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金不喜，被海外市场毒打的江志强，梁超伟出局〔求订阅！ 〕
金大喜气的尖叫。
门突然被打开，王昊伸出头探了进来。
金大喜心中暗喜，莫不是后悔了？
然后就听到王昊开口了，“不，你不在。”
嘭，房门再次关上。
金大喜：......太狗了，这个男人！
她蜷缩在被窝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敲打着玻璃，更添几分凉意，却分不清她是被这闷热的被窝蒸得难受，还是被某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给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尖反复摩挲着枕边的手机，很想给娜扎发消息，问问王昊是不是柳下惠和杠精结合的变种。
但残存的理智终究占了上风——这种话要是问出口，她和娜扎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窗户纸可就彻底捅破了。
结果肯定不那么美好。
深夜时分，娜扎轻轻脱下磨脚的高跟鞋，蹑手蹑脚地推开家门。
当手指触到房间门把手时，她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清楚王昊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在外逢场作戏的事没少做。
当初默许金大喜接近他，固然有被那丫头蛊惑的成分，却也抱着多一个人拴住王昊的荒唐念头。
然而，当事情真的走到这一步，她却突然胆怯起来，在门口徘徊许久，始终没有勇气转动把手，生怕一开门就撞见床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更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门突然从里面被猛地拉开。
王昊光着上身，下身只随意套着一条短裤，直直地站在她面前。
娜扎愣在原地，刚要开口解释，却被王昊一把拦腰抱起。
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惊得迷迷糊糊的金大喜从睡梦中醒来。
她揉着眼睛推开门，却听见从隔壁房间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这下她彻底确定了——王昊根本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听娜扎那动静都快哭出来了！
次日清晨，金大喜顶着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恶狠狠地瞪着客厅里你侬我侬的狗男女，气得连早饭都吃不下。
等她和娜扎一同走进剧组，第一场戏就差点把导演林玉芬气得炸毛。
“你们演的是闺蜜，不是仇人！金大喜，你再这么瞪眼睛，我让你瞪一天”
林玉芬在片场向来脾气火爆，见金大喜眼神不对，立刻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金大喜直接化身金不喜，满心委屈，再对上娜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顿时觉得胸前那对A被气得胀成了d，戏服扣子都快绷不住了。
王昊在魔都待了整整一个星期，虽说没让金大喜得逞，可这姑娘的胆子却越来越大，竟然开始明目张胆地偷听墙角。
王昊心里直发憷，生怕金大喜一个冲动冲进房间，到时候三人见面该有多尴尬。
他不觉得以娜扎目前的心态，能接受那样的场面。
十月底他匆匆赶回燕京，此时燕京已入深秋，凛冽的寒意笼罩着整座城市。
《你的名字》项目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王昊也无暇再去理会那些桃色烦恼，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制作工作中。
直到十一月的某个清晨，拍完《羞羞的铁拳》和《太子妃升职记》的张天嗳终于回到公司。
如今的她周身散发着更加浓郁的明星气质，但秘书部门却没有了她的位置。
她表面上依旧和颜悦色，笑着向杨彩钰伸出手，眼神灼灼地说道：“你好，我是张天嗳，昊总的秘书。”
“你好，我是杨彩钰，也是昊总的秘书。”
杨彩钰起身回以和善的微笑。
两只手一触即分，空气里仿佛迸出无形的火花。
“我也是九零后，不过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我学姐。”
张天嗳率先开口，试图占据上风。
出演了两部主演作品后，她的自信心和气场都有了显著提升，就连那张颇具攻击性的脸，如今看来也与她的气质愈发契合。
她原以为对方会反抗，没想到杨彩钰从善如流地喊了声：“学姐好“。
张天嗳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的力气都无处施展。
她环顾四周，问道：“我的办公桌呢？”
杨彩钰恍然状轻拍额头：“哎呀过道太窄了，我就让人挪去后勤部了。“
“学姐要是不嫌麻烦，我这就叫——“
