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AI,我教崇祯做昏君黑咖啡少糖
第252章 热血男儿要剃头
同一抹夕阳。^8′1~k!s.w?.^c!o?m¢孔有德站在登州城头,看着城外狼藉的战场,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耿仲明、陈有时、毛承碌等将领分列左右,亦个个神情沮丧,默默叹气。因为围城两天来,明军并没有蚁附攻城,只用红夷重炮轰击城墙,不给城里趁乱出击的机会。登州城比莱州城坚固五倍,按理说,不轰个一两个月,休想把城墙轰塌。然而,那些重炮原本为叛军所有,后来才被官军缴获。莱州一战,叛军炮多,反被城头守军打得焦头烂额,只敢在一里外远射。当时孔有德和大家说,那是因为守军地势高,胜之不武。如今攻守易势,官兵推到一百丈近射,准头和威力立时大增。打不塌城墙,扫荡城楼、谯楼、雉堞等城头工事,还是可以的。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砖石崩裂。叛军炮兵当然以大炮反击,占尽了地利,却依旧没有官兵射得准。这下子,连借口都被戳破了。官军的炮手就是更加精锐,胆子更大,打得更准。或许炮战的致命性一般,侮辱性却很强。还时刻提醒守军一件事,官军还有更厉害的火箭炮,暂且没出手呢。一个时辰前,线国安带着仅剩的四千骑兵出击,打算捣毁一些大炮,提振一下士气来着。没想城外几波酣战,又被同等数量的关宁马军击败。孔有德暂时延缓剃头,就是为了最后打一打,试一试。不料竟是这个结果,心情自然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城外一袭白袍跃马出阵,带着几个侍卫,向着城池缓缓而来。转眼到了一箭之外,又顺着城墙横向疾驰,举着手里的长矛,晃动着矛尖的几颗首级。同时放声大吼:“大明指挥佥事,团练镇援剿总兵,吴三桂在此!”吴三桂身边几个侍卫,亦齐声吆喝起来。“伪将方胜授首!”“伪将曾禄授首!”“伪将高成功授首!”二里外列阵的官兵,这时亦齐齐怒吼起来:“早降!早降!”“早降!早降!”声浪冲破云霄,直达九天之外,传到登州城头,依旧摄人心魄。接着又是一轮火炮齐射,吴三桂继续吆喝:“陈少保有令,擒孔贼、耿贼出降者,免死~!”“擒贼出降免死……”城头守军纷纷放箭,然而吴三桂身手何等了得,在一箭地之外,根本就没人射得中他。一番左右腾挪,更显“屠鞑少年”动如脱兔,英姿飒爽。吴三桂整整卖弄了两刻钟,直至整个巡了一遍,才在欢呼声中折返。这一轮耀武扬威,让守城叛军士气愈发大衰: 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u~s^i-p′m~a*x!.¨c¨o+m?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j+y*b/d+s+j\.!c-o′m-”“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对面兵强马壮,这边野战打不过,守城也守不住,可如何是好。一些兵丁忍不住抱着同伴嚎啕大哭,另一些则询问身边的军官,到底还能不能受抚,或者何时出降。这时,浑身血迹的猛将线国安,也终于被扶着回到城楼。一见到孔有德,便扑通一声以头点地:“元帅,末将……末将尽力了呀。早前折损太多老兵了,这会儿……唉!!”“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孔有德一声长叹:“看来,还是只能剃头了。”陈有时一听,再次苦起了脸:“当真非剃不可吗?”毛承禄也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投了鞑子,迟早要剃的。可就连忠心耿耿,对孔有德言听计从的线国安,亦开始求饶:“元帅,能不能不剃头呀。再和那边说说?”耿仲明出去了一趟,屏退了外围的士兵。过了一会儿,才折返道:“大家都别想了。和那边说好了,咱们这边一剃头,那边立马派大军渡海,最少十个牛录马军。那可是十个牛录啊,肯定能打垮吴三桂。”众将听到“十个牛录”四个字,不禁振奋了一些。满洲大兵的厉害,大家都是见识过的,步军以一敌十,马军至少以一敌五。十个牛录就是两千多人,可以打一两万明军精锐了。关宁军算什么东西,哪次不被打得哭爹喊娘。一旦这股力量出现在战场,这边必然士气如虹,对面必然抱头鼠窜。只是……如果用剃头来换,代价又太过惨重了。能不能满洲大兵过来打一场,然后留在山东,继续逍遥快活?耿仲明知道众将的小心思,恨恨道:“黄台……大汗是何等人物,岂会不防着这个。咱们不剃头,他们敢浮海过来吗?肯定不敢呀。换了你们是女真人,你们敢吗?”众将无言以对。将心比心,后金答应渡海作战,可算非常信任降将了。为了突袭陈子履的老巢,黄台吉已经豁出去了。再拖拖拉拉,那边一变卦,大家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要不今晚劫营吧。”线国安趴在地上,再次重重叩首:“末将再冲一回,就一回。这次不成,末将回来就剃头。”“不行。”孔有德看着吴三桂远去的身影,猛然站起:“你去看看外面的兵吧,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劫营?劫个屁?恐怕一开城门,那些兵就跑过去投降了。”说着,他“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手解散头上发髻,反手就割下了一大片。孔有德厉声道:“今晚必须剃,从咱们五个开始。谁再犹豫,别怪孔某人不讲情面。”众将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左右。猛然发现,城楼外的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换成了孔、耿的人。他妈的,这是霸王硬上弓,不剃不行了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血溅五步,还是该顺从行事。耿仲明这时也豁出去了,一把掀开头上的假发。“我前两天就剃了,还挺凉快的,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都剃了吧,剃了头,大家伙就有斗志了。再晚两天,恐怕就来不及了。”线国安看着耿仲明的头顶,愣神了好一会儿。忽然,他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呜呜喊道:“儿不孝,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