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达则妻妾成群，支持影评人
王竞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轻声问道：“您觉得这部电影能超越《大圣归来》的票房记录吗？”
“不知道。”
王昊靠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性。
他心里也确实没底，虽说在这个时空，电影银幕数量上较之上个时空同期有了明显的进步，可《美人鱼》这部电影带来的竞争压力同样不容小觑。
《你的名字》与《美人鱼》此番竞争，大概率会陷入两败俱伤的局面，他实在无法断言《你的名字》能否超越《大圣归来》的票房成绩。
王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对《你的名字》倾注了诸多心血，这毕竟是她在公司负责的第一个项目，自然满心期许它能青出于蓝，取得比《大圣归来》更耀眼的成绩。
但这失望的情绪转瞬即逝，王竞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总不能刷票房超越自家的电影记录吧，那跟上篮进自家篮筐，刷数据有什么区别！
王竞整理了一下思绪，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机票预订单，递给王昊：“我让秘书帮您预定了三天后前往东京的机票，订的是三张头等舱。您确定只带保镖，不带秘书过去吗？”
王昊接过机票，扫了一眼，随手放在茶几上。
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说道：“不用了，杨彩钰这段时间工作辛苦了，让她好好在家过个年吧。”
王竞听了，暗自翻了个白眼，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酸意，说道：“我都还没有休息过呢！”
王昊听出了王竞话语中的不满，仔细一想，自己也确实有点不地道。
自王竞进入公司以来，他几乎将其当作永动机，大事小事都交给她去处理，工作强度极大。
虽说王竞拿着丰厚的工资，还有公司期权作为激励，但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若一直这样高强度工作，把身体累垮了，以后怎么给自己当牛马？
王昊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这样吧，电影票房已经稳定了，你也回家休息一周。”
王竞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
牛马体质的她已经把公司当家了，犹豫地问道：“那公司的事情交给谁？”
王昊怔住了，说出了一句丧良心的话，“这，要不你远程处理？”
王竞的表情瞬间凝固，嘴角抽搐了一下，内心咆哮：“这就是你所谓的休假？我踏马谢谢你啊！”
但她还是强压下情绪，勉强点了点头。
王昊察觉到了王竞的不满，为了安抚她，继续画饼：“等我回来就给你找个副总，到时候你就没这么辛苦了。”
王竞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好吧，你可快点啊。”
她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涣散。
对于副总这个职位，以前她是抗拒多过期待。
因为副总必然会分走自己手中的一部分权力，甚至有可能对自己的地位构成威胁。
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电影上映前后的忙碌，她整个人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压力巨大，精神高度紧绷，晚上睡觉都不敢完全放松，时刻担心宣发工作出现问题。
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权力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如果身体垮了，那她努力的一切，最终也只是镜花水月。
要不是副总的位置太过微妙，她甚至想主动帮王昊物色人选了。
与此同时，在协和医院的病房内，王昌田半靠在病床上，正专注地看着一本《东周列国志》，眉头紧锁。
他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受伤的部位较为特殊，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他秉持着小心谨慎的原则，还是选择留在医院继续观察治疗。
助理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站在床边，欲言又止。
王昌田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又带来什么坏消息了？”
助理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王总，张一白的项目变卦了。”
王昌田听到这个名字，思索了片刻，才隐隐想起张一白是谁。
在他的印象中，张一白不过是个只拍过一部青春爱情电影的无名小卒罢了，这样的人在竞争激烈的电影行业里一抓一大把。
于是，他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变卦就变卦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助理一看王昌田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明白他不了解真实情况。
若是不解释清楚，日后出了问题，自己极有可能背锅。
于是，他赶紧补充说道：“王总，您可能不太清楚，他的新项目是根据畅销书《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改编的。这本书在2013年可是打破了单本畅销记录，影响力极大。而且，男主已经确定是邓潮。”