张天嗳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表面温顺的女孩，实则是个擅长伪装的白莲花。
她深知这种类型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当下也不好正面与之冲突，便冷冷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她看向王昊办公室紧闭的房门，问道：“昊总在办公室吗？”
杨彩钰依旧微笑着说：“在的，要不我帮你通报一声？”
张天嗳冷哼两声，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我才是正牌秘书，需要你来通报？
她拿起手机给李向薇发短信，却没想到对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客套和疏远。
张天嗳先是皱眉，片刻后才渐渐回过神来——或许在秘书之争中，自己早已一败涂地。
但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会轻易认输？
此时，王昊的办公室内，他正专注地听着Ceo王竞的工作汇报，并不知道张天嗳已经回到公司。
“目前《夏洛特烦恼》票房已达十五亿，我们已经拿到延期密钥，预计最终票房会在16.5-17亿之间。”
王昊指尖轻叩实木桌面，问道：“《港囧》的票房怎么样？”
“《港囧》没有申请延期，目前已经下映，内地总票房为15.8亿。”
王昊嘴角露出笑意，对《夏洛特烦恼》的票房成绩颇为满意。
虽说上辈子他记不清这部电影的具体票房，但清楚地记得它没有超过《港囧》。
如今看来，自己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如果这部电影最终票房落在17亿，制片方的票房分成大约在6.4亿左右，我们占40%的分成，最终能拿到2.5个亿。再加上其他版权方面的收益，单片总营收差不多能达到3个亿。”
王竞继续说道，“加上《战狼》和《捉妖记》的分成，这三部电影能为公司带来7个亿的营收。”
算完这笔账，王竞看向王昊的目光已经有点看神话的意味了。
能做到每部投资都精准成功已经堪称奇迹，更难得的是，其中两部的营收都超过3个亿，即便最差的《战狼》也有几千万进账。
这种投资眼光，放到电影界跟先知也没什么区别。
王竞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老板，“昊总，您该不会真的能未卜先知吧？”
王昊心中一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在电影圈做到投资百分百成功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在投资界，这根本不算什么。
相比川宝这种股神，王昊的操作只算是毛毛雨。
而且区区七个亿，还不够阿三一架阵风的钱，黄杨xx和北极鲶鱼这帮人随便捞一把都比他赚得多。
就是可惜了上辈子捐的一百块，还钱！！！
面对王竞探寻的目光，王昊没好气地说：“我要是能未卜先知，还投资电影干嘛？投资暴风科技不比这香多了？”
王竞闻言一怔，想起那支今年暴涨四十倍的妖股，不禁摇头苦笑。
是啊，比起金融市场的疯狂，影视圈这点收益确实不够看。
想到这里，王竞不禁感慨道：“你说我们辛辛苦苦搞事业，还比不上那些在股市里随便倒腾的人，也难怪影视圈的人都想着让公司上市。”
“怎么，你也有上市的想法了？”
王昊挑眉看向她。
王竞连忙摆手，鬓角的碎发都跟着晃了晃：“您放心，我一直记着您的叮嘱。”
今年灵犀公司的营收直奔30亿而去，这个数据仅次于乐视和华谊，超过了华策影视，更是光线传媒的两倍还多。
如果只看利润，灵犀公司更是吊打同行所有企业。
如今光线传媒市值超过440亿，虽说在外界看来，灵犀公司的高营收未必能持续，但王竞作为Ceo心里清楚，以《你的名字》和《哪吒》的质量，明年拿下20亿营收并非难事。
再加上《斗破苍穹》年番以及正在规划中的《遮天》和《全职高手》，即便王昊不再有卓越的投资眼光，维持将近30亿营收也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王竞不禁有些恍惚。
前段时间还觉得企鹅估值200亿已经高估了灵犀公司，现在才明白，那简直是大大的低估——连十倍市盈率都没给！
王昊叮嘱她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打好基础。动画制作和电影投资都存在很大不确定性，没有人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把公司所有营收都押在这些项目上，一旦遭遇失败，公司很可能瞬间崩盘。宣发部门至关重要，必须重视起来。“
尽管他是重生者，但重生并非万能。
王昊自己也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一天被市场淘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公司多准备几道“护身符”，即便有一天遭遇挫折，也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王竞想了想，建议道：“昊总，如今宣发部门已经步入正轨。我觉得，如果明年公司的两大项目能取得成功，宣发部门可以独立成子公司。”
