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事后
随着李笑愚一声低喝，斩仙葫芦口中爆发的金色漩涡光芒再次暴涨。
那恐怖的吞噬之力也达到了顶点。
“吼！”
那头上古魔兽黑水玄蛇无法抵抗。
它庞大的身躯轰然破碎，化作原始的黑色妖气，被金色漩涡彻底吞噬进去。
那金色漩涡在吞噬一切后，缓缓缩小，最终消失在那个灰色酒葫芦中。
李笑愚收起了斩仙葫芦。
随着李笑愚一声低喝，斩仙葫芦口的金色漩涡光芒再次暴涨。
吞噬之力也达到了顶点。
“吼！”
上古魔兽黑水玄蛇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悲鸣，再也无法抵抗。
它庞大的身躯轰然破碎，化作原始的黑色妖气，被金色漩涡彻底吞噬。
金色漩涡吞噬一切后，缓缓缩小，最终消失在灰色的酒葫芦中。
李笑愚收起斩仙葫芦。
鬼王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他的四灵血阵大计正式宣告失败。。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败。
李笑愚从半空缓缓落下，站在鬼王宗众人面前。
陆雪琪和鬼厉也落在他身后。
三人并肩而立。
“结束了。”
鬼王自知事不可为。
他看了一眼身旁神情冰冷的义子，又看了看那对配合默契的青云璧人。
“哈哈哈哈！”
鬼王突然疯狂大笑。
“好！好一个青云双璧！”
“好一个鬼厉！”
“我万人往纵横一生，没想到最终竟会宰在你们三个后生晚辈的手中。”
鬼王眼中闪过决然，他收起伏龙鼎，对着身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鬼王宗弟子，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我们走！”
李笑愚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没有去追。
他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
并且黑水玄蛇被自己葫芦吞了，鬼王宗的四灵血阵永远缺少一灵，再也无法对整个神州浩土构成任何威胁。
整个海底深渊再次恢复宁静。
李笑愚看着满地的残骸和被鲜血染红的海水，心中百感交集。
李笑愚、陆雪琪、鬼厉，三人并肩而立，相顾无言。
大战后的紧张感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经历生死后的沉静。
鬼厉首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
“谢谢你们。”
鬼厉没有回头，将后背留给了那两个他曾最亲近，如今却不知如何面对的故人。
李笑愚看着鬼厉孤独的背影，心中一痛。
他知道，鬼厉嘴上说着感谢，但心中的坎依旧没有过去。
“小凡。”
李笑愚看着鬼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本由不知名兽皮制成的残破古书。
古书没有书名，只有一股苍凉古老的气息散发出来。
正是他当初从南疆镇魔古洞中得到，记载了无数失传南疆巫术的《巫术残卷》。
“这是？”
鬼厉看着那本散发不祥气息的古书，眼中充满疑惑。
“这是我当初在南疆，从镇魔古洞中找到的。”
李笑愚缓缓解释。
“这上面记载的是失传数千年的南疆巫术。”
“其中包含大量关于灵魂、轮回及生命本源的描述。”
“甚至包括了那个让所有人为之疯狂的逆天之术。”
“还魂之术。”
李笑愚说着，将古书郑重地递到鬼厉面前。
他看着鬼厉，眼中充满真诚。
“我之前给你的《鬼道总纲》残篇，讲的是魂魄的本质。”
“而这本《巫术残卷》，讲的是魂魄的运用。”
“或许你能从这两本秘籍中，找到一条真正能救回碧瑶的路。”
鬼厉呆呆看着递到面前的古书，身体颤抖。
李笑愚看着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答应过你，会帮你一起复活碧瑶的。”
“无论那条路有多艰难。”
鬼厉看着眼前这个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都始终将自己当成朋友的师兄。
他冰冷的眼眸中，终于流下两行温热的泪水。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沉甸甸的古书。
“李师兄……”
“谢谢。”
……
东海之滨，海风依旧咸湿。
那片曾充满杀戮与血腥的海底深渊，如今已是一片宁静。
鬼厉选择了悄然离去。
他没有再与李笑愚和陆雪琪多说什么。
只是紧握着承载了他最后希望的《巫术残卷》，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向着未知的远方疾驰而去。
他要去找一个安静的，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研究这本秘籍。
他要去寻找，那条真正能救回碧瑶的路。
李笑愚和陆雪琪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他们的心中都充满感慨。
“我们，也该回去了。”
许久，李笑愚长叹一口气。
他转过头，看着身旁白衣胜雪的身影，柔声说道。
“嗯。”
陆雪琪轻轻点头，清冷的眼眸中也带着疲惫。
两人不再停留。
他们化作一青一白两道流光，并肩向着中土大陆的方向疾驰而去。
青云山，依旧巍峨，仙气缭绕。
“弟子李笑愚（陆雪琪），幸不辱命！”
李笑愚和陆雪琪走到高台之下，对着道玄真人和各位师伯，恭敬地行了一礼。
“兽神已经解决，鬼王四灵血阵永远缺少一灵，应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整个广场，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好！好！好！”
道玄真人看着他们，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满是赞许。
“你们辛苦了，快起来吧。”
李笑愚和陆雪琪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什么。
“笑愚。”
道玄真人的神情变得严肃。
“你此行，可曾见到那个孩子？”
他知道道玄真人问的是谁。
李笑愚点头，没有隐瞒。
“弟子见到了。”
“他……”
道玄真人的眼中，闪过复杂。
“他很好。”
李笑愚看着道玄真人，缓缓说道。
“他虽然身在魔教，但他的心，始终没有变过。”
“他依旧是那个我们所认识的张小凡。”
道玄真人闻言，沉默了。
他看着李笑愚，温润的眼眸中也同样充满复杂。
许久，道玄真人才长叹一口气。
“罢了。”
他挥了挥手，脸上露出疲惫。
“你此行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宗门之内，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来处理。”
“是。”
李笑愚再次躬身一礼，随即不再停留，转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便是尽快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