王昌田一听这话，原本平静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畅销书本身就自带庞大的粉丝群体，再加上邓潮这样国民度超高的男明星出演男主，只要运作得当，这个项目的成功率不容小觑。
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他沉声问道：“对方为什么变卦？”
“额……”
助理一听这个问题，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着，半天没敢说话。
王昌田见助理这副模样，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大手一挥，说道：“是不是导演的片酬没谈拢？如果是这个问题，那就加钱，只要在市场价合理范围内，都可以接受。”
助理见王昌田误会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王总，对方已经和灵犀公司签约了。”
王昌田原本因为修养而逐渐恢复的好心情，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烟消云散。
他心中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一般难以抑制，狠狠地将手中的书朝着助理砸了过去。
助理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多年养成的职业素养和对王昌田的敬畏，让他硬生生地僵在原地，生生承受了这一砸。
那本书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他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王昌田破口大骂道：“滚！”
他本以为灵犀公司击败光线宣发所引发的连锁反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显现出来。
却万万没想到，那帮导演的反应速度如此之快，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光线就被捅了一刀。
这一刀，实在是太痛了！
燕京Cp区，天通苑，全亚洲最大的社区。
一套略显紧凑的两居室房屋内，徐舒正静静地在家中休息。
他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一边为新一年第一天的工作做着准备。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徐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徐舒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
“我是。”
徐舒心中一跳，声音有些熟悉。
杨彩钰笑着说道：“我是灵犀影业昊总的秘书杨彩钰，初一的时候跟您通过电话，您还记得吗？”
徐舒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心跳陡然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当然记得。”
最开始接到那通电话时，他满心惊喜，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事业上的重大转机。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灵犀公司却再无音信，他的心情也从最初的惊喜，逐渐转变为怀疑和焦虑，最后变得彻底麻木。
他甚至一度认定，那天的电话只是一场恶作剧，是命运跟他开的玩笑。
杨彩钰的声音带着笑意：“昊总想邀请您今晚共进晚餐，地点在东城区朝阳门外商宇徽菜馆，时间是晚上七点。”
徐舒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既惊喜又有些担忧。
为了避免再次遭受失望，他决定问清楚一些，说道：“您确定是灵犀公司吧？”
杨彩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徐舒会这么问。
她补充说道：“当然，您还可以带上您的妻子一同前来。”
徐舒依旧心存疑虑，说道：“这样，不是我不相信您啊，只是这事情太突然了，您怎么证明您确实是灵犀公司的呢？”
杨彩钰听了，不禁哭笑不得。
她说道：“这样吧，我加您威信，我们通过视频通话来证明，您应该在新闻上看到过我，这样您就能确认我的身份了。”
“也行。”
徐舒长舒一口气。
很快，两人加上了威信，通过视频通话，徐舒终于确认了杨彩钰的身份，这才一口答应了下来。
关掉手机后，徐舒坐在沙发上，内心的惊喜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重新充斥着他的胸腔。
这时，妻子王小雨从厨房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谁的电话？”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锐的，她对丈夫手机里传来的同性声音尤为敏感。
“《你的名字》王导的秘书。”
徐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说道，“他请我们今晚吃饭。”
“咣当”一声，王小雨手里的勺子掉落在地上。
这几天，丈夫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焦虑万分，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她既为丈夫感到高兴，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很快解下围裙，走出厨房，问道：“真的是王导？这次不会错了吧？”
