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租房的宁伯候府
如果被祭炼之人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禁锢阵当中,而是在其他地方,那就有可能会导致血炼之术失败。
同时,被祭炼的人还有可能反向控制献祭之人。
这也算是天道给这种阴损之术的一些惩罚。
看到这个,陈安然顿时觉得放心了不少。
如果是其他的,陈安然还真不一定有办法,但如果是修为高于南阳王的话,这一点陈安然还是敢打保票的。
不过一般血炼之术修为低下的人,身边都会跟着一个掠阵者,掠阵者会帮助他助其修为增长,从而控制祭炼者。
那也就是说,今天他们看到的那个道长,很有可能会帮南阳王掠阵。
陈安然想,自己的修为应该是能够应付这些人,但是为了避免意外,还是看着司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师傅。”
司南自然是知道陈安然让自己做什么,主要就是防止她在出现意外时,给她提供灵力,帮助她不被血炼之术控制,这事对司南来讲易如反掌。
不过……
司南看着陈安然道:“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只要司南愿意帮她,那陈安然对于这血炼之术就稳稳的可以放轻松了。-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你想要什么?”
陈安然看着司南的眼睛问道。
他修为己经到达了陈安然看不透的层次,在这个大渊王朝,陈安然相信应该没什么人能够对他造成威胁。
如果只是凡尘间的一些俗物,别说司南了,就连陈安然有些都看不上,修真之人,更注重的是自我。
听到陈安然说这话,司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看得陈安然莫名有些慎得慌。
“什么忙都可以吗?”
“师傅,你别这样,我瘆得慌,要不……你先把条件说出来。”
“那还是你自己扛吧,左右,你也死不了。”
陈安然心中暗自腹诽,他是死不了,但是离死也差不了多远了。
被南阳王那种人控制,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师傅,求你了。”陈安然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多久了,她没这样求过人了。
末法时代,自从她修为到达了那个时代的巅峰之后,就己经再没有被人为难了。
来到这个世界,刚开始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修真者,她一贯我行我素,嚣张惯了。}%优?=?品÷-小/£说`]网,£ ?du更;?±新,?最e快<
结果这一会儿遇上司南,还真不得不求他,否则自己变成一个傀儡,精神体却还只有自我意识,被控制有自我意识的傀儡,那跟生不如死有什么区别?
“行了,不为难你了,这个条件先欠在那吧,如果有一天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放心,不会让你去死的。”
听到司南的话,陈安然总算有些放心下来,轻拍了自己胸脯,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师傅了。”
这边南阳王的计划己经被陈安然看破,而陈安然就开始着手准备离开京城的事情了。
听到陈安然要准备离京,圆圆先是吓了一大跳,看着陈安然道:“小姐,我们要去哪啊?”
陈安然轻笑道:“原本打算是去南方,不过现在嘛,我想去一趟西北。”
“去西北那不是南……”
圆圆刚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彩蝶嬷嬷捂住了自己的嘴。
彩蝶嬷嬷看着陈安然道:“郡主,西北现在正值边境暴乱,您去怕是有很大的风险啊。”
陈安然笑了笑道:“正是因为西北边境暴乱,所以我得亲自去看一看。”
听到陈安然这句话,嬷嬷不说话了。
“那司南师傅会跟您一起吗?”彩蝶嬷嬷看着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司楠。
司南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彩蝶嬷嬷,然后对着彩蝶嬷嬷说道:“当然,我的徒儿肯定是跟我一起去云游西方。”
“那老奴和圆圆跟你一起去,您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总得有人伺候。”
听到这话,陈安然顿时道:“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别把我当小孩,嬷嬷,你跟圆圆就在家待着就行。”
“可是这一路艰险,郡主此番过去,老奴实在放心不下。”
“嬷嬷,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在世的人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如果带上您和圆圆,怕到时候我还得照顾你俩,还不如我跟师傅两人去。”
司南倒是深深的看了眼彩蝶嬷嬷,等着陈安然把话说完,安抚好家中的这两人,便让他们去给自己准备行李了。
彩蝶嬷嬷最终也是没有拗过陈安然,圆圆因为这事在家里边收拾行李边哭,一天得哭好几回。
知道陈安然要离开的,除了国公府的人,也只有郡主府的人了。这段时间,郡主府的人连门都没出去,国公府的人就更不用说了。窝在家里天天称病,连朝堂都不去了。
而南阳王那边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三方人都显得很低调,给人一种莫名诡异的感觉。
唯一炸毛的就只有宁伯侯府了。
自从陈安然把宁伯侯府家里的草皮都快薅秃了之后,宁伯侯府算是没法住了。
陈昌平万万没想到,都人到中年了,居然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女儿坑的连家里的一块草皮都没有了,还得在外面租房住。
宁伯侯府的这些下人,自然也跟着宁伯侯出来租房。宁伯侯府本身的宅子重新进入到修缮的阶段。
但是因为宁伯侯府本来就不是很宽裕,当年是因为有顾霖留下的嫁妆。陈安然和宁伯侯那边闹翻之后,陈安然带走了顾霖的嫁妆,这就让宁伯侯府的财产本身就不是很宽裕。
这一次,陈安然更是将侯府薅了个底朝天,整个侯府别说多出来的银两了,就连吃穿用度都是一缩再缩。
很多下人都勒紧裤腰带,随时随地准备要跑路了。
而为了宁伯侯府能够维持家里的开销。
宁伯侯去找了大皇子。
第二天,从宁伯侯府抬出来一顶小轿子,这轿子首接进了大皇子的侧门,将轿子抬进了大皇子府。
而大皇子府,也象征性的给宁伯侯府抬过去了一些聘礼。
东西不多,但是暂时得以维持宁伯侯府表面那一丝些微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