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说了几个不,朕就做几次

江玄承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今天说话让朕很不高兴,你方才说了几个不字,朕接下来就做几次。”

宋时微一张小脸由红转白,默默数一下自己刚才说了几个不字。

“皇上,求您饶了臣妾吧……”

她说话都发虚,江玄承的体力她可是见识过的,平常都是她连哭带求,他才肯停下。

这要是真做完,自己还不得丢了半条命?

“晚了,自己闯的祸自己受着。”

他下了最后通牒,接下来的事儿他还真就身体力行,一点情面都没留。

要说之前他还会稍稍回应下宋时微的哭求。

这次他是一点没收着,低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一处。

宋时微浑身汗津津的,失神地望着房梁上头。

这是第几次了?

“想什么呢?还想要?”

江玄承笑道,匀称有力的手臂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

宋时微怕极了,缩着身子往后躲,差点要吓哭。

“不……再也不要了,臣妾知道错了。”

看着她吓成这样,江玄承抱着她的腰笑道:“小心些,也不怕摔着,还有力气乱动?”

宋时微摇头又点头,委屈道:“没力气了,腰酸,全身都酸。”

江玄承真是爱死她这小模样了,仿佛只有在进行那事时她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别的时候,她就仿若天上的风筝,起起伏伏,自由自在,虽然线在他手上,可那线太细了,细到有种随时要断掉的错觉。

他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堪堪遮住她身上的点点红痕。

“难受吗,朕唤人打水来。”

江玄承顺手倒了身边的茶,放到她唇边。

他何时伺候过人?居然能想得面面俱到。

宋时微抿了抿干涩的唇,迫不及待喝了一整杯水,嘴里的干燥才稍稍缓解了些。

“不要,那他们不就知道皇上在万寿节还干的事儿吗?臣妾……臣妾可做不到如皇上一般泰然自若。”

江玄承替她撩起碎发,笑道:“怎么,你是在怨朕?可今天是朕的生辰,你连礼物都没准备,那朕亲自讨要礼物,难道很过分吗?”

“谁说臣妾没有准备礼物的?”

“裴家的不算,朕要的是你,给朕的礼物。”

这断句断的还真奇怪,让宋时微心跳莫漏了一拍。

“臣妾自己的也有啊……”

宋时微别扭地伸手翻找脱下来的那一堆衣物,摸到个触感柔中带硬的物件,拿出来递给他。

江玄承仔细一看,是个御守。

“臣妾亲自给您求的,法师还说了心不灵还求不到呢。”

江玄承细细抚摸着上头的纹路,久久不言。

宋时微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是他是不信。

“皇上坐拥万里江山,臣妾即便送什么,在皇上面前,那都是九牛一毛罢了,可只有一点,臣妾能帮您求到,那就是平安。”

宋时微低头看向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陈年旧伤,应当早就不痛了,可如今偏偏得了她的关心,江玄承忽然感觉靠近心脏那处的刀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江玄承此时有些后悔,她要是早一点拿出来,他方才也不会一点力气都没收着,全使她身上了。

“皇上也没给臣妾机会拿出来啊……问都不问就要臣妾……”

她话说到一半,连忙止住声,自己怎么也跟他一样口无遮拦了?

江玄承掩饰性的咳嗽两声。

“朕弄疼你了吗。”

话落,对上宋时微幽怨的小眼神。

不然呢?

江玄承有些自责,视线下移。

“不然朕替你涂药?”

“不!”

宋时微拖着身躯往角落躲了躲,她现在极度不信任他。

谁知道他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又来一次?

“那朕替你擦擦?”

“……”

宋时微感觉自己一张脸烫得要烧起来。

“皇上出去,臣妾自己解决。”

江玄承是真担心,“真不用朕帮你?”

“……不用。”

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替她关上门扉。

望着天上的明月出神,良久,身后的门才打开。

宋时微穿好衣襟,庆幸他还尚有理智,没有撕坏自己的衣服。

“皇上看什么呢?”

她话一落,天上便炸响第一声烟火。

宋时微惊讶地合不拢嘴,烟火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常用于军火方面,极少用作娱乐。

“喜欢吗?”

江玄承满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

“喜欢,皇上是放给臣妾看的吗?”

江玄承哼了一声,“你把朕想成什么了?为了你点烟火,这自然是因为朕的生辰。”

宋时微哦了一声,不计较他的傲气。

“那臣妾恭贺陛下万寿无疆。”

江玄承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攥了攥手心里的御守。

“嗯。”

两人静静看着烟火放尽,天空归于平寂。

突然,一声惨叫响起。

宋时微奇怪地看向叫声来源,是供官员歇脚的地方。

“皇上,是不是得去看看?”

“嗯。”

江玄承没什么反应,像是早就料到此事。

等走至地方,此处已来了一些人围住院子。

贤妃看似苦恼,看见皇上来了连忙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宋时微因为有些不适,走得比较后面,倒也不引人瞩目。

江玄承问道:“发生何事了,在此吵吵嚷嚷?”

贤妃难以启齿的看向身后一位哭哭啼啼的女子,和衣衫不整的裴书臣。

“此等小事,本不应该叨扰圣驾,可关乎女子清白,臣妾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些。”

宋时微看向人群中间的裴书晨,后者则是心虚地不敢看她。

“夫君?”

贤妃眼里带了一丝玩味,可又假模假样道:“裴夫人也来了?正好,这也算你家里事,不如你来做下决断?”

那女子像得了指令,对着宋时微哭哭啼啼道:“裴夫人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只不过是路过此地,可谁知……裴大人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怎么的,突然抓住奴婢,将奴婢……奴婢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贤妃看向宋时微的眼神难掩得意,她这杯酒即便宋时微不喝,裴书臣喝了也足够让宋时微恶心的。