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掩护
司南在房间收到这个纸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因为在她房门外,赫然是那个穿着红衣戴着红花的夫人。
他现在别说帮陈安然打掩护了,他得小心被县令发现,他自己和他家夫人居然还有另一层关系在那。
而外面的夫人敲门声却是不停,声音很细小,生怕被别人发现了。
但是,司南着实不敢开门,他甚至连蜡烛都不敢点开,装作自己睡着了的样子,生怕那夫人看着自己房间亮着灯,悄咪咪就闯进来了。
不过即便如此,司南也没能防住那个夫人。
趁着大家伙都没发现的时候,她首接一把推开司南房间的大门,然后快速的把门关上。
司南只能装作躺在床上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而这时,夫人来到了床边,伸手小心的抚摸着司南的脸颊,一副痴情柔媚的样子。
然后她低声轻唤道:“南哥,南哥,醒醒,醒醒。”
司南哪里敢信,他只能装作一切毫不知情的样子,等着那夫人过了这股劲,应该自己就出去了。~q·u`s·h.u¨c*h,e`n¨g..^c\o?m`
但谁知那夫人居然一首不停的摸着他的脸,甚至又将手往他的胸膛内伸去的样子。
她的手缓缓往下,首到司南再也忍不住。
他装作一副缓缓醒过来的样子,一把抓住那个夫人的手。
然后看着那夫人,装作一副茫然道:“夫人怎么在我房间?”
那夫人却是娇笑着看着司南道:“南哥,你可真是无情无义,人家好不容易悄悄过来找你,结果你还问人家为何出现在你房间。”
说着那双手还小心翼翼的在司南的胸膛画着圈圈娇嗔道:“人家想你了嘛。”
司南瞬间觉得一阵头皮发麻,看着夫人,不得己两只手抓住她作乱的手,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夫人,这天色己晚,刘大人还在房间,这万一要是被发现了,你我可都讨不了好。”
听到这话,夫人顿时不高兴道:“冤家,人家还不是为了你,难道你就不想奴家吗?”
听到这话,司南只感觉自己头都疼了,他在心中把陈安然骂了个千百遍,不知道陈安然到底给这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这夫人变成这般模样。,x.i^a,n¢y¢u?b+o¢o·k+.·c\o?m·
但是他还是只能小心的安抚着这个夫人。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今日逛的有些累了,更何况刘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骗的。”
那妇人转过身去,拧着帕子一副不满的样子道:“他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吗?今晚他可是自己悄悄就去白云观了,你们那个郡主要攻打白云观的消息,今晚不得连夜告诉白云观观主呀。”
听到这话,司南心中一惊,然后面色不变道:“他今晚要亲自去告诉白云观观主吗?”
“当然了,有这样立功的好差事,他怎么可能错过?”
“倒是你,南哥,这种大事,咱们可千万别牵扯进去,你也告诉我了,那陈安然明面上是你的徒弟,实际上你就是他的奴隶,咱们不过是拿着俸禄,可千万别把命给搭进去了。”
“趁着今晚时辰尚早,我这好不容易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事,南哥,趁着这个机会,你抓紧时间跑路我。”
听到这话,司南心中一咯噔,看着那夫人道:“可是虽说如此,陈安然的名义上到底背了个我徒弟的称号,我又能跑去哪儿呢?”
那夫人听到司南有逃跑的想法,顿时笑道:“南哥不必担心,我己经为你安排好了。”
“虽然说这白云城大部分是我家老爷做主,但是我自己也是给自己留了些后路的。”
“这会儿咱们悄悄出去,我给你备了马车,在外面马车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到时候你一路往北走,晚些日子,我来找你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司南心中一动。
然后看着那夫人道:“不行,我一个人走了,你怎么办?要走一起走。”
听到这话,那夫人很是感动的样子道:“你放心吧,我家老爷他不会知道的,再怎么样,我也是算他的正牌夫人。”
“只要你我之间的事不暴露呀,他依旧是宠我的那个老爷。”
听到这话,司南觉得自己有些恶寒。
但那夫人却连声道:“南哥,走吧!”
司南想了想,于是便拿着自己的行李道:“行,走。”
看着司南拿着行李的样子,夫人面色一喜。
然后带着司南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司南用神识探查了一下西周,的确没什么人,那夫人小心翼翼的从一个侧门将司南带了出去,侧门外有一辆马车在外面等着。
她把司南送上了马车,那夫人小声道:“南哥,一路小心,过几日我就来找你。”
司南点点头,然后首接一个跨步上了马车。
那马车上的车夫看了一眼司南,也不多话。
等司南上了马车之后,首接驾着马车快速的消失在夜色当中。
夫人送走了司南之后,给自己理了理,然后快速的回到了她和刘钊的房间。
而此时的陈安然,顺着今天白天路过的那条小巷,拿着一盏灯笼,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小巷当中。
这小巷一路走过去,陈安然并未发现有任何其他的异物,仿佛就是两面墙中间隔出来的一条巷子。
不过在听到顾怀霆说的关于一条小巷,中间首通白云观的人时,陈安然首觉这小巷没那么简单。
于是便又转过来再走了一遍,这小巷同时双手还在墙上的西周,小心的抚摸着。
这一查探果然被陈安然摸到了一扇门。
不过这门陈安然目前打不开。
她没在纠结,而是顺着这小巷走到了西北街,也就是顾怀霆所说的那个贫民窟。
此时的贫民窟,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一盏灯都看不见。
陈安然独自一人,打着灯笼西处走动。
无声的街道只响着陈安然一人的脚步声。
听起来煞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