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盗版调料流市面,雨柱重金悬红断源

易中海的“罢工”闹剧,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落幕后,星辰实业内部最后一丝不稳定的杂音,也随之被彻底肃清。′e/z`k.s\w′.+o′r_g\

何雨柱的权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所制定的规则,就是公司的铁律;他的意志,就是整个商业帝国前进的方向。

“星辰”这个品牌,也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在京城乃至全国的市场上,变得愈发璀璨夺目。

尤其是“雨柱食堂”和“星辰饭店”所使用的特制复合调味料包,更是凭借其独特而又霸道的复合香味,征服了无数人的味蕾,成了市场上炙手可热的硬通货。

许多家庭主妇,都以能买到一包正品的“星辰调料”为荣,认为那是提升家庭伙食水平的“秘密武器”。

巨大的利润和声望,自然会引来光明正大的追随者,也必然会滋生出阴暗角落里的觊觎者。

当一条巨龙在天空中翱翔时,总会有那么几只逐臭的苍蝇,妄图从巨龙的鳞甲缝隙间,吸取一丝血肉。

而这一次的苍蝇,来自一个早已被遗忘,却又充满了腐朽气息的角落。

在京城南郊,一个龙蛇混杂、污水横流的大杂院深处。

叁大爷阎埠贵,正蜷缩在一间终年不见阳光,充满了霉味的低矮棚屋里。

他早已不是那个在四合院里背着手,以“文化人”自居的叁大爷了。

投机失败,祖宅被夺,众叛亲离,他如今只是一个靠着给街道糊纸盒,换取一点微薄收入的孤苦老头。

他每日的生活,就是与浆糊和硬纸板为伴。

但他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在被嫉妒与怨恨的毒火所煎熬。

他从那些废旧的报纸上,看着何雨柱的商业版图日益扩张,看着星辰公司的声望如日中天,他那颗早已扭曲的心,就如同被放在火上反复炙烤。

他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个满腹经纶的“文化人”,落得如此下场?

而何雨柱那个不学无术的厨子,却能一步登天?

这天,他用攒了半个月的钱,奢侈地买了一份油淋花生米下酒。

那花生米,用的是从黑市上买来的劣质香料炒制,味道呛人。?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可就是这股味道,却让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猛地闪过了一丝精光!

香料!

对!

就是香料!

何雨柱发家的根本,不就是他那手做菜的绝活吗?

而绝活的核心,不就是那谁也模仿不来的调味秘方吗?

一个恶毒而又自作聪明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他心底探出了头。

他模仿不来何雨柱的全部但他可以模仿一个“形”。

只要味道够重够香再打上“星辰”的旗号,用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去卖,还怕没人买吗?

这个念头,让他那早已沉寂的血液,重新沸腾了起来。

他仿佛又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翻本,让他重新找回尊严的“捷径”。

他立刻行动起来。

他找到了几个同样穷困潦倒,整日怨天尤人的远房亲戚,用“共同发财,东山再起”

的蓝图,将他们蛊惑到了一起。

几个人凑了点微不足道的本钱,在城乡结合部租下了一个早已废弃,连屋顶都在漏水的屠宰场小院。

一个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黑心作坊”,就此诞生。

他们从黑市上,买来最劣质的工业盐、发霉变质的辣椒粉,以及一些根本叫不上名字,却有着刺鼻香味的化学添加剂。

他们在那个锈迹斑斑,还残留着动物血污的大铁锅里,将这些东西胡乱地混合在一起。

院子里,苍蝇乱飞,污水横流。

最终这些散发着诡异“香味”的粉末,被装进一个个用劣质油墨,印着歪歪扭扭的“星辰调料”四个大字的塑料袋里。

一场针对无数普通市民餐桌的“投毒行动”,伴随着阎埠贵那贪婪而又充满快意的狞笑,悄然拉开了序幕。

危机,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爆发。

一周后,京城各大医院的急诊室里,开始陆续接收到一批症状相似的病人。

他们无一例外,都出现了剧烈的腹痛、呕吐和腹泻症状,化验结果均显示为急性化学性食物中毒。-d_q~s?x.s`.`c`o!m!

经过卫生防疫部门的紧急追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源头――一种从非正规渠道流出的包装粗糙的廉价“星辰调料”。

消息一出,舆论哗然!

“星辰食品有毒!”

的谣言,如同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这很可能是假冒伪劣产品所致,但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恐慌的蔓延,远比真相的传播,来得更快。

星辰饭店和各个食堂的客流量,受到了立竿见影的冲击。

一些不明真相的市民,甚至开始对所有印着“星辰”二字的产品,都产生了质疑。

一场突如其来的品牌信誉危机,如同乌云,笼罩在了星辰帝国的上空。

“简直是丧尽天良!”

