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的吻真是让人窒息
江玄承将她微凉的掌心贴近自己的脸,似乎在细细感受着她的温度。
“皇上……”
宋时微声量极小,像是怕打扰了此刻的宁静。
虽说外面的雨下得毫不留情,可亭子里的她温度却在飙升。
江玄承眼神发暗,伸手环住宋时微对腰,毫不留情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宋时微原本还在担心在这荒郊野岭会不会有人看到。
但她很快就分不出神想这些了。
江玄承吻得极深,掠夺着她唇齿间的空气,也许是刚才淋了下雨的缘故,他的唇是冰凉的。
可很快,在唇舌间的厮磨下热了起来,温暖和独属于江玄承的气息独占着宋时微唇齿间。
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酒楼时,江玄承压着她不受控制的亲时。
她本能的要逃,想呼吸新鲜空气,可江玄承死死扣着她的身子,她只能被迫地承受这个吻。
两人分开时,皆是气喘吁吁的模样。
宋时微被他吻得眼泪都出来,靠在柱子上喘着气,不敢看他的眼睛。
江玄承也是在喘着气,眼底赤红一片,欲壑难填的眼神看向她从上往下,一寸寸移动,他很想进一步做些什么,可是周边的环境不允许。
他自认为自己的自控力还算不错,这才松开了宋时微,没有放任自己继续做些什么。
见宋时微喘气喘得辛苦,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好心地上前想替她顺一顺气。
可宋时微一看他靠近,就如惊弓之鸟一般缩在柱子后面。
她可真是怕了,世上会有持久力这么震撼的人?
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死在江玄承的吻中。
老天好不容易让她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结果她要以这么诡异的方式死去,那也太丢人了吧???
江玄承见她如同兔子见了狼一般地害怕,不由笑出了声。
“过来,朕又不吃人。”
宋时微头摇的像拨浪鼓,抱着那老旧的柱子死也不松手的样子。
她不想再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
江玄承见自己好言好语哄不来这人,便故意沉下脸,威胁道:“让你过来,这是圣旨。”
宋时微皱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柱子的手,一点一点挪过去。
她蜗牛一样的速度,让江玄承没了耐心,直接伸手一下把她扯到自己腿上来。
惊呼抑制在宋时微的喉间,江玄承一张放大的俊脸直勾勾摆在她面前。
虽然好看,但好看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你怕什么?”
明知故问!
宋时微绷着张脸,瞪向他,“皇上不准再这样亲我了!”
看给这兔子气得,连臣妾都不自称了。
“哦?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他好笑地询问气鼓鼓的宋时微,伸手戳了一下她像瓷糕一样的脸蛋。
宋时微一下子泄了气,苦着脸道:“皇上能不能心疼心疼臣妾……臣妾跟不上您。”
江玄承颠了颠在自己腿上坐着的她,“那也不是朕的错,是你体力太不好了,过阵子马球赛上,你也参加,锻炼锻炼。”
宋时微还没来得及说不,就这样被安排了。
她敢怒而不敢言,点点头,“臣妾遵命。”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傅清说太后有让皇上选秀的心思,江玄承再怎么样也会听太后的话,孝道大过天,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养母。
等他选秀后,后宫佳丽三千,分一分他的精力,分到自己身上的那不就正好吗?
“想什么呢?”
江玄承点了点她的脑瓜。
宋时微象征性地躲了一下,“没什么……”
明明就是有事瞒着自己。
江玄承不恼,好脾气地询问:“莫不是还在想你那个薄情寡义的丈夫吧?”
怪里怪气的语气,宋时微懵了一下,反驳:“臣妾才没有想他。”
有时候她真的在怀疑江玄承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爱好?
不然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跟他亲近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裴书臣那个人?
“不然,那你想的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为何不能告诉朕?”
他这么污蔑自己,宋时微也忍不了了,“臣妾想的是皇上,才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朕?”江玄承疑惑了一下,“在想朕什么?”
宋时微撇了撇嘴,“臣妾在想,皇上若是选秀的话……就可以雨露均沾了。”
死一样的寂静。
见他没回话,宋时微抬头望向江玄承。
却直直闯入他那双带着怒气的眸子里。
宋时微头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连带着畏惧,小心翼翼地开口:“臣妾说错什么了吗?”
她这幅茫然又无辜地模样,令江玄承无法把自己的不满发泄在她身上。
他起身,连带着在他腿上坐着的人也一并抖下来。
“没什么。”
硬邦邦的一句话,分明就是有什么。
可宋时微摸不着头脑,她刚才的话有错吗?
后宫佳丽,不就应该雨露均沾吗?
全在她一个人身上且不说会不会被大臣说是祸国殃民的褒姒,单说他的体力她也受不了啊。
江玄承背对着她,站在亭子的边缘,面对着外面的雨幕。
宋时微谨慎地开口:“皇上……别着凉了。”
“轮不到你来管朕的事。”
“……”
好吧,不管就不管。
宋时微识趣地住了嘴,安静了一会儿后,江玄承转过身来。
“朕有时候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
“?”
宋时微等得昏昏欲睡的脑袋一下子清明了,他的思维自己怎么跟不上?
“皇上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
江玄承冷笑了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你不懂……呵。”
宋时微现在感觉他像是着了风寒,傻了。
她起身,谨小慎微地靠近他。
“皇上,要不要休息下?”
一双有力的手猛地钳住她的双肩。
江玄承压抑着自己吼道:“宋时微,你心是石头做的吗?”
声音压抑在他喉间,听着让人心惊。
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给裴书臣纳妾时,裴书臣也是这般反应。
可是为何?
帝王和平民怎么会一样?他不应该开心于自己的识时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