“慢慢来，不用急。我们得先让别人看到宣发部门的价值，这样才会有人愿意合作。”
宣发部门想要做大做强，不仅需要资金，还需要人脉关系。
依照王昊的野望，他还希望宣发部门能入股在线票务公司，控股大型院线。
这其中的每一个都需巨额的资金投入，但在王昊的投资角度来说，这家公司的前景并不高，比之米哈游短视频差远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将宣发部门拆分出去融资、上市，灵犀公司只需掌控控制权。
这样一来，既能用别人的钱实现公司控制自有宣发渠道的目标，又能满足公司员工兑现上市期权的期望，简直是双赢——王昊赢两次的那种！
“对了，有好几个香江的投资人接触了开心麻花的张总。”
“他对沈滕的期权计划怎么说？”
王昊靠在真皮椅背上，指尖摩挲着钢笔帽，漫不经心地问道。
虽说张晨三番五次拒绝，但王昊为了收买人心，还是让自己人在开心麻花董事会提交了议案，而且是连着两次。这让张晨十分不快，双方也生出了嫌隙。
若不是灵犀既是开心麻花的股东，又是《羞羞的铁拳》的投资方，张晨恐怕早就在董事会上拂袖而起了。
但王昊已经不在乎他的感受了，让对方不满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否则的话，王昊卖股份抽身的正当理由都没有。
倒是沈滕得知消息后亲自给他电话，嘴里连连感谢王昊对他的欣赏和看重。
虽然他从未说过张晨的不是，反而还一直强调对方对他的帮助和提携。
但反而更证明了他内心的不满。
当自己的价值一再被忽视，当收益和付出不成正比的时候，曹云金会离开，程龙也会离开......沈滕也不会例外。
“依然是拒绝。”
王竞缓缓摇头，说道，“他认为沈滕和马莉并非不可替代，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最近不仅加大了剧场扩张力度，还在大规模招收新人。”
也正是这个原因，《羞羞的铁拳》项目出现资金缺口时，灵犀顺势以宣发资源和资金入股，又拿下了20%的份额。
张晨虽然略有不爽，但人不傻，他知道王昊和灵犀公司对《夏洛特烦恼》的巨大支持，对于这个结果自然不会拒绝。
他是懂的分享利益的，唯一的弱点就是眼光局限有点大，或者说资本家抠门的心里作祟，对沈滕的作用视而不见！
王昊冷笑一声，“就那些每个月给1800块最低工资的剧场实习生，他也指望他们能挑大梁，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其实没有这么多。”
王竞想到自己调查得到的情报，叹了口气，说道，“我问了剧场的人，那些实习生都是用徒弟的名义进入的。”
“虽然没收学徒费，但每个月只发放最低工资，如果表现不好，七七八八扣下来，每个人到手就1000到手。”
王昊被气到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融资了还这么抠，你亲自过去警告他，以后不许扣，否则老子亲自打电话去举报他......800块钱都要扣掉，是真不怕别人点了他的剧场是吧！”
开心麻花死不死王昊不关心，但他可不想因为800块钱上热搜！
黑心的资本家态多了，王昊一直觉得自己够不当人了，但每次和这帮人比较之后，他宛若圣人！
王竞点点头，话肯定不能这么直接说，但委婉一点也是能达成目的的。
说不定张晨还会松口气，以为王昊转移了目标。
毕竟这点工资相比沈滕马莉的期权来说，那就是毛毛雨！
记录下老板的要求后，王竞委婉的说道，“老板，打电话举报其实没用的，除非你亲自登门。”
王昊：淦......这可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呀！
算了，这个话题不能深入，王昊也只能顾着一亩三分地。
他转而问道：“《捉妖记》在东瀛和北美上映了吧？票房如何？”
“江总给您打电话了？”
王竞挑眉，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是啊，接到电话时我都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昊轻笑一声，说：“首映礼之后，这位江总可有好几个月没主动联系过我了。”
“所谓潮水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
王竞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带着一种打脸的快感，“咱们这位江总在海外市场碰了壁，总算知道收敛傲气了。”
江志强很有信心，在北美签订的是发行分成协议，而不是买断制。
但结果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捉妖记》的海外之旅堪称惨烈——北美市场在45家影院小规模上映，首周末票房仅2.1万美元，烂番茄新鲜度58%，观众评分52%。
这个结果毫无疑问是暴死。
据说合作伙伴已经决定从影院撤档，直接投入dvd市场回血。
《华盛顿邮报》的评价一针见血：“空有视觉吸引力，逻辑混乱不堪。”
国内的观众如今还处在对特效狂热追捧的时代，但北美那帮观众早就被好莱坞各种大片熏陶出来了。
他们对特效的追捧并不是第一要素。