徐舒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妻子，下巴温柔地蹭着她的发顶，认真地说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是邀请我们俩一起去。”
直到这时，王小雨才反应过来，刚刚徐舒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次难得机会的期待，又有一丝担忧。
“我……我不去了吧？”
王小雨声音发颤地说道，“我怕说错话，坏了你的事。”
徐舒握住妻子的手，温柔地安抚：“没事的，王导不是那种人。你看他在路演和首映礼上，都那么平易近人，没有一点大导演的架子。”
“你不是也很喜欢他的电影吗？就当是去见偶像了，放松点。”
“可他是大老板啊！”
王小雨转过身，手指轻轻抚平丈夫衬衫上的褶皱，担忧地说道，“我就是怕……怕你为了钱……”
“傻瓜。”
徐舒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自从我进了这一行，什么时候为钱弯过腰？昊总既然邀请我，肯定不是想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他看重的，一定是我的专业和真诚。”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继续说道：“再说了，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底气十足。”王小雨终于露出了笑容，说道：“那……我穿什么好呢？”
徐舒笑着说：“就穿你最喜欢的那条蓝裙子吧，你穿上它特别漂亮。”
王小雨瞪了他一眼，说道：“外面零下十度呢，穿那条裙子不得冻死。”
晚上六点五十，徐舒和王小雨站在了商宇徽菜馆的店门口。
“会不会早到了？”
王小雨紧张地整理着裙摆，她最终还是听从了徐舒的建议，穿上了那条蓝裙子，不过为了保暖，她在里面穿了厚厚的打底裤。
“提前到总比迟到好。”
徐舒虽然也很紧张，但他努力保持镇定，不想让妻子更加不安。
服务员引领着他们进入包厢。
推开门的那一刻，徐舒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他屏住呼吸，走进包厢。
王昊已经坐在里面，正低头看着手机。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徐老师，久仰大名啊。”
徐舒连忙快步上前，伸出手与王昊握手，说道：“昊总好，这是我妻子王小雨。”
王小雨有些羞涩地小声问好。
王昊笑着点头，说道：“嫂子好，我听说你们看了好几遍《你的名字》？”
“啊？”
王小雨的脸瞬间红了，她惊讶地问道，“您怎么知道？”
“徐老师的影评里写的。”
王昊笑着解释道，然后拉开椅子，说道，“坐吧，别拘束，就当是朋友之间的聚会。”
很快，服务员开始上菜，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
吴王贡鹅、问政山笋、腌鲜鳜鱼、炒虾丝……香气四溢。
王昊亲自为两人斟上黄酒，语气亲切：“这家店的厨子是从金陵请来的，味道还算地道。咱们边吃边聊。”
徐舒微微感动，因为他是安徽人。
王昊这番安排，显然不是随意的。
酒过三巡，包厢内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徐老师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影评的？“
王昊夹起一筷脆嫩的山笋，目光透过氤氲的热气落在徐舒脸上。
徐舒缓缓放下筷子，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眼神渐渐迷离：“说起来得追溯到大学了。我老家在安徽桐城的小镇上，高考那年全镇就我一个人考上首都的重点大学。“
“小时候，看盗版电影是我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王昊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大一时混天涯影视论坛，开始写观后感。至今记得第一次被加精的帖子是评《无极》，毕业后进了一家民企，工作不算累，就在博客上写影评。“
徐舒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实话，十年下来几乎没赚钱，纯粹是用爱发电。”
徐舒算是个真正的小镇做题家，不能4+4，更不能家族两代定向委培。
没有230万的耳环，更不能通过绿发会的渠道去哈佛。
如果没有王昊的话，他要么放下节操，为了钱丢掉原则，要么这辈子自都难以出头。
短视频虽然给了很多自媒体出头的机会，但m不是慈善机构，抖音更不是。
王昊放下酒杯，眼神中满是欣赏：“能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坚持自己的初心，不容易。”
他顿了顿，“我也是从小镇走出来的，知道其中的艰辛。当年为了拍《大圣归来》，我在铁皮房里睡了三年。”
这句话让徐舒心中一震。
他曾在报道中看到过王昊创业的艰辛，但当这些故事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时，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震撼力。
其实王昊这话有些夸大，这辈子他还真没受过什么苦。
王小雨突然放下筷子，睫毛扑闪着问：“那您怎么想到做动画电影？“
“因为喜欢啊。“
王昊笑的很真诚，指向徐舒，“就像徐老师写影评，明知道不赚钱，还是愿意写。“
徐舒心头一热。
聊到兴起，王昊突然问：“徐老师有没有想过做全职影评人？“
徐舒一怔，华夏人特有的矜持，让他口是心非说道：“现在这样也挺好......“
“灵犀可以签你，“
王昊直视他的眼睛，“年薪五十万起步，你只管写你想写的。“