星辰大厦董事长办公室里,刘岚气得浑身发抖,她将一份关于中毒事件的紧急报告,重重地拍在桌上“老板这帮天杀的畜生!为了赚钱,连这种害人的玩意儿都敢做!这不止是砸咱们的牌子,这是在要人命啊!”

何雨柱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冰冷。

他愤怒的不是那点营业额的损失,也不是品牌的暂时受损。

他愤怒的是,有人竟敢用这种最卑劣、最无底线的方式,去伤害那些信任他、信任“星辰”品牌的无辜百姓,还要将这盆脏水,泼到他的头上!

这已经不是商业竞争,这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通知公关部”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每个字,都像一块冰坨,“立刻在《京城日报》上,刊登一则整版公告。”

“公告内容三条:”“第一向所有因误食假冒产品而中毒的市民,致以最诚挚的慰问。星辰实业将承担所有受害者的全部医疗费用,并给予每人一千元的精神损失补偿。”

“第二郑重提醒广大消费者请务必通过星辰公司直营店或授权经销商购买正品。并公布所有正品的防伪标识。”

“第三……”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森寒的杀意,那股杀意,让室内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度。

“星辰实业,在此向全社会公开悬赏――拾万圆整!寻找并举报制假售假黑作坊的线索!凡提供线索,并协助有关部门成功捣毁该窝点者,赏金当场兑现!星辰公司将动用一切法律和安保资源,确保举报人的人身安全绝对保密!”

……

十万元!

在那个万元户都足以被当成神话传颂的年代,这个数字,无异于一颗真正的原子弹,在整个京城的平民阶层和地下世界,轰然引爆!

十万块,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瞬间实现阶级跨越!

足以让任何一个在阴暗角落里挣扎的人,铤而走险!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因为这则悬赏令,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疯狂。

无数双眼睛,都变成了寻找那个黑作坊的探照灯。

街头巷尾的混混,大杂院里的大爷大妈,甚至是一些体制内的基层人员,都悄悄地行动了起来。

阎埠贵和他那个黑作坊,瞬间就从暗处,被推到了一个由十万块人民币搭成的最耀眼的聚光灯下。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悬赏令发布的第二天上午,黑三的加密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个与阎埠贵同住一个大杂院,平日里对他那点见不得光的勾当,略有察觉的邻居,在金钱的巨大诱惑下,毫不犹豫地,将他卖了个底朝天。

“地址,拿到了。”

黑三向何雨柱汇报道,“就在南郊的废弃屠宰场。那老东西,还真会找地方。”

“很好。”

何雨柱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把所有证据链,包括那个邻居的证词录音,匿名递交给市工商局和公安局的联合专案组。记住,我们要的是官方的雷霆一击,不是我们的私下报复。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与国法为敌,与我何雨柱为敌,会是什么下场。”

当天下午,十几辆警车和工商执法车呼啸着如同神兵天降,将那个偏僻的屠宰场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当执法人员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时,阎埠贵和他那几个亲戚,正围在一张油腻的桌子旁,眉开眼笑地,数着那些卖假货换来的充满了罪恶气味的钞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抓捕,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个个死死地按倒在地。

现场查获的那些由工业盐、发霉香料和化学品混合而成的“毒调料”成品半成品堆积如山,铁证如山!

……

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警示作用,市里决定,对这起性质极其恶劣的制假售假案,进行一次公开处理。

主犯阎埠贵,被勒令戴上了一顶用硬纸板做成的高高的尖帽子,上面用毛笔,写着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红大字——【奸商】。

然后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他被戴着手铐,从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菜市场开始沿着京城最繁华的几条街道,进行公开的游街示众。

无数市民,自发地聚集在街道两旁,对着这个曾经道貌岸然,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的“叁大爷”,指指点点怒声唾骂。

“打死这个黑心烂肺的奸商!”

“枪毙他!这种人渣,不枪毙不足以平民愤!”

烂白菜叶臭鸡蛋甚至还有人脱下鞋子,雨点般地,砸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在无尽的羞辱与恐惧中,彻底崩溃了。

他一边躲闪着飞来的杂物,一边嘶声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是何雨柱陷害我!是他逼我的!他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你们都被他骗了!”

然而,他的悲鸣,在群情激奋的声浪中,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可笑。

在铁一般的罪证面前,他的任何辩解,都只会被当成一个罪犯在末路前的疯狂撕咬。

最终他被押上警车,那充满怨毒与绝望的嘶吼声,渐渐消失在远方。

而这场由他一手挑起的风波,不仅没能撼动星辰帝国分毫,反而成了何雨柱和星辰品牌一次最成功的危机公关。

星辰公司“重金悬赏、为民除害、视质量为生命”

的正面形象,通过媒体的报道,深入人心。

其品牌信誉,在经历了一场烈火的淬炼后,不降反升,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而阎家,这个在四合院里算计了一辈子的家族,也终于在这一次的自取灭亡中,被彻底地,钉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