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可以再补偿我一次么”

第84章 “可以再补偿我一次么”

饭后,安可欣不忘又对有些懵的江语栀耳提面命几句,末了,潇洒地拎起小包,挥挥手:“姐赶下一场!走啦!”

“诶这么晚了!等等我送你!”徐睿奇赶紧追了出去。*k?u?x*i-n?g~y!y¨.·c\o+m^

其他人结伴回学校。祁言发动车子,载着江语栀驶回市中心的住所。

北菜份量扎实,两人都感觉胃里沉甸甸的。停好车,他们默契地牵起手,决定在小区里散散步,消消食。

路灯在沉沉的夜雾中晕染出鹅黄色的光团。花坛里,冬青树的叶片湿漉漉地低垂,椭圆叶缘的锯齿上凝结着晶莹的霜晶,在光线下闪着微芒。

深秋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学期的尾声即将来临。

这一刻,万籁俱寂,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她交握的手掌。

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亲密,美好得近乎虚幻。

江语栀心情明媚,轻巧地跃上花坛边缘,踩着窄窄的边沿迈开步子,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在月光下嬉戏。

祁言在下面稳步跟随,一手虚扶着她的腰际,一手牵着她的指尖,如同呵护着跳华尔兹的舞伴。

“你说——”江语栀忽然转了个圈忽然停下,“睿奇学长是不是喜欢安可欣啊?”

“为什么这么说?”

“多明显呀,睿奇学长总会主动给安可欣夹菜,送她出门,还有他看她的那个眼神——”

祁言仰头注视着她,目光里仿佛盛着整片星河,唇角勾起清浅的笑意。}@如¤文d~ˉ网@·u *[¨更???新!??最~全?a?

“讨厌啦~我在说睿奇学长和安可欣的事呢。”

“嗯,你说,我听。”祁言揽上她的腰,埋头在她颈间轻嗅香气。

“不过可欣喜欢显嫩的,睿奇学长这款估计没戏,我们要不要帮——”

江语栀话未说完,轻笑着躲闪:“哎祁言你别闹了,脖子好痒……”

“姐姐对别人的事就这么上心?”祁言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故意的撩拨。

“那我呢?”他轻轻一拉,将她带入怀中,“嗯?”

“我、我不是早就给过你名分了嘛……”江语栀脸红着缩在他怀里,小声嗔怪。

“不够。姐姐有没有好好听欣姐的话?”

“要多关心你的男朋友有没有被别人盯上,而不是热心地替别人牵红线……”

“你……你都听到啦?”

“嗯……欣姐要你把我牢牢抓稳,上个牌照,最好再做些标记——”

他低头轻咬她的脖颈:“就像这样。”

祁言尤其钟爱这一小片肌肤,流连忘返,吻逐渐加深,齿间拉扯:“姐姐说要给我名分,是打算补偿我么?”

“嗯……”恰到好处的微痛,让江语栀生出一种被需要的依恋。?s+h_u.x.i?a\n!g_t.x′t¢.-c?o_m~

“姐姐,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再也没有人阻拦我们,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姐姐,我不敢想,要是你真和陆知珩去了美国,我该怎么办?”

江语栀被他搂得身子发软,双手环住他的腰,额头轻轻靠在他胸膛。

“其实……我故意申请了离陆知珩很远的学校。本想等他放松警惕,就偷偷回来找你。”

“如果那时候你心里还有我的话……”

“当然有,一直都有。”

“不过,我恐怕等不到姐姐回来,就会先去找你,”他轻笑一声,“自从知道你们要出国,我早就办好了签证……”

江语栀微微怔住:“你不怪我?”

“不怪,”祁言摇头,“我只怪自己,怪我没能强大到让姐姐完全信赖,还要你牺牲自己来护我周全。”

“别这么说……”她的指尖轻轻抵上他的唇。

饭桌上听到徐睿奇对祁言的那几句调侃,她心里早就酸成一片。她伤害了她最珍视的少年,哪怕是以“保护”的名义。

可他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更加温柔。

她这个无神论者,第一次在祁言的怀抱里向上天祈愿,祈愿自己能学会原谅自己——因为这正是她爱人的诉求。

“祁言,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许诺,虔诚地吻上了他。

“姐姐……”他沉溺其中,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身体与她紧密相贴。

衣料摩擦间,某种朦胧而炽热的渴望逐渐升腾

江语栀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耳根通红:“祁言,这是在外面呀……你克制一点啊……”

“克制不了,已经好多天没和姐姐……我好想你……”

祁言呼吸沉重:“姐姐还记得离开那晚吗?你那么主动……我很喜欢,可以再补偿我一次么?”

夜色撩人,她怎会拒绝。

刚进玄关,江语栀就被祁言抵在门上,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少年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姐姐,就在这里好不好?”

“嗯……”

江语栀被他吻得晕眩,呼吸灼热,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转眼间身上的衣衫已经落下。

“这……也太快了……”

祁言情难自抑地靠近,修长的手指撩开她颈间的长发,激起一阵战栗。

“姐姐,忍不住了……”

他埋首而下,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起伏的山峦……

当那片吻落到柔软的小腹时,江语栀双腿发软。

祁言低声赞叹:“好美。”

她修长的双腿无措地轻颤,一股熟悉的不安突然涌上:“等等,我好像……”

祁言还要继续,江语栀惊叫:“别——”

可惜迟了。她捧住他的脸,但在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一缕鲜红悄然蜿蜒。

“别,别看……”

江语栀整个人僵住,整整死寂了三秒。

祁言忽然卸了力,将额头抵在门板上低笑起来。

胸膛因为笑声轻轻震动,无奈又宠溺:“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做坏事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祁言轻咬了一口她微肿的唇瓣:“坏姐姐,带你去清理一下。”

幸好家里准备了生理期用品,祁言仔细地为她冲洗干净,温柔地用浴巾裹好抱出。

又返回去,用湿纸巾一遍遍擦拭门口的地砖。

回到卧室,江语栀直接把脸埋进被子发出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很疼吗?”祁言急忙冲进来,手里还拿着纸巾,指尖沾着淡淡血迹。

江语栀脸颊通红,不自然地裹紧了浴巾:“没、没事,好多了……”

“那就好……”祁言的耳廓也红得滴血。

“……那先休息?”

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