胡巴确实很萌，但演员都是东方的，在那个最歧视的地方，想打破偏见是非常难的。
更要命的是，这部片中既没有女权议题，也没有黑人角色，更缺乏所谓政治正确”的元素，在北美市场遇冷只能说并不意外。
东瀛市场同样没好到哪儿去。
江志强依旧找了东宝合作，宣传声势浩大，甚至搬出王昊的名号造势。
可少了本人站台，观众始终将信将疑。
更倒霉的是，影片撞上了东瀛右翼势力的枪口——他们本就对《大圣归来》突破100亿日元票房耿耿于怀，《捉妖记》算是一头碰到了他们脸上，自然是极尽打压，深怕《捉妖记》也能取得《大圣归来》的成就。
影片上映21天票房不足15亿日元，扣除宣发费用后勉强回本。
唯一还算亮眼的只有东南亚市场，可那点票房放在国内24亿的成绩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昊总，年底的电影看片会，还要邀请他吗？”
王竞问道。
“当然。”
王昊笑得意味深长，“我们又没结仇，安乐公司愿意送钱，何乐而不为？”
得到肯定答复后，王竞走出办公室，一眼便撞见门前两位秘书——两人看似和气实则暗流涌动的交锋。
她淡淡一笑，冲两人点点头便径直离开，转头让李向薇给香江的安乐公司发去了邀请。
香江，中环。
豪华办公室里的江志强收到助理的汇报后，松了口气。
《捉妖记》这番出海，直接让他碰了个头破血流，原来还想着超越《大圣归来》的美梦，现在是彻底不做了。
被24亿这个数字弄的有些飘飘然的他，也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许诚毅，问道：“许导，第二部剧本准备什么时候启动？”
“剧本目前正在准备中。”
许诚毅推了推眼镜，沉吟道：“江总，第二部要不要考虑加一位香江巨星？”
“谁？”
“梁超伟？”
许诚毅对梁超伟的演技是比较欣赏的，当然还有一层不可说的原因，《捉妖记》毕竟是香江出品的电影，而他们这个圈子，是极其抱团排外的。
《捉妖记》第一部男女主演都是内地的演员，已经让香江一部分人非常不爽了。
虽然这其中也有柯镇恶自作自受，香江年轻演员直接断层，压根没人合适的缘故。
但人家本身就是在无理取闹，谁跟你讲事实！
一帮人在背地里对许诚毅和江志强那是极尽挖苦，什么舔大陆......各种难听的话都有。
e......虽然事实上所有人都在舔内地市场，但嘴上不能说，主打一个既要当婊子也要立牌坊。
江志强沉默良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问道：“你觉得......要不要让灵犀投资第二部？”
这话看似询问，实则暗藏抗拒——他心底并不想让灵犀投资，但特效又离不开对方，生怕灵犀公司敷衍，导致竹篮打水一场空。
“要不您先跟昊总谈谈？”
站在许诚毅的角度来说，他肯定是希望灵犀公司入股的，毕竟他拿的只有导演片酬和分成，投资份额也不会影响他的利益。
江志强叹了口气，说道：“那梁超伟的事暂且放下吧。”
反正这电影想拍也得16年底了，还不急。
许诚毅闻言一愣，也有点回过味来了，江志强这未尝不是变相拒绝他的提议。
如果灵犀公司真投资加入的话，梁超伟当主演，几乎是不可能，他能不跟安乐公司抢主导权就不错了。
还想加一个香江的大男主，做梦吧你！
他沉吟片刻，最终在电影更好的质量和对梁超伟演技的欣赏两者之间，找到了关键点。
既然决定抛弃梁超伟，许诚毅的态度干脆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江总，其实我们离不开灵犀公司，看看《九层妖塔》吧，特效同样不错，但电影票房......我们需要的不仅是技术，还需要一个宣传点，王导就像是......”
“有实力、有颜值、有号召力的程龙！”
江志强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长舒一口气，接过话头，补充说道。
说完，他停顿片刻，觉得表述不够清楚，又再次强调，“是十年前的程龙！”
许诚毅哑然——这比喻让程龙情何以堪？但更让他惊讶的是，江志强的态度转变竟比自己还快。
江志强瞅了他一眼，没说话，北美票房报告上，血淋淋两万美刀的数字，时刻无声地提醒着他，不要重蹈覆辙！
来自远方外乡人的毒打，痛的他无法呼吸！
次日，正在金陵拍摄《摆渡人》的梁超伟，随着导演一声'咔'，他利落地脱下戏服，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原本忧郁的眼神也变得茫然，甚至还有一丝丝生无可恋。
看看摆渡人片场的群贤吧：Baby、熊代林、鹿寒、李宇椿......他演技在牛逼又能怎样。
一旁的助理走了过来，递上水和手机。
梁超伟打开手机，就看到里面的拒绝短信，嘴角抽了抽。
短信上的措辞礼貌而疏离：“对不起，您忧郁的眼神与萌萌的胡巴气质不相配。”
这理由还能再扯点吗？
而且我踏马现在忧郁吗？我绝望好不好！
诸事不顺的梁超伟气的砸了手机：“淦！”
远处正在补妆的Baby，看着梁超伟的做派闪过一丝不满。
她现在可是内地女明星的顶流，已经不是当初在香江供人揶揄的嫩模。
她本以为自己结婚后就进入剧组的敬业表现，能让人忽略她演技的不足。
却没想到，梁超伟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漠加无视，这就让Baby心中很不爽。
她当即决定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