2016年的五十万年薪在燕京虽不算天价，却足够让这个住在天通苑的家庭彻底摆脱房贷压力。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王小雨捂住嘴，不敢出声打扰这重要的时刻。
徐舒缓缓放下酒杯，沉吟片刻后。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王昊：“昊总，说实话，我很心动，更感激您对我的看重。“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但我更希望能做一个独立的影评人。钱我也想赚，但我也想保持独立。“
王小雨紧张地看着丈夫，手指紧紧攥着餐巾。
她知道，徐舒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一个不好，机会不仅要飞，甚至还会得罪王昊这样的大资本。
王昊微微挑眉，声音低沉：“为什么？“
“拿了钱，说话就不硬气了。“
徐舒苦笑着摇头，“我现在虽然穷，但每一篇影评都问心无愧。“
王昊沉默片刻，突然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好！我就欣赏你这种人！“
他伸手用力拍了拍徐舒的肩膀，“抖音正在筹备短视频达人计划，我可以推荐你过去，做独立影评人。“
“不干涉内容，收入靠流量分成。但有一个前提，你必须保持公正，说真话，怎么样？”
徐舒眼眶发热，他不是没玩过网络平台，自然知道有资源扶持和没有资源，两者天差地别。
“谢谢昊总，但我要是骂您的电影呢？“
他半开玩笑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随便骂，“
王昊豪迈地一挥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要是我拍了烂片，你尽管喷！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鞭策。”
“但有一点，绝对不能人身攻击，对谁都不行。否则，我可就要撤掉对你的支持了。”
徐舒郑重地点头，喉结上下滚动：“昊总放心，这是我的底线。“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王昊举起酒杯，“为了华语电影，也为了更多说真话的影评人！“
和徐舒的聊天，让王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热血。
或许是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理念吧，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妻妾成群.....啊呸，是达则兼济天下！
随着网友把他捧得越来越高，甚至把他吹成了动画电影的救世主，他对电影行业也开始生出了主人翁精神。
真要是换做刚穿越那会，有人告诉他，他日后会花费上百万资源去捧一个不受控制的影评人，王昊给当场暴揍对方一顿。
你是不是当我傻瓜冤大头？
但现在，也许是钱太多了，王昊没来由的想做点什么。
三只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昊转头看向王小雨：“嫂子，你对徐老师做独立影评人怎么看？”
王小雨脸颊微红，眼神却格外坚定：“这是他的梦想，就算没钱，我也愿意支持他。这些年，我们相互扶持，早就习惯了。”
王昊看着眼前这对夫妻，心中更加满意。
一个和谐的家庭，才是是坚守初心的最好后盾。
或许是喝酒了，或许是王昊的诚意，让徐舒开始敞开心扉。
他毫不客气的吐槽道，“昊总，您说现在这影视圈怪不怪？就说前阵子邓潮自导自演的《恶棍天使》，那电影简直了……剧情毫无逻辑，全是硬凑的笑点，各种恶俗桥段齐上阵，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对喜剧有什么误解。”
“可您再看微博，一帮明星都在那儿叫好，什么‘笑到腹肌疼’‘年度最佳喜剧’，全是这种夸张的赞美。”
“臭不要脸！”
王昊放下筷子，神色淡淡说道：“资本裹挟下，很多明星为了人情或者利益，不管电影质量，闭眼瞎捧。”
虽然今天下午灵犀公司还跟邓潮合作，但这完全不影响王昊晚上吐槽他。
社会嘛，谁也别太当真！
徐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邓潮之前在《烈日灼心》里的演技可圈可点，可到了自导自演的作品里，完全是装疯卖傻，强行搞笑。”
“孙丽在里面的形象也被彻底颠覆，扮丑不说，演技也尴尬得很。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就敢把这样的作品拿出来。”
“邓潮忘记了初心，只想用流量圈钱。”
王昊义正严词，下意识忘记了灵动传媒准备捧战战的事情。
王小雨在一旁忍不住插嘴：“我当时看预告就觉得不对劲，可好多喜欢的明星都在推荐，我还想着是不是自己眼光有问题，结果看了正片，真的大失所望。”
徐舒摸了摸妻子的手，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误导了观众。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更需要像王总这样有良心的制片人，来给行业纠偏。”
王昊：......没错，我就是娱乐圈最大的良心！
临走时，王昊亲自将徐舒夫妇送到餐厅门口。
寒风中，他与徐舒握手：“徐老师，期待咱们的合作。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徐舒点点头：“王总，您放心。我会用手中的笔，为华语电影的发展尽一份力。就像对待《恶棍天使》这样的烂片，我绝不留情。”
王昊满意的拍了拍徐舒的肩膀，这是自己铸造的一柄锋利的宝剑。
虽然有概率伤到自己，但王昊并不怎么担忧，因为相比娱乐圈那一大帮恰烂钱的人，他简直太伟大了。
不管徐舒怎么骂，只要自己站的比那帮人高，徐舒就骂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