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夫妻两偷听墙角?
“自然是真的!”
王强的手悄然搂过苏清月的肩膀,“这褥子啊,是我家上个月才新做的,软着呢。”
“你身体不好,要不要躺下休息休息?”
苏清月看着崭新的被褥,勾唇一笑,“王叔,你这样婶子不会生气啊?”
“这种时候,别提那个老不死的!”王强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票子和零钱,“你上床,数数这些是多少?”
苏清月听话的脱掉了鞋子,侧坐在床上,开始整理那一堆票子和零钱。
“布票58尺,粮票182斤,油票32斤半,肉票17斤三两。”
“这些零钱加起来刚好五百一十四块三毛六。”
“对,这些都给你。”王强大手一挥,把东西统统装到了苏清月的挎包里面,“你初来乍到,又是自立门户,用钱的地方多了。”
“这些你拿着,不够再跟我说?”
苏清月有些不敢置信,五百多,已经是他一个大队长两年多的工资了。
王强自己还有家,还有老婆孩子,就这么给了?
钱倒是其次,关键是那些票属实难得。
这些东西别说在南沙岛了,就算是在海市,也是妥妥的大户了。
大队长油水这么大吗?
见苏清月又不说话了,王强心里多少有点泛慌,连忙解释起来,“别怕,这钱啊是我黑的。”
“你放心大胆的花,这事儿你知我者,天知地知!”
苏清月心下已经了然。
这大腿,她是抱对了!
王强见苏清月笑了,伸手就把她推在了床上,“月月,这段日子你也受苦了,叔给你检查检查,看看哪里还有伤?”
苏清月委屈的嘟起嘴,娇柔做作的抚着胸口,“肺炎,咳嗽的胸口疼。”
“胸口?”王强眼珠子瞬间大了一圈,伸手就去解她连衣裙前面的扣子。
记下的功夫大片雪白裸露出来。
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哎哟哟,这海市的姑娘就是嫩白,不像这南沙岛一个个风吹日晒的。”
苏清月大方的撩动了下头发,生怕自己展示的不全面,“叔,我可是海市的大小姐,脏活累活你可不能让我干啊!”
王强就是个渔民出身,真没见过这样细嫩的,当即一口应了下来,“书记员!过完年你就是咱们胜利大队的书记员了。”
苏清月满意的弯了眼睛,“叔,我腿疼。大腿疼。”
“哎!哎!”王强当即应承下来,开始给苏清月揉腿。
……
阮安安和徐晏丞一路打听一路来到了土胚房的院子里。
徐晏丞的脸色阴沉如锅底,“这个王强胆子不小!”
“是啊!”阮安安忍不住跟着感慨了一句,“说好的牛棚呢?这小屋子虽然破旧,但是干净整洁,也太便宜她了。”
徐晏丞用一根手指推开小院的门,“他啊,得意不了太久了,等到过完年,zf的人入驻,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这些土老虎。”
阮安安似懂非懂的跟着徐晏丞走了进去。
“哟,月月,腰疼这不好办,你穿着裙子,叔不好给你按。”
“要不,叔给你脱了?”
刚进院子的两人听到这个声音当场石化。
阮安安只觉得自己手指尖都发麻了,她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顺着窗缝看了过去。
王强正手忙脚乱的脱苏清月的裙子,而苏清月也没有多拒绝,反而还得意的笑道,“叔,您在我这把子弹都浪费了,婶子不会介意吧?”
阮安安:我嘞个神仙苏清月,你竟然下得去口?
就在她准备看看苏清月是不是真的不挑食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挡在了她的眼前。
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而起,整个被徐晏丞扛在了肩膀。
诶?现场直播不看了?
阮安安被徐晏丞扛出了一百多米才放了下来。
“什么都看,只会长针眼!”徐晏丞不悦的撇了小屋一眼,“这还真是裱子配狗了。”
“你又学我说话?”阮安安捂着不适的胃部,干呕了两下。
本来听着就恶心,这回是真恶心了。
徐晏丞关切,“你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阮安安不满的给了徐晏丞的胸肌一拳,“我跟你说,小说里的扛着女主走出二里地都是假的!”
“女生被扛着并不舒服,单手公主抱也不舒服。”
“以后你要是想挪动我,请两只手好好的抱着我,ok?”
徐晏丞听了阮安安的吐槽,愧疚的抹了抹下巴,“我是刚刚太急了!”
“你这样的干净眼睛,不能看这么肮脏的东西。”
“我这样的大黄丫头可真是太干净了。”阮安安无所谓的摆摆手,“我觉得跟王强睡觉已经是对苏清月最大的惩罚了,咱们还是走吧。”
说着,她转身就走。
有一瞬间,她开始想当圣母了。
毕竟她睡得是八块腹肌黑皮大帅哥,苏清月睡得是九九归一油腻大叔。
这惩罚已经太严峻了。
倒是徐晏丞还在念念不忘牛棚的事情。
凭什么她来到这睡了一觉就能住进土胚房?
她这样的心机婊,就应该住在牛棚里里面。
俩人时不时的感慨两句,晃晃悠悠就回到了自己家门口。
“那是个人?”
阮安安眯着眼睛,逆光看去,依稀能看见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加的确良长裤,手里拎着一个行李袋。
眼眶上似乎还架着一个金丝边眼睛。
文质彬彬的跟整个南沙岛的气质都格格不入。
我草!
徐晏礼?
他不是应该吃枪子吗?
怎么活了!
还有,这渡轮还有一个星期才到,他怎么上岛的,游过来的吗?
阮安安一把抓住徐晏丞的手,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我不是瞎了吧?我好像看到你弟弟了。”
“你没看错,是他。”
徐晏丞说着,下意识把阮安安护在身后,对门口的人说道,“你怎么在这?”
“我是跟军区的船来的!”徐宴礼扑通一下跪在了徐晏丞的面前。
“哥,我们被人陷害了!不知道为啥,我家里找出了血骷髅的东西,害得我被生生打断了三根肋骨。”
徐宴礼说着,掀起了身上干净的衬衫。
阮安安翻了个白眼,这是千里迢迢跟自己哥哥来卖惨了?
一会徐晏丞要是让徐宴礼进家门,她就大嘴巴子抽他。
徐晏丞还不知道媳妇准备抽自己大耳巴子,但看着徐宴礼刚刚结痂的伤口,他冷笑了一下,“还是伤得轻了!断几根肋骨哪能磨灭掉你们欺骗和算计安安的事实?”
阮安安:……
这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不然,怎么说得每句话都刚好深得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