的女人边欣赏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放心,枪绝对干净!”
方觉夏眼睛眨了眨,“如果不干净呢?”
“那让我这辈子立起来呗。”江遇毫不迟疑脱口道。
方觉夏瞪圆双眼望着他,迟疑几秒,摇头,“不行,没碰你枪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们亲嘴了,还啃的那么投入,狗啃骨头都没那么投入。”方觉夏愤愤道。
江遇,“……”
“那我现在去把牙刷干净,再用漱口水把嘴巴冲干净。”
方觉夏还是摇头。
江遇皱眉,眉宇间溢出一抹厉色,“你是想软的不吃吃硬的吗?”
“什么硬的?”方觉夏一脸天真地问。
江遇笑的戏谑,“你说呢?”
话落,他一把将方觉夏扛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下去。
“啊,江遇,你敢——”
“唔~”
方觉夏的尖叫声还没有落下,江遇头压下去,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
家属大院。
苏酥晚饭是在周家老宅吃的。
鹿霜用心良苦,请了周平津的两个堂婶来家里做客吃饭,让苏酥作陪。
周平津的两个堂婶就跟陈夫人朱夫人的身份差不多。
喊苏酥去陪两个堂婶,鹿霜主要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让她更快更好的融入周平津的圈子,也让她能习惯这种跟官场太太们打交道的场合,变得世故圆滑些。
人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要跟别的人打交道,就免不了人情世故。
而让苏酥懂得更多的圆滑世故,当然不止是为了周平津和周家,更是为了苏酥以后能不要在吃这方面的苦,在和官太太们打交道的时候,能如鱼得水,游刃自如。
苏酥确实也在用心努力地跟着鹿霜学习。
整个晚上陪着两位堂嫂,苏酥脸都要笑僵了。
却不是她真心实意地想笑。
她觉得好累。
心累。
身累。
哪儿都累。
但却还要强颜欢笑。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洗了澡躺上床,她却半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记起来,周平津今天又没有跟她视频,也没有给她电话。
所以,他是真的对她失望,生她的气了吧。
她拿过手机,想打给周平津,犹豫几分钟后,她又作罢,最后翻出江稚鱼的微信,给她发消息。
「小鱼,睡了吗?」她问。
手机那头的江稚鱼刚好上床,准备睡了,看到苏酥的消息,她语音回道,“还没有,怎么啦,酥酥?”
苏酥听到她回复过来的语音,感觉像找到了滋润心灵的汤泉,立马给江稚鱼拨了个语音通话邀请过去。
江稚鱼立即就接了。
“小鱼,这么晚了,我会不会影响你休息?”苏酥问。
江稚鱼笑,“不会,没有太晚!你说说看,找我什么事?”
她不用猜也知道,苏酥这么晚找她,绝不会是无聊纯粹只想找个人聊天。
“小鱼,我其实很想跟你讨教一下,如果是你嫁给了平津,成为了小周夫人,你会怎么跟这些官太太们打交道,让她们喜欢你?”
苏酥问的直接,因为她知道,江稚鱼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江稚鱼也从不喜欢废话,浪费时间。
另外一头的江稚鱼闻言,沉默了两秒,问,“酥酥,是李夫人刻意刁难你了吗?”
苏酥诧异,“你都听说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江稚鱼和赵随舟跟周平津是什么关系,周平津在京城里的动静,他们肯定是有关注的。
只是,她得罪李夫人的事情都让江稚鱼知道了,可见这次的事情闹出来的动静真的不小。
所以官太太们才都对她退避三舍,视而不见。
“酥酥,以周家和李家的关系,平津哥又是李副总提上去的,就算是你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李夫人应该不至于会仅凭自己一时的脾气,目光短浅故意刁难你,除非她另有用意。”
江稚鱼说。
苏酥听着,苦笑一笑,“小鱼,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一说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