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冰帝的吻!戴沐白太监曝光,史莱克轰动!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温馨而感人。

雪帝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圣洁高冷的微笑。

冰帝也收起了平日的狡黠,碧绿的眸子里满是柔情。

就在这温馨的氛围达到顶点的瞬间。

突然!

冰帝动了!

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绕过雪帝,在澜和雪帝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猛地抱住澜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

柔软,温热,带着一丝丝甜意。

一触即分。

冰帝得手后,立刻跳开,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她看着目瞪口呆的澜和一脸错愕的雪帝,爆发出银铃般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

“我率先拿到澜儿的初吻了!”

“这下,我才是澜儿最亲密的人!”

雪帝愣在原地,足足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事已至此,总不能让澜再亲回来。

雪帝暗暗啐了一口,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看冰帝那张得意的脸,重新恢复了那副清冷高洁的模样。

只是,回想起自己刚才那主动凑上去,结果还喂到鼻子上的窘态,她的耳根依旧滚烫。

不过……

她心里倒也没有真的生气。

反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

她讨厌孤独。

在极北之地那漫长的万年岁月,孤独是她唯一的伴侣。

而现在,看着澜,看着与自己争风吃醋的冰帝,这种热闹、鲜活的感觉,让她无比沉醉。

或许,只有在她们两个人面前,澜才能这样放松,这样……开心吧。

这就够了。

......

天斗城。

一间昏暗的酒吧内,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麦酒的酸腐气味。

“砰!”

戴沐白一头栽倒在黏腻的木桌上,撞翻了几个空酒杯,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他浑身是血,华贵的衣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泥土与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腥气。

他成了一个太监。

一个彻头彻尾的,不完整的男人。

戴沐白双目空洞地望着桌面上自己狼狈的倒影,难以置信。

那个叫澜的男人,那个眼神冷得像极北之地的冰川一样的男人,只用一把小小的刀,就毁了他的一切。

巨大的悲恸与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星罗帝国的皇子。

一个皇子,失去了男人的象征,意味着什么?

他将彻底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他的兄长戴维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碾碎,甚至连星罗帝国都再无他的容身之地。

他将成为整个大陆的笑柄,一个被阉割的皇子,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废物。

所有的权势、荣耀、女人……都将离他远去。

一想到这里,戴沐白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双手撑着桌子,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

双腿间的剧痛让他一阵踉跄,但他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出了酒吧。

他在城中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家挂着简陋招牌的医馆。

年迈的医生看着他这副惨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经过一番简单的清洗和包扎,伤口总算不再流血。

戴沐白的声音虚弱。

“能轻点吗?”

医生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慢悠悠地将沾血的布条扔进盆里,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你也不想你太监的身份,被人知道吧?”

老医生抬起头,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戴沐白,嘴角咧开一个难看的弧度。

他伸出五根枯瘦的手指,在戴沐白面前晃了晃。

“五十个金魂币。”

“我替你保密。”

戴沐白沉默着,从魂导器里摸出五十枚金灿灿的魂币,扔在了桌上。

金币与木桌碰撞,发出清脆而诱人的声响。

老医生眼中贪婪的光芒更盛,他笑着伸出手,正要去拿那些钱。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

戴沐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老医生的后心。

老医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穿透胸膛的刀尖,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戴沐白抽出匕首,任由老者的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用一块干净的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密。”

天斗城,史莱克学院众人下榻的酒店。

夜色已深,但酒店一间宽敞的套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结了冰。

戴沐白回来了。

他推开门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去。

此刻的星罗皇子,再无半分往日的张扬与贵气。

他衣衫褴褛,上面凝固着暗红色的血迹与污泥,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甚至有些发紫,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沐白,你这是怎么了?”

奥斯卡手里的香肠掉在了地上,他惊愕地看着戴沐白,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马红俊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

“戴老大,你……你这是被谁给打了?”

戴沐白身子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他扶着门框,眼神躲闪。

“没什么,遇到几个不开眼的,起了点冲突。”

他不敢看众人的眼睛,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藏起来。

“不知道是谁。”

他含糊地补充了一句。

唐三皱了皱眉,上前一步,似乎想扶他一把,但戴沐白却下意识地后退,避开了他的手。

“只是被人打了?”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不带丝毫关切,反而充满了讥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竹清正静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中摩挲着一方洁白的丝帕。

那丝帕上,用鲜血勾勒出的鲨鱼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双眼没有焦点,只是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澜……”

她无意识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这个名字,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戴沐白的心上。

那个男人,那个将她骂得体无完肤,骂她是贱人的男人。

可也正是这当头一棒,将她从对戴沐白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彻底骂醒。

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冷冷地落在了戴沐白那张惨白的脸上。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去找女人了?”

朱竹清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戴沐白最脆弱的神经。

“结果呢?调戏不成,反被人教训了?”

戴沐白的身躯猛地一颤,他死死地盯着朱竹清,眼中迸射出惊恐。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