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感觉欠了人家的
一长串的外语,砸得柳橙一脸懵逼。
她这是来学外语的么,怕不是来渡劫的。
“上课时间是9-11点,或者14-16点?”
她连蒙带猜。
时间总得确定啊。
谭如馨点点头,“是的。”
柳橙这才说,“好的,谢谢老师,那我先走了,再见。”
“能用外语尽量用,错了我会纠正你。”
“好的,再见。”
柳橙硬着头皮,用了外语和她说再见。
谭如馨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再见。”
柳橙知道口音有问题,出了门还念叨着“再见”这个单词。
她又将老师给的笔记看了一遍,复习今天学的单词,遍写边读。
她现在就是学习,不是看笔记就是跟着谭如馨学外语。
一个星期后,谭如馨早上会带她出门买菜,只用外语和她交流,下午学习语法。
至于书写,她不管的,随便柳橙自己折腾。
梁慎行见她都快魔怔了,家里到处都是单词便利贴就算了,念念叨叨也罢了。
已经无视他好多天了,忍不了了。
抽了她手里的书,将她按在**,低声说,“劳逸结合。”
无论干什么,都说要学习。
惹急了就钻空间,原地消失。
一个大活人,她跟看不见似的。
柳橙看着他黑沉沉的脸,有些心虚,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
搂着他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这一亲,直接引燃了梁慎行一个星期没释放的火,狠狠的摩挲着她的唇,手也钻到了被子里,丝毫没有客气的捏揉着。
柳橙对他也没丝毫抵抗力,很快就丢盔弃甲,任他施为。
他蓦然停下动作,任由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蜷缩了下脚趾,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你看什么?”
说着伸手去抓被子。
梁慎行按着被子,挑眉道,“叫老公。”
柳橙将头偏到一边,“我不。”
看谁熬得过谁。
“嗯?”
梁慎行重重的用力,她闷哼一声,还是咬牙不吭声。
哼,她就说嘛,总有人忍不住的。
片刻后。
她头发湿乎乎黏在脸上,全身发软,看着他依旧生龙活虎的模样,有些怕了。
“就到这吧,下回。”
梁慎行点点头,抱着她去浴室,“好,洗澡。”
柳橙有些惊讶,今天这么好说话?
等到背部抵着冰凉的镜子,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时,差点哭了。
“老公,老公,我错了。”
“错哪了?”
“嗯……不该不理你。”
“晚了,缺的我都要补上。”柳橙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缺课了。
睡了一觉,还是头脑发懵,双腿打颤。
上个厕所,撇了眼镜子,看到还有些痕迹,想到昨夜交叠的模样。
脸上瞬间爆红,这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的模样,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深刻明白了,不能让狼饿得太狠。
所以,趁他今天休息,柳橙打算陪他一天。
见他衣冠楚楚,清冷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媳妇,你不心疼是不是?不怕给我折腾坏了。”
“已经悠着了。”
柳橙翻了个白眼,还悠着了,那大开大合的气势,她差点以为奔着她命要的。
梁慎行将书放在一边,走过来,搂着她问,“你不舒服?昨晚你也很热情呐,咬着我不放。”
柳橙推开他,转身就走,“我吃饭去了。”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吃完早饭,两人也没打算出去逛逛,这天滴水成冰的,风又大,不如在家里舒服。
都窝在书房,梁慎行看文件,而她难得没利用空间,坐在他不远处,翻看资料或者是默写单词。
偶尔说上两句话,这一天也过得惬意。
傍晚接到乔老的电话,让她收拾好,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
电话是梁慎行接的,他挂了电话,才问道,“这事怎么没和我说?”
柳橙心虚的摸摸鼻子,忘了。
最近光学习了,为了速成,在空间耗费了太多精力。
等他回来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在学习,乔老也没说具体时间,一二来去,也就忘记告诉他了。
事实是这样,这话不能说,不然该觉得她不在乎了,晚上难免得受苦受难。
“那个,老师说不一定去,所以我就没告诉你。”
梁慎行睨了她一眼,没吱声,替她装行李。
柳橙捏捏眉骨,“不用装,空间里什么都有,到时候拿出来用就好了。”
“不行。”梁慎行摇了摇头,“都是人精,你背个背包,不可能装得下太多东西,不是委屈着不能用,就是惹人怀疑。”
他也没装多少,只有几件衣服,大大的行李箱,就是给她打掩护的。
吃了晚饭,柳橙打算去找谭如馨请假。
再怎么着,也是人家的学生,虽然她说要上课就去,不上课就不用去,不用多说。
但是柳橙觉得,该请假还得请假,态度摆端正了。
外面天都黑了,梁慎行不放心,陪她一起去。
谭如馨连门都没开,隔着门,语气冷冰冰的:“我说过了,不用请假,想来就那时间段来,不来也不用和我说。”
“好,谭老师,我回来再过来,天冷,多保重身体。”
柳橙早都习惯了,好脾气的客气了一下,才拉着梁慎行走。
又忍不住吐槽,“你是从哪里找的她,她好像都不喜欢和人来往,看着也不缺钱,怎么还愿意教我。”
梁慎行沉默片刻才说,“我答应帮她找人,她才同意。”
谭如馨原本就是富家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去了国外,最近才回来的。
没去国外之前,她有丈夫还有孩子,不过兵荒马乱的,失散了。
只有她带着谭家的财产,独自去了国外生活。
这次回来,只是想在国内度过最后一段时光,她刚开始确实不愿意教导柳橙。
不过梁慎行承诺会尽力帮她找家人,她犹豫了下,才答应下来。
柳橙听完了也沉默了,总觉得欺骗了她老人家,这都过去了四十年多年,又经过艰难的岁月,她的丈夫不必说,多半是没了。
而她的儿子,就算活着,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梁慎行摸摸她的头,并没有否认无法找到的事,只是说,“谭夫人应该心里也清楚,不过是多一丝盼头和念想而已。”
柳橙还是心情复杂,她并不愿意和老太太多交流的,因为她冷冰冰的,而且常用外语,比放磁带录音也好不了多少。
总感觉欠了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