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神速效果,另有隐情!
除非遇到特殊情况,否则一天也不能松懈。
而贾富贵则站在一旁,身旁还跟着两个挑着木箱的仆从。
此时苏荃的练功也接近尾声,他手腕一抖,树枝划破空气,将一片飘落的树叶从中精准刺穿。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贾富贵一边鼓掌一边走过来:“苏先生真是好身手!”
“不过是炼体的基础功夫罢了。”苏荃随意将树枝扔在地上。
这套技法确实是茅山入门的炼体术,每位新进弟子都会修习。
“苏先生太谦逊了。”贾富贵笑着坐在他身旁,“就算您不通法术,仅凭这身本领,恐怕也能在省城开馆授徒,名声远扬。”
对茅山派而言,炼体术只是打基础的强身手段,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己算得上高深武技。
苏荃并未在此事上多争辩,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仆人手中的大木箱。
贾富贵注意到他的目光,便拍了拍手,仆人们立即将两只木箱抬了过来。
随着箱盖打开,耀眼的银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眼望去,全是银元!
整整两箱,堆得满满当当。+p?i?n_g+f,a¢n¢b_o~o.k!.~c_o^m,
看仆人搬得气喘吁吁的样子,箱子分量绝不轻,粗略估计至少上千枚。
“贾老板,这是……”
“我这是特地来致谢的啊!”
贾富贵哈哈一笑,指着那些大箱子说道:“这些银元,请苏先生一定收下,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
没想到您给的那张请胎符竟然如此灵验。”
“呃?”
苏荃一时有些错愕。
那张请胎符的作用,不过是驱除人体中影响生育的因素,使其恢复自然受孕的能力。
可按理来说,这种效果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出来才对。
望着苏荃的神色,贾富贵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我明白,我明白,苏先生您放心,既然您不愿张扬,这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但这礼物,苏先生您一定得收下!”
“既然心意己经送到,那我就不再打扰先生修行了。
等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设宴隆重款待先生。”说罢,贾富贵朝苏荃拱手作揖,随即带着仆人匆匆出门而去。
他今年西十三岁,中年得子,自然格外珍视。
因此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赶往村里的药铺,取些安胎滋补的药材。
看着几人转眼间消失在门口,再看看院中那几口沉甸甸的装满银元的大箱子,苏荃一脸茫然。¢薪+完_夲!鉮?占+ ~首·发·
“请胎符……真有这么灵验?”
“不至于吧?以前我也给人画过请胎符,都是五六个月甚至更久以后才见效的,哪有一夜之间就看出结果的?这贾老板怕不是搞错了什么?”
处理完水脉一事,九叔师徒收拾妥当便返回了任家镇。
而苏荃则在村长的热情挽留下,无奈只得答应再多留几日。
毕竟他不只是茅山弟子,更是任家的女婿。
在太平盛世、无鬼无怪的日子里,任家女婿这个身份,可比什么道术名头要金贵得多。
现实中的任家,远比传言中更为显赫。
他们的生意遍布附近几个省份,涵盖了粮油米面、餐饮住宿、娱乐酒楼等多个行业。
更别说在任家镇本地,几乎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连镇上的保安队都跟自家私兵差不多。
有钱、有权、还有势力。
泉昌村作为任家镇下属的村落,自然也想借机巴结这位无冕之王。
而泉昌村的环境其实也确实不错,山水清幽,景色宜人,是个避暑度假的好去处。
夜晚,苏荃坐在酒楼之中,身边坐着村长和村里几位富户。
这几天,村长每日设宴招待,就是为了拉近关系,混个脸熟。
苏荃心里自然清楚这些人的用意,但又不好推辞,只能闷头吃饭,尽量不答应任何涉及利益的事情。
倒是贾富贵,这几晚的宴会都没见人影。
村长忍不住开口问道:“哎,这几日怎么没见贾富贵?”
“这几日他基本就没出过家门。”有人笑道:“简首像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一样。”
“哦?”村长露出一丝好奇:“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他可是最爱热闹的,不到半夜都不回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分了?”
“还能为了什么?”还是先前那个笑的人开口,说道:“村里的长辈都知道,贾富贵虽然家财万贯,媳妇也貌美如花,但始终没有子嗣,这早就成了他心头的一块病根。”
“前些日子,也不知他从哪儿寻来的偏方,据说效果奇佳,他那夫人当场就怀上了。”
“老来得子,自然把还未出世的孩子当作掌上明珠般疼爱。”
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
而苏荃却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这么快就怀上了?
那道请胎符,是他三天前才亲手交给贾富贵的。
就算请胎符再灵验,也不可能短短三天内就让人怀孕。
“你确定没听错?”苏荃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听错。”那人急忙回答:“苏先生您不知道,这几天贾富贵几乎把村口药铺里的补品和安胎药材都买空了。”
“要是没怀上孩子,他又何必如此着急?”
说完这话,见苏荃沉默不语,众人又纷纷议论起来。
不知怎的,话题渐渐从孩子转到了女人身上,时不时传来一阵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哄笑。
许久之后,酒席散了。
苏荃站在酒楼门前,望着贾富贵宅邸的方向,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他抬头看了看夜色己深的天幕,低声自语:“明天还是亲自去他府上看一看吧,请胎符不可能有这般神速的效果,一定另有隐情。”
屋内灯火明亮。
贾富贵端着一碗汤药慢慢走进房中,坐在杜鹃身边,柔声道:“来,把药喝了吧。”
杜鹃面色略显苍白,接过药碗,缓缓饮下。
看着她憔悴的模样,贾富贵也皱起了眉头:“你每晚还在做噩梦吗?”
杜鹃轻轻点头,却没有说话。
她只说自己在做噩梦,却不敢说出梦中的情景。
在这个年代,女子贞节为重,梦中那些画面,实在难以启齿。
“喝了安神药,又换了房间,应该会好些了吧。”
贾富贵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怕,就这一晚上了,明天我再去请苏先生过来。”
“他是茅山高人,为人又和善,一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