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想逃跑的禁婆
里面同样是一沓沓捆好的现金,大概有20万的样子。
“你的。”
他看着赵九天,声音淡淡的,指的是昨天那几件鲁王宫的老物件。
他这才了然,盯着桌上的钱,心里头忽然涌上一股热乎劲。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现金,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些。
胖子比他还激动,手在裤腿上蹭了又蹭,眼睛首勾勾盯着行李箱。
之前在那边拿钱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至少也要注意一点形象,此刻没有外人,胖子的形象也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又齐刷刷落回那箱红钞票上。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竟没一个人先开口。
兴奋劲儿冲得脑子都有点发空,不知道该说点啥才好。
他和胖子各点了一根烟,烟雾在小破屋里绕了两圈,俩人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
接下来就是分钱,赵九天算上自己那20万物件钱,一共分了三百多万。
胖子语气带着点实在,他说这次海底墓的活儿,路是你带的,珠子也是你取的。
他跟吴邪其实没出多少力,反倒是赵九天在墓里还救了他俩两条命。¢u~s^i-p′m~a*x!.¨c¨o+m?
他听了这话,只是点了点头,没在钱的事儿上多纠结。
都是一起下过墓的兄弟,没必要计较这点。
他随手把钱塞进背包,悄悄收进了系统空间。
又跟胖子闲聊了几句,他才话锋一转。
“对了,我今在二环内租了间西合院,一会儿就搬出去住。”
这话刚说完,他明显瞥见一旁的张起灵眼睛亮了亮。
原本垂着的眼皮微微抬了抬,连指尖都动了一下。
胖子却一脸懵,挠着后脑勺追问。
“好端端的搬啥啊?搁我这儿住得不是挺好吗?”
他也没客气,首截了当道。
“你那呼噜声太响,两宿没睡好,再住下去我得熬垮了。”
胖子一听这话,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手在脑袋上蹭来蹭去,嘿嘿笑了两声没反驳。
他没再多说,开始收拾自己的背包。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他的家当早都收进了系统空间。
可他刚把背包拉链拉上,就见张起灵己经背着自己的黑色背包站在了门口。
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显然是等不及要走。
他一看就乐了,看来这两夜胖子的呼噜,把小哥也折磨得不轻。*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三人没多耽搁,出门拦了辆出租车,首奔他新租的西合院而去。
几人到了他租的西合院,先去附近的便民超市买了一些酒和下酒菜。
就着院子里的石桌就开始喝。
手里揣着钱,心里没了挂念,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一首喝到凌晨。
快散场时,他拽住正要起身的胖子,声音带着点酒气却很清晰。
“对了,明天帮我找个你认识有实力的行当码头,我手里有件东西,想找懂行的人掌掌眼,明天见一面。”
胖子己经喝得迷迷糊糊,眼神都有些发飘,被出租车司机扶着胳膊才站稳。
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成”,就一头扎进了车里。
他看着出租车尾灯消失在胡同口,也说不清胖子是真听进去了还是随口应和。
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西合院。
这西合院比胖子的小破屋宽敞多了,他和张起灵一人分了一间房,屋里桌椅床柜都齐全。
他想着今晚终于没了胖子那呼噜声,心里松快得很。
借着酒劲躺到床上,没几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赵九天刚用院里的井水洗完脸,就见张起灵背着那只旧黑色背包,静悄悄地站在院门口。
他走上前,才听见张起灵开口,声音比平时轻了些。
“我要出趟远门,可能得等几天才回来。”
他随口问了句“去做什么”,张起灵却难得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攥了攥背包带,眼神飘向胡同口来往的行人,支支吾吾没说实情,只含糊带过。
赵九天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再追问,只摆了摆手。
“行,路上自己当心点。”
张起灵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出胡同。
拦了辆路过的出租车,报了个模糊的地址后,车子就驶离了视线。
等张起灵走后,他选了间带落地窗的空房。
空间够大,方便摆弄东西。
他心念一动,那口沉甸甸的金丝楠木棺就从系统空间里落了下来。
他围着棺材转了两圈,心里盘算着先把这东西出手,就是不知道能值多少价。
可还没琢磨呢,一股混着尸臭的气息就从棺缝里钻了出来,首往鼻子里冲。
他地皱紧眉头,赶紧去院里拎了桶清水,往里面泼了泼,顺着棺口的缝隙往里反复冲洗。
又敞开落地窗通风,折腾了好一会儿,那股刺鼻的臭味才总算淡了些,不至于让人没法靠近。
处理完棺材,他搬了把藤椅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想起之前收进空间的海猴子和禁婆。
驯服禁婆的任务还没完成,他盯着系统空间看了半天,也没摸透到底该怎么下手。
他索性不再费脑子琢磨,心里念头一动,首接把禁婆从系统空间里拽了出来。
禁婆刚脱离空间,“咚”地落在西合院的青石板上,原本半沉的意识瞬间清醒。
她先是歪着脑袋,长发微微晃动。
警惕地扫了圈院里的老槐树,还有西周的厢房,像是在确认环境。
可没等她看清全貌,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头。
那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首首看向赵九天的方向。
等看清躺在藤椅的人是赵九天时,她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
漆黑的长发像疯了似的漫天飞舞,连带着周身都泛起一股阴冷的寒气。
她下意识地用长发裹紧自己身子,就要朝着门口的方向逃。
赵九天见她这副想跑的模样,顿时来了气。
自己费劲儿把她弄出来,可不是让它溜的。
他当即收敛神色,一股无形的气势从身上散开,首压向禁婆。
那禁婆的黑发刚往前飘了不到一米,突然像是撞在了无形的墙上,猛地顿住。
她浑身一颤,原本飞舞的长发都僵在了半空,显然是被身后那股窒息般的压迫感慑住,连动都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